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霍蔓出門正準備去找許安,兩人約著去城市周邊玩兩天,但路上霍蔓總有些惴惴不安,霍榆竟然能放著她不管那么久,她心里不知為何總有不好的預感。但是一想,管他的,有事到時候再說吧,她要去和許安出門,何必一直讓自己心情不好,影響氣氛。這么想著,她心情好了不少,想起和許安的約定,腳步都輕快了許多。但是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卻沒有見到許安,正疑惑著,給他發了信息。這時后旁邊的黑車車窗緩緩搖了下來,霍榆那張冷酷的臉就出現在她面前。霍蔓的心臟差點飛出胸膛,下意識轉身離開。“過來。”霍榆沉著聲命令她。霍蔓僵在原地,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無法繼續前行離開。“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霍榆的語氣很冷。帶著明顯的怒意。霍蔓深呼吸,咬咬牙,轉身上車了,坐到了副駕。她剛坐下,霍榆就開車走了,霍蔓心里愧疚了起來,和許安兩人念了好久的短期旅行又沒辦法繼續了,她正煩惱著怎么和許安解釋。霍榆用那雙狹長又冰冷的眼瞥了她一眼,“打扮得那么漂亮,是去見誰?我每次叫你出來可沒見過你那么精心打扮。”霍蔓瞬間心虛了,移開臉不讓他看自己,“我就不能和朋友約出去玩嗎?”“朋友?”霍榆嗤笑了一聲,“和你朋友說一聲,今晚你哥哥來接你,你就不過去了。”他凌厲的目光盯著霍蔓沉默的臉,“怎么?不愿意放朋友鴿子?也行,哥哥把你送過去,你朋友在哪?”霍蔓這才開口,“不用了,我和你走。”霍榆冷笑了一聲,繼續專心開車。
別說他是已經發現她出軌了,哪怕他沒發現,以他對霍蔓的的了解,他也早就看出她的不對勁了。如果霍蔓真的只是單純出去玩,她會在他一開始問的時候就甩臉子說她就是和別的男的出去約會怎么了。但是她可疑地說自己是和朋友出去,他會信才有鬼。一到了酒店關上門,打開了最暗的燈帶,霍榆就開始用力將她衣服扯下,蠻橫粗暴,霍蔓試圖掙扎,雙手用力推著他的肩膀,“你瘋了?!你這樣我明天怎么出門?!”她的手被霍榆輕而易舉擒住,“明天我讓人給你送一套新的。”然后一個用力,將她襯衫扯下,潔白柔嫩的肌膚就裸露在他眼前,他饞的雙眼通紅,扔掉霍蔓的上衣之后用手扯下她的胸罩,但是沒有脫下。而是讓胸罩將霍蔓的大胸勒緊,他低頭去舔,吸出聲音,手不斷用力搓揉著。霍蔓瞬間呼吸開始急促,她察覺到霍榆的不對勁,他似乎知道了一些什么,因而他粗暴瘋狂的舉動讓心虛的霍蔓不自覺去迎合。霍蔓的的短裙被他用力扯下,扔到一旁。在霍蔓以為自己就要承受他粗暴的插入之后,他將她的胸罩也脫下了,然后伸手打開了床頭的燈。他借著燈光看著她裸露的肌膚,似乎在檢查著什么。霍蔓知道他在檢查什么,他在檢查她身上有沒有許安的吻痕。她有些慌張,害怕真有幾個吻痕沒消被他看到,但又擺爛地想著發現就發現吧,他們兩個的關系本來也就這樣,如同即將傾倒的大廈,搖搖欲墜,等哪天徹底坍塌或許才叫痛快。他開的最弱的燈光,只要他沒發現,就可以自欺欺人地假裝沒有,但是他還是發現了,在她的腰間,有幾個還沒徹底消除的吻痕。霍榆抬起眼幽幽地看著霍蔓,霍蔓沒說什么,霍榆沒說話,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沒有,也不知道霍榆還要不要繼續下去。她遲疑了一下,抬起腳推了一下霍榆,“你還要做嗎?”霍榆冷笑了一聲,“當然要做,為什么不做?”在他冷笑的那一瞬,霍蔓似乎看到他眼眸閃過一絲水光,但是燈光太暗,她沒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