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想了幾個畫面,只覺得自己吃了十斤檸檬,嫉妒到發狂。安室透看見這個任務目標之外、而且莫名覺得在什么地方看見過的人,覺得有些麻煩,他問:“這位是?”太宰治理都沒理他,徑直走向西宮月昳。“月月。”“嗯?”西宮月昳歪頭。他還在思考如何向太宰治解釋他要離開幾天的事情,就見這只宰貓冷笑了一下,把青木伶從他懷里拔了出去。然后自己躺了進來。“月月,”太宰·一些禍國妖妃·治,躺在西宮月昳懷里,撈起西宮月昳僵在一邊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貓貓主動被呼嚕呼嚕,“沒有你我睡不著。”正在快樂cao控青木伶的系統發出一些真誠的聲音。【太宰治,爬!】宰貓推走了一切能推走的東西!今天只寫了九千,我退步了呀(咕?)以前的我是一只鴿子精,現在的我只想做只好鴿。“怎么突然……”西宮月昳的手掌被動按在太宰治小腹上,睡衣很薄,觸感明晰,能感受到一丁點腹肌的輪廓,暖暖的還殘留著一點被窩里的溫度,不硬不軟手感還行。但是這是正常人能摸的嗎?即便他和太宰治是飼主貓貓的關系,但是也不至于真的像貓貓一樣摸肚皮吧。他疑惑極了,并且不敢動,只能小心翼翼地看一眼太宰治的臉色,摟住他的那條胳膊承受了太多重量,有點累。太宰治發現了,想換個姿勢。限定款的貼心宰貓特別熱情地扒拉住西宮月昳的肩膀,坐在腿上壓得人難受,他就往西宮月昳兩腿中間的一小塊沙發上擠,腰一塌,無所不用其極地貼上去。這黏人過了頭,西宮月昳被迫往后移了很多,整個人要被推進沙發縫里。他身板又不大,哪能把這只宰貓全部圈進懷?只能順著他的動作虛虛地環著對方的腰,拍了拍他的后背:“太宰君,不會又做噩夢了吧?”太宰治把臉埋在他肩膀上:“嗯。”安室透的臉色繃不住了。他以為,青木伶那樣的甜軟就已經夠可怕了,沒想到今天還能看見一只更加瘋狂的、可以原地變做嬌軟貓貓的少年。不過話說回來,雖然對方只穿了一件睡衣,手腕和脖頸露出來的繃帶楚楚可憐,腰細腿長柔軟易推倒,但安室透已經想起這個人的身份。橫濱港口afia最年輕的干部,太宰治。他做過的事數也數不清,非常典型的邪惡人物,反派例子。有傳言說,這個人的血液都是黑的。今日一見確實如此,安室透在這個人的血液里聞到了純粹的醋意,酸得他都快跑路了。
西宮月昳兜著一只宰貓。可能是太宰治這一套下來的沖擊力太大了,他沒發現自己的腰也已經被太宰治抱住,雙腿被迫往兩邊打開,挺像是被徹底圈了地盤的樣子。他只覺得對方的呼吸落在他的頸側,癢癢的。“太宰君,你真的好幼稚。”太宰治埋頭。還沒等也被沖擊到的安室透開口,被擠到一邊的青木伶也冷笑一聲——安室透還沒見過他露出這種表情。“太宰君。”他抓住太宰治的兩條胳膊,聲音非常的輕軟,動作非常的不輕軟,暴力往后一拖,“你是做噩夢了嗎?”“哎呀,做噩夢真是太難受了,我可以幫你解決這個問題哦。沒有腦袋就永遠不會做噩夢了。”太宰治欲掙扎,然而力氣不夠大,兩條腿勾著西宮月昳的腿,手臂則是被抓住往后拖,整個人用一種古怪的姿勢懸在半空中,全靠腰發力才沒有丟臉。西宮月昳終于信了。太宰治腰還行,挺好的。他們三人的構圖非常……奇妙。安室透已經被震驚到失語了。“月月——”西宮月昳放了手,讓青木伶把太宰治拎走。太宰治看起來委屈極了,隨時要掉幾顆虛假的淚珠,他確實沒有辦法從青木伶的控制里掙扎出來,只能被拖著坐到了沙發的另一邊。青木伶攔著太宰治的腰,兩個明明互相討厭的人,卻滾到一邊,毫無縫隙地貼住。青木伶的紫灰色眼睛里有一點扎人的惡意,故意把人抱得很緊,死死地不肯松手。而太宰治的眼神可就太凄慘了。有點像一心一意貼主人的貓貓當著主人的面被客人拖走了,又有些像奇妙的人妻ntr劇情……弄得西宮月昳看著太宰治,心中都浮現一點微妙的負罪感——雖然看著太宰貓貓被人亂薅確實很開心。而且他知道是馬甲、他自己對太宰治使出了夾心餅干,但太宰治不知道,這人一臉天大的委屈,感覺一放手就要嗷嗚嗷嗚地跑過來指責他的不作為。【喲,撕心裂肺的,完全看不出來好感度只有六十幾呢。】他站起身。在太宰治無比期待的眼神中。坐在了安室透身邊。太宰治:“……”“太宰君,最近我得離開幾天。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就是每年例行的體檢而已。”西宮月昳撐著下巴看兩只貓量子糾纏,“很快就會回來的。”“月月……”太宰治已經開始把學過的格斗技都用上了,一邊非常用力,一邊又故作輕松地說話,“可以不走嗎?或者換一家醫院體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