畫面好像都靜止在這一刻,她小心翼翼百般謹慎,竟然還是躲不過和他相遇。
霍榆看著她,皺起了眉頭,霍蔓被這一出嚇得腿都已經軟了,只能呆在原地大腦宕機,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
霍榆按著電梯,看向霍蔓手中的工牌,“你在這里干嘛?”
“我,我”
霍蔓說不出話來,她在這里干嘛?盧月要去干嘛來著?她該怎么編?
陸展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該不會是喝太多了吧,他一靠近她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酒味,“盧月工牌丟了,剛剛在找,有人撿到了交給我,我恰好碰到她。”
霍蔓不敢看霍榆的眼睛,只能裝作害怕上司的樣子,“嗯,找,找工牌。”
“你喝酒了?”霍榆看她臉頰有些微醺的紅,身上也是帶著酒氣。
“丟了工牌找不到心情煩躁所以去便利店買了酒喝。”霍蔓只能這么胡編瞎謅。
霍榆:“一個工牌而已,沒那么重要,我平時也沒對你那么嚴格吧?”
霍榆語氣還挺好的,霍蔓卻聽得有些不舒服,因為他不是在對她說,是在對盧月說。
陸展這時想起來霍榆下來不知道要干嘛,于是他開口問道:“霍總下來是有什么事嗎?”
霍榆:“有個文件落車上了,準備去拿。”
陸展趕緊道:“我去拿吧,我剛好也要去停車場拿東西。”
霍榆點點頭,從電梯里出來了,“那你下去吧,我帶她上去了。”
“啊?”陸展和霍蔓同時懵了一下,但又恢復正常,陸展點頭,“好。”
霍蔓感覺到自己的心率瞬間飆升,她抓著自己的褲子,不停地逼自己冷靜,和霍榆一起等電梯而已,只要她模仿盧月就行。
問到工作的事她就裝喝得太多了腦子不清醒,明天再來和霍榆匯報。
往上的電梯到了,霍榆朝她伸手,霍蔓愣了一下,原來他們平時真的那么親密嗎
霍蔓伸出手,被霍榆牽了進去。
在電梯里霍蔓試圖松手,但看霍榆沒有要松手的意思,她也不敢掙脫,萬一被霍榆察覺出什么。
可霍榆牽著牽著,就覺得有些奇怪,他扭過頭來看著霍蔓,“你緊張什么?手心都是汗。 ”
霍蔓尷尬地笑了一下,“有些緊張,喝了酒還要談公事霍總我現在腦子有些不清醒,要不明天再來找你?”
霍榆看著她笑了起來,“別緊張,不是談公事,不清醒才好”
什么意思?
電梯在不斷上升,數字一個接著一個變化,直到電梯門開了,霍榆將霍蔓從電梯牽了出來走向房間,霍蔓都還有些恍惚。
直到霍榆刷開房門之后立即將她抵在門背熱吻她才瞬間清醒過來,她趕緊伸出手推開霍榆,“霍總,這這樣,這樣不好”
霍榆倒是皺起眉頭看她,“你今天覺得不好?”
霍蔓這下明白了,意思是霍榆和盧月的確是這樣的關系是嗎?她之前只是猜測,但真的面對這樣的情況之后她很難坦然。
霍榆大可重新找個女人談戀愛,她也談了,所以沒立場說什么,但為什么要找一個像她的?
好像對她很難忘一樣,難忘的時候不是和盧月睡得挺開心的么?
她覺得有些荒謬,自己現在成了什么?替身的替身?真的要和他做的話豈不是在感受他和別的女人做愛時是什么樣子?她腦海中百感交集,感覺到羞辱,也怨恨他。
可是如果她現在否認,不就是告訴霍榆自己不是盧月?
“當然不是不好,”霍蔓試著諂媚地對著霍榆笑,“就是生理期來了。”
霍榆聽完繼續笑著吻她,“你生理期不是這幾天,別找借口。”
霍蔓被他的吻弄得頭有些昏,他的味道他的吻太熟悉,輕而易舉讓帶著醉意的她失去理智,在霍蔓還沒想好對策的這一刻,她的衣服直接被霍榆撕開了。
“不是,霍”霍蔓被他這霸道又野蠻的動作嚇懵了,盡管因為這幾天氣溫不低她穿得有些薄,但直接撕掉她的衣服,這也太野蠻了
霍榆整個人在發燙,眼神帶著極強的侵略感,他挽起的袖子能看到繃緊的筋,“不想?你有點奇怪。”
這句話比撕掉她衣服這個舉動更讓霍蔓心驚,她趕緊認了,“不是不想,就是”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看到霍榆眼中逐漸帶著狐疑,霍蔓干脆閉上眼踮起腳吻住了他。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跟霍榆做和被霍榆認出來之間二選一,她肯定選前者,好歹還能有轉機。
反正她和霍榆做得不少,也很久沒有性生活,就當借此享受享受了,無法躲開的時候最起碼要在其他角度讓自己舒服一些。
霍蔓的衣服被他徹底脫掉扔在一旁,她穿著內衣被他抱住腰,一邊親吻一邊往床上走去。他貪婪地卷著她的舌頭用力吸吮,霍蔓被他吸得差點呼吸不上來,等她被他推倒在床上的時候衣服已經被他脫光了。
霍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