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霍榆抱著懷里的霍蔓,兩人赤裸相貼,只有這樣的時刻,他才能確保霍蔓確確實實在他身邊。他對她每一寸肌膚都如此熟悉,對她的快感了如指掌,他一揉她的胸,一捻她的花蕊,就能聽到她y蕩的哼唧,從她的爽到不行的呻吟中,他會有一絲她應該也喜歡的感覺,不管是喜歡和他做愛,還是喜歡他,喜歡就好。只有這樣的時刻,他才會覺得稍微心安。很多個瞬間也會覺得疲憊,要不和她好好過吧,但兩人的情況太復雜,怎么好好過呢?假裝一切從未發生?還是視而不見心中的刺?每當閃過這樣的念頭之后,總是會在夢見父母的失望和指責,醒來之后總會陷入無望的痛苦。他應該恨她的,害死了霍為之后,他應該逐漸走出來,對她日趨冷淡。他應該對她很差,來償還他那么多年的痛苦。林慢那天和他撕破臉的時候,直接點明了他就是在自欺欺人,可是自欺欺人又怎樣呢?他不能坦然地去愛她,又做不到完全地恨她。不自欺欺人的話,他要怎樣將她綁在身邊?他只要稍微松一松手,她就會跑得無影無蹤,她好像不再是那個無論遇到什么都會第一時間找哥哥的霍蔓了,他別無他法,只能將手握得更緊一些。思及此,剛剛從他手臂稍微掙脫遠離的霍蔓,又被他撈回了懷中,“想跑哪去?”霍蔓煩躁地嘆了口氣,“煩死了,你的手好重,我怎么睡?”她發脾氣地用力推了一把他的手。霍榆勾了勾唇,微微抬了抬手,“要么我抱你,要么你抱我,你自己選一個。”霍蔓深吸一口氣,煩得要死,但是霍榆的手本來就重,他還抱得緊緊的,讓她很難受,本來就累,現在還被氣到睡不著。不想再和他糾結這個話題,她干脆轉過身來,手搭在了霍榆的腰上。摸到他緊致結實的肌肉,她心多跳了幾下。
過了一會,霍蔓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我都已經抱你了,我要睡覺,別摸我了!”此時霍榆已經抬起她一只腿搭在他腿上,開始去摸她下面的唇肉了。聽到她帶著怒氣的聲音,他故意將手插進去,用力摳了幾下,摳得霍蔓又沒忍住叫起來,然后他才放過她,“行,明天早上再cao你。”“你腦子里面就只有這回事嗎?”“看到你就只有這回事,誰讓你勾引我?”霍蔓猝不及防被氣到,“誰勾引你了?要臉嗎?”“胸太大了,每次被cao都叫得特別騷讓我總想再cao一次,就是勾引我,每次睡在一起都會被你的胸頂到,就是在勾引我,尤其是像這種,”他伸出手指揉捏著她的乳頭,“奶子還硬了,這不是在勾引我?”眼看著越說越要擦槍走火,霍蔓還是咬著唇保持了理智,忍無可忍,一巴掌“啪”地呼在了他的臉上,直接背過他去挪到床沿邊,離他遠遠的,“有病。”霍榆繼續追過去貼在她后背,但是沒有用手抱住她,怕壓到她。他心情好了很多,霍蔓肯罵他肯和他發脾氣,總比一臉要死不活不搭理他要好。此時他在心里默默盤算著霍蔓消失了多少天,哪怕算她和許安每天都會做。只要他連著和霍蔓做超過那么多天,就能讓霍蔓重新變得還是對他的身體對他的rou棒最熟悉。于是第二天中午,霍蔓就被強制開機了。當她睜開眼的時候,霍榆已經趴在她身上喘著氣親她,她的腿被打開成型,被霍榆按在床上,xiao穴以這樣的姿勢張開方便他插到底。他的rou棒插在里面,xiao穴被撐開擠滿,異物感十足但同時又異常舒服嗎,讓她不斷縮緊,想好好按摩那根rou棒,霍榆被她不自覺的縮緊勾得喘個不停,爽得他想著下次還這樣cao她。還未徹底清醒的時候半夢半醒之間她還以為自己是在做春夢,原來不是夢,是被他實實在在插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