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小修士,又不是吸人精氣的妖精!
墨青此時也驚訝她身體的表現,他的龜頭還埋在她的穴口沒有抽出來,僅僅只是進去小半個龜頭,里面層層疊疊的穴肉不停的吸絞著他,差點又將他的陽精給吸出來。
“你”墨青眼底劃過一抹驚異,將性器拔了出來,等他將手指探進溫瑤小穴時,陽精中的精華已經被吸得干干凈凈了,只剩一股稀薄淡白的精水順著他的扣挖流了出來。
而此刻溫瑤還沉浸在那股奇異舒爽的感覺中,整個人像是泡在溫泉中一樣舒服的飄飄然。
墨青將那本《雙修基礎錄》從她手中抽出,看來,她不需要這本書了,她就是天生為雙修而生的,一個天缺,卻能有這么極品的雙修體質,甚至無需引導,就能自行吸收陽精在體內運轉起來,她若不是天缺,憑借這個體質,修煉速度簡直就是一日千里。
可惜了。墨青暗暗一嘆。
倒是也算不幸中的萬幸了,有這副體質,哪怕晉升的慢些,也有希望突破了。
墨青在她身側躺下,沒有擾了她自行消化他的陽精,手一揮,滅了屋內燭火,摟著溫瑤親了口,閉上眼睛睡覺。
一夜過去,直到天光大亮墨青才從睡夢中醒來。
他一睜眼就朝著懷中的小姑娘看去,小姑娘正酣睡著,臉上泛著淡淡地酡紅,呼吸勻暢。
摟著軟綿綿香噴噴的小姑娘,他睡了一個好覺,也算是彌補了昨晚沒能好好吃一頓的不快。
“你倒是睡得安穩。”墨青撐著腦袋看著溫瑤,手指戳了下她微肉的臉頰后,在她臉上游走輕撫,描繪著這副皮肉下的骨相,靠著觸摸骨相,在腦中構建出她真實的容貌來。
溫瑤睡得正香,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她臉上摸來摸去,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嘟噥道:“阿娘,讓瑤瑤再睡一會。”
墨青聽到她喚自己阿娘,眉頭一挑,捏了捏她的臉。
溫瑤眉頭一皺,腦袋往墨青懷里拱去,“阿娘,再睡一會,就一會。”
墨青笑了笑,果然還是個小孩子,這么粘自己的娘親,看來過去她過得還不錯。
他挑開她耳邊的發,對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叫誰阿娘呢?”
溫瑤正睡得迷迷糊糊,聽到這個聲音瞬間清醒過來。
此時,她臉正貼在墨青赤裸的胸膛上,一抬頭,就對上他含笑的眼眸。
溫瑤只愣了片刻,就趕緊坐起身來,低眉順眼的坐到一邊,看著自己渾身赤裸,也不敢去遮,只能紅著臉垂著頭,不去看墨青。
墨青剛剛還溫香軟玉抱滿懷,這會懷里空空,頓覺不滿。
“你躲什么?過來。”
溫瑤抬眸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挪到他身邊。
墨青看她磨磨蹭蹭的模樣,一把將她拉懷里,“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
二人都未著寸縷,溫瑤撲倒在他胸膛,身體就壓到他胯下那一大坨即便軟著也非常可觀的性器。
被她這么一壓一蹭,那根巨物又有了隱隱抬頭的勢頭。
溫瑤從大殿選人開始到現在,這不到一天,她都不知道在心里念了多少遍阿彌陀佛,和我的老天。
她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這一天這么刺激過。
她對能拿捏自己性命的強大修真者怕歸怕,但要身材有身材,要臉有臉的大美人就在眼前,誰不饞就是性無能。
她不是。
她非但不是性無能,感覺性欲還莫名的旺盛。
要是墨青現在能聽到溫瑤的心聲,就會聽到溫瑤念經一樣一遍遍在心里念著“阿彌陀佛”。
她屬于是有色心沒色膽,連正眼都不敢看墨青。
誰讓她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煉氣小修士,哪知這位元嬰真君什么時候不高興,隨便揮揮手就能將她碾碎了。
墨青手指放在她柔軟的唇上摩挲著,目光在她躲閃的神色中打量,“從昨日在大殿上開始,你就一直不敢正眼瞧我,怎么,我有這么可怕么?你連血遁術這種魔族邪術都敢用,看來真是不知者無畏。”
溫瑤在他眼中,看著膽小畏縮,但在某些方面膽子卻大得很。
溫瑤一臉老實:“其實一開始弟子并不知道那是魔族邪術,就是以為是普通術法,學了防身用。”
墨青輕嗤道:“你后來知道了卻還是繼續學了,你母親撿來的那本書,記載的不止是這一個邪術吧?”
溫瑤抬眸看了他一眼,嗡聲道:“學都學了。”
只要別人不來害她,她也不會用這個傷害別人。
她才不管是不是什么邪術還是仙術,反正都是術法,不同武器的區別罷了。這就跟手里有一把刀,若有傷人的心思,這就是兇器,若只是砍柴切菜,便只是工具。
溫瑤自己迷迷糊糊就開始修仙,也沒有什么師父師兄師姐的教導她,她拜入云山派才三年,每天都是在外門干些雜事,沒人會在意她一個不起眼的平庸小修士,也就是和周靈能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