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沖了杯咖啡,她已經(jīng)會用茶水室的咖啡機(jī)了。徐露看著霍蔓背影,看到霍蔓好像在悄悄抹眼淚,她默默在心里嘆了口氣。許安和她試圖假裝沒有那天那個插曲,但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根刺,即便假裝看不見,刺痛的感覺也不會就此消失。霍蔓不是感覺不到許安的努力,這段時間他早出晚歸,加班到很晚,似乎想借此努力逃過那個命運(yùn),可他一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如何爭得過?他甚至無法拒絕路顏找上門來,路顏直接到公司找他去逛商場,看到霍蔓的時候她挑了下眉,似乎有些意外。盡管許安趕緊將她拉出去了,但是霍蔓還是被刺痛,只能咬著唇佯裝不在意繼續(xù)工作。徐露從茶水室出來,路過霍蔓工位的時候給她遞了杯拿鐵,“喝點(diǎn)甜的吧,心情會好一些。”“謝謝組長。”霍蔓接過咖啡,剛說完這句話,眼淚就忍不住滾落,她趕緊擦掉眼淚,掩飾失態(tài)。晚上回家的時候霍蔓沒有和許安說話,許安想牽她的手也被她躲開了。許安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看著她的身影,他也茫然了起來,不知道努力是否有用。許媽媽緊急將許安召了回去,于是許安回到江林,回了一趟家。剛回到家許媽媽就劈頭蓋臉地責(zé)問他,“為什么路顏那邊說你拒絕了她?路顏是你目前最佳的選擇你知不知道?你還要任性到什么時候?你以前任性也就算了,到了這個時候還任性,難道要那群上不得臺面的將我們母子倆趕出去嗎?!”許安頭痛,“不是,媽媽,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你就拿出點(diǎn)干勁!這段時間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到底是在干嘛?你沒看到那些個賤人得意成什么樣了嗎?我之前忍氣吞聲,以為你爸會收斂一些,結(jié)果現(xiàn)在直接讓人家欺負(fù)到我頭上來了!”許媽媽越想越生氣,最近情況變成這個樣子已經(jīng)超出她控制。她也沒想到自己丈夫能無情到這個份上,憤怒和痛苦不斷積壓,她一心只想許安將公司拿到手。“為什么一定要用這個方式呢?我就不能靠正常手段嗎?你也看到望西那邊我做出了不少成果了,我”許安正準(zhǔn)備解釋,但是許媽媽及時打斷了他,她憐憫地看著自己這個天真的兒子,不禁懷疑之前將他保護(hù)得太好是否有問題。“你忘了你爸那天說的話了嗎?商場不是什么干凈的地方,不是你理想中的那種崇高的競技場,隨便什么手段,干凈的也好骯臟的也好,只看結(jié)果,你沒看到許桓那個賤種現(xiàn)在有多得意?你再猶豫,他就踩在你頭上了!”許媽媽差點(diǎn)被他氣到,不斷地刺激他想要鞭策他。許安差點(diǎn)無法呼吸,他咬咬牙,狠下心來拒絕了他媽媽,“不行,我不能接受,我不想和路顏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