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發紅。
此時的她就像是一只發情的小母貓,翹著屁股呼喊著公貓交配,
林然他們眼睛都看直了,襠部鼓起一大塊,吞咽口水的聲音在這個房間中分外清晰。
“靠!真他媽勾人。”林然道:“早知道讓她自己玩自己了。”
白舟:“然后呢,忍不住把她干死在床上?”
這句話將在場所有男人的心里話都說出來了,現在溫瑤這副浪蕩的模樣,要不是實在不能碰她,現在他們的孽根已經肏進她的小穴,將她肏的含不住他們的精液,只能抖著身子高潮噴水。
越想,他們就越忍不住,就連一旁的云蔻都忍不住摸了兩把溫瑤奶白的肌膚,伸手去揉她軟綿的乳,一邊揉一邊教她,“你這么敏感,隨便摸摸就能出水,這么好的一對乳怎么能浪費?”
云蔻掃了眼這群已經快要按耐不住的男人,揶揄道:“等你到了那小童男面前,就這樣玩自己,他立馬能撲到你身上。”
說罷,她貼近溫瑤耳邊,紅唇在她耳廓流連,“相信我,只要他干進你的小穴,一定會恨不得想死在你身上。”
溫瑤被她的話刺激了一下,小穴都夾緊了一瞬,快感堆積讓她臨近高潮,卻始終無法突破邊界,肚子酸的要命。
白舟看不下去了,上前又擠入一根手指,熟練的摸到她的敏感點重重碾動起來,快感在這一一刻終于到達了頂峰,溫瑤短促的尖叫了一聲,手指從小穴中抽出,緊緊抓著床單,潮吹了出來。
白舟在她潮吹噴水的時手中動作并未停下,繼續摁著她的敏感點快速摳挖,將她的快感延長了許多,爽的溫瑤眼淚都出來了。
“嗚好舒服要死了啊”
再次將她推上高潮后,白舟這才抽出了手指,他們看著她軟倒在床上,抖著身子將床單噴濕了一大片。
一股幽香在船艙中蔓延,如同媚藥般浸入眾人的骨髓。
就連墨青都快有些忍不住了,他們光是知道她是天生媚體,可還沒有真的肏她,就已經要被她給誘死了。
云蔻挑起溫瑤的下巴,嘖聲道:“不得了呀你,等你回來我也要嘗嘗你的味道。”
說罷,在她唇上一吻。
溫瑤:“”啊?姐姐你怎么還男女通吃?
云蔻摸著她的臉頰笑瞇瞇道:“放心,我會的花樣不比他們少。”
白舟林然上前將溫瑤一撈,“等著吧你,我們都還沒輪到。”
溫瑤目光一掃這船艙中幾人,心中暗暗數了數,有些發怵。
身體力行的教學過后,墨青他們又教了溫瑤一些實用的雙修小技巧,不過顧及到溫瑤芝麻大的修為和體力,還是不折騰她了,以防萬一,又給了她一些她能用的法寶和符篆。
她就好像家中受寵的小女兒去外面上學,家中親長個個都舍不得千叮嚀萬囑咐的相送。
溫瑤莫名感受到一種大家庭的溫暖。
雖然她明白之中是有利益交換的,但他們對她的關照也是真心的。她過去吃過苦,加上天性使然,總會容易滿足,分外珍惜別人對她的好。
“這個戴上。”
墨青給了溫瑤一枚半個手掌大的令牌。
“這是極樂宮的身份令牌嗎?”溫瑤接過來細細看道:“和我之前的那個好像不一樣。”
這枚令牌白玉制成,通透無暇,明顯比她之前那個精致許多。
她剛說完,令牌上就顯現出一個符篆,而后沒入她的手掌中。
溫瑤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道果然是身份令牌么?還會自動標記。
墨青道:“是身份令牌,但不是你的。”
溫瑤不確定的問道:“是真君您的嗎?”
墨青撐著腦袋看她,“這是宮主的令牌,上面有宮主的禁制,一般人輕易傷你不得。”
“啊?”溫瑤一怔,“什么?宮宮主的?”
墨青看她傻眼的樣子笑了笑,道:“我們宮主向來大方。”
他們昨晚就已經將帶回一名天缺修士的消息告知極樂宮宮主了,其他長老也都不放心,全都給宮主去了信,以表重視。
然后宮主直接給他們送回來宮主腰牌。
傳信玉符中就只有一句話:拿去用,若傷我派弟子,必誅。
他們宮主,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
溫瑤拿著這塊令牌像是拿著一塊燙手山芋,她咋舌道:“宮主,真的不是一般的大方,身份令牌都給我了?”
其他幾人心道,宮主大方是大方,管理極樂宮的做法往往也簡單干脆。
怎么省事怎么來,能用錢和法寶解決的事,都不算事。
將一枚宮主令牌給剛進門派的小修士,對于其他派的掌門宗主來說,誰敢這么干,這是身份的象征,代表的就是掌門,想干什么不成。
林然笑道:“有了這塊玉牌你都可以在一些中小型門派橫著走了,別人不認我們極樂宮,但我們宮主還是認的。”
白舟也道:“便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