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dice被benn的秘書kev帶到一家室內(nèi)溜冰場前,dice邊跟著kev走進去邊四處觀看,這里之前不是保齡球館嗎?
「前不久benn把這里收購了,然後改建,平常也會租給協(xié)會或地區(qū)賽事」kev似是看出她的疑問:「等你t能徹底恢復就繼續(xù)練習吧!」
「!」dice猛然轉(zhuǎn)頭,她驚愕地看向kev:「我不是要去公司……?」
kev推推眼鏡,對她笑了:「老板說以後你就專注學業(yè)和運動,把健康顧好。」
「……那……」dice簡直不敢相信,很怕這是對面這個jg明g練的男人開的玩笑:「加拿大那里……」
「不用擔心,leo說他足以勝任。」其實leo當時還講了句:「姐姐的能力在商業(yè)上根本只有幼兒園的程度,去加拿大的人選舍我其誰。」這話kev就不說了,免得姐弟倆一見面就斗嘴斗武鬧翻天,他覺得leo大概也只能用這種方式關(guān)心dice了。
dice這才確定了事實,她瞬間心花怒放,綻放出近日來最燦爛的笑容,然後突然沖上前抱住了kev,被嚇一跳的kev看到她像個孩子般的笑顏後,也笑著拍拍她的背。
dice接過stel遞給她的冰鞋穿上,滑進冰面,開心地轉(zhuǎn)起圈來,讓stel忍不住擔心,喊她不要玩太劇烈的動作。
dice張開雙手,繞著諾大的冰面滑行,以往都是和滑冰俱樂部成員或其他民眾共用,現(xiàn)在只有自己,完全不擔心撞到別人。呼x1著熟悉的溫度和冰的味道,dice感動得想哭。
過後她打給leo道謝,leo嘴角揚起,說dice欠他一個大人情,dice點頭認同,回答他,以後打架都讓他十招,聽得在一旁整理家務的stel頭上三條線。
只是掛掉通訊後,dice想起了加拿大的payne,呆住幾分鐘,她少了一個搬去加拿大的理由,居然有種輕松的感覺。而之後讀大學必須住在東岸,距離在德州監(jiān)獄的steve卻也遠了
在監(jiān)獄的steve沒過幾天平靜日子,這天用餐回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衣物、行李、書本,甚至是steve走進去看到地上被打翻的dice做的整盒餅乾,他臉se沉了下來,默默收拾乾凈。
今天的勞動地點在外面的周邊道路清掃,他不知道誰進他的房間,但他料想那些人絕對還會來找麻煩,這群監(jiān)獄幫派份子似乎跟獄警有不錯的關(guān)系,一些小動作幾乎沒人管,囂張慣了。於是steve就等著,果然不久後有兩個人拿著打掃工具晃到他眼前。
「……」steve的掃把被其中一人的腳擋住,他抬眼看他,對方似乎是個印地安人,綽號火龍,銀灰se頭發(fā),深se皮膚,steve想了一下,火龍不是山貓幫的,但每次遇到,這人都用惡心的目光掃遍他全身。
看steve用嫌惡的目光瞪著自己,火龍彷佛沒發(fā)覺般的緩緩開口:「餅乾太難吃了,所以我?guī)湍愕沽耍麓挝屹I盒好吃的給你……」
「關(guān)你p事,誰準你動我的東西了?」steve冷冷地回應,眼尾余光瞄了周遭,兩名警衛(wèi)離這里有段距離,正聚在一起聊天。
「嘿!」火龍身旁的黑人,是山貓幫成員,眾人都叫他小丑,他此時也像個小丑般咧嘴笑了,從口袋掏出一張紙打開,故意捏著怪異嗓音念出:「小天使,你最近好嗎…沒有忘記」小丑拿紙的手一揚,避開steve抓過來的手掌,但緊接著肚子就被steve用掃把柄頂凹進去。
「唔!」小丑抱著肚子當場嘔吐,整張臉se從黑里透出青紫,steve立即搶過那張信紙塞進口袋,卻被火龍從身後用畚箕柄勒住脖子,steve頭頸脹紅,雙手抓住畚箕柄奮力拉出一點縫隙,把頭往前再狠狠向後一撞,再趁火龍力道一松用手肘朝後頂,火龍吃痛終於放開手,steve回身一腳直踢他下t,火龍哀嚎著直接倒下了。
steve再過去給要爬起來的小丑用掃帚補上一棍,跟隨這個動作抵達的,還有兩個獄警的喝斥和電擊bang,steve被電得倒在地上,一名戴手套的獄警上前把他的雙手反折身後銬住。
臉貼著地面微微ch0u慉的steve雙眼通紅,看著對方一個滿臉血摀著下t慘叫,一個按著被打傷的手倒在嘔吐物中,他嘴角上揚,這陣子的憋悶終於出了口氣,還隱約有絲快感。在yan光里過了多年,都快忘了自己小時候就是在黑暗中生存的。
做不了小天使,就做撒旦吧!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畢業(yè)的季節(jié),will去leo的學校出席了,而以往都是跳級考試畢業(yè)的dice,這次不同,沒有只等著學校寄證書,而是參加了畢業(yè)典禮,所以身為家長的benn就來了,後面還跟著兩名隨扈,身邊陪著校方董事,在觀眾席的最前方,格外引人注目。
benn不能免俗的手上抱著一束花,stel則拿著一張超大海報站到他旁邊,benn看了看海報,上面印了dice從小到大的照片,幾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