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膽子也變大了許多,她手腳并用的爬到沈暮身側(cè),伸手去脫他的衣裳。
溫瑤首先去解沈暮的腰帶,結(jié)果解了半天都沒有解開。
金絲銀線織就的華麗腰帶也不知道是什么個穿法,她根本研究不明白,火燒一樣的身體也讓她沒有太多理智去思考,手上的動作愈發(fā)的急切。
“什么破腰帶!怎么解不開!”
溫瑤有點(diǎn)惱火,就差用牙去咬了。
解不開,她干脆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把匕首,準(zhǔn)備用匕首割斷他的腰帶。
結(jié)果匕首也割不斷。
溫瑤:“不是,你給自己穿這么牢實(shí)做什么?”
守身如玉到這個份上,她真的服了。
沈暮眼睛通紅的看著她那一對白胖的乳兒在面前晃啊晃的,性器硬的發(fā)疼,終于是忍不住了,“這是法衣!”
說完,他又忍不住嘲諷了一句,“你這點(diǎn)修為還想脫我的衣裳,便是把我五花大綁了,你也什么都做不了。”
溫瑤正是欲火焚身的時候,被他嘲諷的一股氣直沖腦子,一拳頭錘在沈暮胸膛上。
這點(diǎn)力道對沈暮來說不痛不癢,可她一個小煉氣居然敢打他,這讓他很是氣惱。
“你大膽!敢打我,等我好起來定讓你”
他話還沒說完,溫瑤就一把攥住他將褲子高高頂起的性器,他就像是被抓住了命門一樣,瞬間噤聲。
溫瑤還隔著衣服擼動了兩下,沈暮咬緊牙關(guān)悶哼了聲,“放放肆!”
溫瑤用力一捏,將他捏的又是一聲悶哼。
“你很享受嘛。”
沈暮偏過頭去不看溫瑤,額上滿是隱忍的細(xì)汗。
溫瑤盯著他看了會,忽然就拿出了沈淵的玉符。
她動作一停,沈暮就重新將目光聚在她身上。
沈暮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兄長的玉符,有些不妙的皺起眉頭,“你想做什么?”
溫瑤:“喊你哥來給你脫衣服啊,尊貴的小少爺。”
沈暮臉?biāo)查g紅的不能看了,他想要去搶溫瑤的玉符,奈何被束縛住手腳,身上又有傷動彈不得,只能看著溫瑤用玉符聯(lián)系上了沈淵。
“溫姑娘?”玉符中傳來沈淵溫潤的嗓音,“可是遇上什么困難?”
溫瑤開門見山道:“沈暮的衣服我脫不下來,需要”
“能脫!”沈暮想到溫瑤要把他兄長叫來給他脫衣服,就羞憤欲死,勉力聚起一道靈力將溫瑤手中的玉符擊開,咬牙切齒的對溫瑤道:“腰后有個結(jié)扣,笨死了!”
溫瑤聽罷雙手立即往他后腰摸去,整個人都幾乎趴在他身上。
沈暮感受到少女綿軟的身體壓在身上,極力仰著頭想要避開她身上散發(fā)的幽香,可這股幽香還是如附骨之蛆般,不停的往他鼻息中鉆去。
現(xiàn)在是他忍耐不住了,看溫瑤在他后腰摸了半天都沒摸到,恨不得自己起來脫衣服,“你行不行!怎么這么笨!”
“好了好了,急什么。”溫瑤總算是解開他的腰帶,一邊脫他的衣裳一邊吐槽,“不愧是少爺,穿個衣服都這么復(fù)雜。”
“要不是為了完成任務(wù),我早就有人給我爽一爽了,還要在你這磨蹭半天。”
沈暮瞪著她,“淫蕩!”
溫瑤一把拉開他的衣裳,露出大片潔白的胸膛,手摸上他結(jié)實(shí)的胸肌,“小少爺,你怎么這么難伺候,我是來救你的,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口出惡語。”
沈暮“哼”了聲,“你們極樂宮的不就是干這個的,不過是交易,有什么好感謝的。”
溫瑤一頓,道:“你知道了啊。”
她還以為他被關(guān)在這個洞府中什么都不知道呢。
沈暮:“你腰間極樂宮的令牌,誰不知道。”
溫瑤下意識往腰間一摸,摸了個空,偏頭看去,令牌和脫掉的衣裳放在一塊。
應(yīng)該不會丟,墨青說過的,令牌上有宮主的神識。
溫瑤定了定心,繼續(xù)扒著沈暮的衣服,他的手腳都被鎖鏈縛住,也沒法給他把衣裳完全脫下來,但褲子是能脫的。
當(dāng)她把他的褲子扒下來時,他那漲紅充血的粗大性器差點(diǎn)彈到她臉上。
溫瑤盯著這根一柱擎天的性器,緩緩咽了口口水。
這么大?!待會她能吃進(jìn)去嗎?
這沈暮不愧是天之驕子,就連這玩意都天賦異稟,他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十八歲,不是修煉了幾百年保持容顏不變的修士。
在她的注視下,性器的馬眼吐出了一縷清液,粗長的性器青筋環(huán)繞,離得近,她都能看見青筋如同脈搏一樣鼓動著。
“看什么看!”沈暮惱怒的聲音將溫瑤拉回神來。
溫瑤溫吞著道:“看能不能塞進(jìn)去啊。”
沈暮一鯁,干脆閉上了眼睛,以免讓她看見自己眼中浮現(xiàn)的羞澀,“要做就快點(diǎn),別磨磨蹭蹭的!”
溫瑤感覺這會腦子已經(jīng)被燒糊涂了,動作都變得遲緩起來,她跨坐到沈暮身上,手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