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林慢這話,霍榆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他輕輕抬了眼皮,“我們的關系,似乎沒有到可以容忍你這樣對我說話的地步。”
林慢將臉轉了過去過去,心不甘情不愿地壓下了心中的火氣,低聲向霍榆道了歉:“霍榆哥,對不起”
霍榆抬起手,“今天就這樣吧,我讓許管家找車送你回去,我今天有些累,有事明天再說吧。”
林慢不甘心地看了幾眼霍榆,“那過幾天”
“我說了過幾天會陪你,就一定會陪。”他坐在椅子上,對著林慢這么說話,似乎在寬慰她,但是目光卻沒有向她看去。
這時,許管家對著林慢微微彎腰,做了個“請”的動作,林慢雖是不滿,但也沒再說什么,跟著許管家離開了餐廳。
霍榆吩咐廚師重新做了晚飯,讓人端了上去。等傭人端著餐具再下來時,他立馬開口詢問:“有沒有吃?”
傭人點了點頭,“一開始很不開心,但是還是正常吃了不少。”
霍榆放下心來,揮揮手讓她們下去了,在椅子上坐了好一會,深邃的雙眼低垂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眉頭擰起又松開,傭人來來去去也不敢打擾他,直到許管家都回來了,他才起身回書房工作去了。
晚上休息的時候他走進房間,霍蔓冷著臉看了他一眼,表情沒有一開始那樣的恨意,只剩厭煩,“好有本事啊,讓我爸爸的兩個女兒都是你的情人,我都要為你鼓掌了。”
霍榆提醒她:“不是兩個,只有你是情人,她是可以帶出去的女朋友。”
一聽這話霍蔓壓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操起手邊的書就朝他臉上砸了過去,霍榆優雅地歪了歪身子,躲了過去,但沒徹底躲開,書狠狠砸中了他的手臂,他依舊面無表情,只是用手輕輕揉了揉被砸到的地方。兩人四目相對,他的眼眸還是那樣,如潭漆黑,沒有波瀾,她一如既往憤怒,穿著睡裙就起身出了房門,對著門外的傭人吩咐著:“給我一床被子放到沙發上,我跟這樣的人待在一個屋子就覺得惡心。”
他從房間里冷漠地沉聲對著外面的傭人道:“不準給。”
霍蔓轉過頭看著霍榆,挑釁又不屑地睜大眼睛對著他說:“不給就不給,我今晚就算凍死也不會和你睡在一起。”說完她就頭也不回地出了房門。
霍榆閉上眼呼出一口濁氣,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煩躁地在原地轉了幾步,最后把心一橫,懶得管她了,讓她凍死好了。
但是一個人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著,他翻來覆去直到深夜。心里只覺得自己簡直有病!之前怎么沒有這樣?
他打開床邊的燈,立起了身,靠著枕頭,安靜坐著,那張輪廓分明又精致硬朗的臉上帶著濃濃的倦意,但是今晚她不在旁邊,他有些睡不著。或許不是因為一個人睡,而是因為她在客廳睡。他想逼她,不想心軟,但她很多時候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脾氣,他有些失措。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現在霍蔓應該睡著了,霍榆還是爬起了床,悄聲走下了樓。他一走出樓梯拐角,就看著她閉著眼抱著抱枕在沙發上睡著了,一個小女傭想悄悄給她蓋上被子,一看到霍榆頓時嚇得臉鐵青,被子落到地上,剛想說什么,霍榆就在唇邊豎起了食指,示意她安靜。好書請到:
于是小女傭就安靜地撿起了被子,霍榆走到霍蔓躺著的沙發旁邊,對著一旁戰戰兢兢的小女傭揮了揮手,讓她下去休息了,他動作溫柔地抱起了霍蔓,朝房間走去。
看著那張白凈又美艷的臉,不似平時那樣尖銳憤怒,只是嫻靜地躺在他懷里,她長長翹起的睫毛隨著她的呼吸微微發顫,他有那么幾個瞬間覺得非常心安。看著她臉上的痛苦和崩潰的眼淚,很多時候他也會心軟想著算了。但更多時候,他想的是,真好,她也嘗到這種痛苦了。
如果她不是霍為的女兒就好了,甚至如果她只是霍為的私生女就好了。
霍為那個人狠毒沒有心,但少數不多的好,也就用在霍蔓這了,雖然對于一個正常人,正常孩子需求的愛來說,太少太少,但是那的確是霍為能給的很多了,也因此林慢才如此討厭霍蔓。
同時也正因此,霍榆才如此恨她,他難以忘記,在他十叁歲時偷聽到的,霍為笑著說,對秦家出手,因為他要讓他的女兒成為更尊貴的公主啊。
霍榆之前,叫秦榆。一聽林慢這話,霍榆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他輕輕抬了眼皮,“我們的關系,似乎沒有到可以容忍你這樣對我說話的地步。”
林慢將臉轉了過去過去,心不甘情不愿地壓下了心中的火氣,低聲向霍榆道了歉:“霍榆哥,對不起”
霍榆抬起手,“今天就這樣吧,我讓許管家找車送你回去,我今天有些累,有事明天再說吧。”
林慢不甘心地看了幾眼霍榆,“那過幾天”
“我說了過幾天會陪你,就一定會陪。”他坐在椅子上,對著林慢這么說話,似乎在寬慰她,但是目光卻沒有向她看去。
這時,許管家對著林慢微微彎腰,做了個“請”的動作,林慢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