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已經將近中午,霍榆趕了一晚上的車很是疲憊,硬是陪著霍蔓睡到了中午。
甚至到霍蔓醒來的時候他都還沒醒,她睜開眼,男人好看的眉眼映入眼簾,只有他安睡的時候她才敢放心去看。
床被分成了很明顯的兩個區域,一個是她和霍榆緊貼在一起的區域,非常暖和,另一個是一片冰冷的區域。
晚上太冷,不自覺就貼著霍榆睡了,她想往外挪一點點,冰得她發顫。
因為她挪了一下,她和霍榆緊貼著的地方空了起來,還沒等她理好被子霍榆就被冷醒了,然后一把將她抓過來抱緊在懷里,聲音含糊不清,“外面冷,不準跑。”
霍蔓沒轍,的確也冷,就不折騰了,繼續睡了個回籠覺。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霍榆已經靠在床頭看手機了,她的手抱著他的腰,貼在他身側。
霍榆瞧見她醒了,手掌摸了摸她的肚子,“還痛嗎?”
霍蔓遲疑了一下,點點頭,“沒昨天那么痛,但還是難受。”
他用手機發了消息,傭人端著煮好的紅糖姜茶進來,還帶著一個熱水袋。
霍蔓坐了起來,靠在床頭,她端起正熱的紅糖姜茶喝了下去,暖暖胃,霍榆將那個熱水袋放到她肚子上,“一會想吃什么?能下床嗎?管家說你昨天下不來床。”
“不至于,又不是坐月子,我最痛估計也就一兩天。”霍蔓靠著床頭醒瞌睡。
“想坐月子了?”霍榆沒忍住嘴賤。
“讓你的女人坐去,不去陪你的女人跑回國干嘛?”霍蔓沒好氣地微微翻了個白眼。
“我的女人不是你嗎?”
“你的女人不是高悅嗎?”
“高悅算是妹妹。”
“我之前也是你妹妹,你不是照樣睡了我?算起來林慢不也算是你妹妹,你不也睡了她?你在裝什么?”霍蔓臉上的表情滿是諷刺。
霍榆被她一句話噎住,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說是女人就是女人吧,反正我怎么說你也不會信。”
“我當然不會相信一個騙子。”霍蔓恢復力氣,攻擊性就跟著恢復了起來。
“我是看在你不舒服的份上回來關心你,你別不知好歹。”霍榆冷著臉教訓她。
霍蔓不理他,艱難地下了床準備下樓去吃飯。
自從霍榆回來之后,霍蔓和郁飛的戀愛莫名其妙就變成了偷情,好在她經驗豐富,能面不改色地擋著霍榆的面和郁飛發消息,沒有流露出讓霍榆懷疑的表情。
她和霍榆就這樣做著最熟悉的陌生人將近一個星期,直到高悅說論文寫得差不多了想回國,霍榆無奈,他又得過去看著她了。
高悅病情好不容易控制好了,她要是回國,指不定要搞事。
這天晚上他和霍蔓說他明天又要回倫敦,霍蔓沒說話,好一會才回,“這是你的事,你在外面有多少個女人你要怎么陪對方都是你的自由,我也不過是其中之一,只是我是你放在家里的那個而已,所以你沒必要和我交代。”
霍榆深吸一口氣,覺得有些疲憊,“別說氣話。”
“這不是氣話,你之前不是想要我認嗎?我現在認了,你怎么又不滿意了?”霍蔓也看向他,兩人四目相對了好一會,又都收回目光。
“我之前對不起她,追根溯源,她生病也有一部分是我的緣故吧,她現在有點危險,我得照顧照顧她。”他第一次和霍蔓解釋高悅的事,盡管沒有很詳盡地解釋。
他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霍蔓高悅的事,他只是猜想,她不知道或許會比較好。
很多事如果能這么迷迷糊糊過去的話似乎也行,只要高悅好好治病,等她心里的憤恨被時間撫平,該死的都已經死掉了不是嗎?
他知道自己心里的天平已經朝霍蔓傾斜了,之前不去正視,假裝沒有,現在被所有人點破。
即便無奈,也只能對高悅抱歉了。
霍蔓看著霍榆,她還是不明白,霍榆這幾年一直和她生活在一起,他能怎么對不起高悅。
但是他轉移的視線表明了他似乎并不想讓她知道得太清楚,她也懶得追問,直接躺下休息了。
躺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她伸手準備關燈,不管霍榆在干嘛,讓他瞎掉算了,反正她要睡覺。
結果霍榆湊上前還抓住她的手,“干嘛?”
“關燈啊。”問個弱智問題,霍蔓在心里吐槽。
“關燈了我怎么看你?”
“別看。”
“不看不就沒意思了?”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一臉,單手就將她的內衣卸掉了。
“你?!”
霍蔓扭頭想罵他,剛扭頭就被他吻住,他的吻激烈又瘋狂,她甚至沒有反抗的力氣,差點被他吻到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