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院門,關(guān)了房門,敖春熱意升騰,叁下五除二將自己扒了個干干凈凈,他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意一抬頭,看到坐在床上冷冷思考的丁香愣了愣。
深夜雖然沒有了光亮,可在月亮投射的光影下,一些細(xì)節(jié)卻比在白天更容易被發(fā)現(xiàn)。剛才她朝那邊忘了一眼,隱隱覺得遠(yuǎn)處的兩座大山有些違和。
剛進入幻境的時候,那里是兩座山還是一座山來著?
當(dāng)時她沒太注意,所以現(xiàn)在回想了一會兒也沒有結(jié)果,只是她心底更加確定了,楊戩的幻境應(yīng)該就是在那里,而且一定相當(dāng)麻煩,才讓他困在其中這么久都沒有露面。
回過神來,丁香抬眼望去,看見個赤條條的敖春時嚇了一激靈。
“你神經(jīng)病?。俊?
敖春撓了撓頭,邁步走到她面前抱住了她的頭,問道:“剛才在想些什么?”
丁香沒有說,不過她今晚本來也不是來滿足他的,而是來與他約法叁章的。
“我來是想告訴你,不許每晚去我房間找我!不許在大家在家的時候親我碰我靠近我!”
敖春的表情瞬間變得可憐兮兮,悶悶不樂道:“可是我好想你……”
“那就忍著?!?
“丁香”,敖春勾起她的手指,輕晃了晃,“我們已經(jīng)有了孩子……”
【唉】
【宿主,怎么了?】
【所以說我不愛和小男生玩,真是給點臉就容易蹬鼻子上臉?!?
“敖春,這里是幻境”,丁香冷了臉,面無表情道,“幻境的意思就是,這里發(fā)生的事都不是真的。我懷孕了,是進入你的幻境后帶來的影響,等所有人的幻境破除,我們成功從畫中出去,這里的一切都不復(fù)存在,包括我們之間發(fā)生的事,也包括這個孩子。”
丁香的手甚至沒有收回,敖春依然能觸摸到她纖細(xì)滑嫩的手指,只是剛才的甜蜜與旖旎全都不復(fù)存在,留下的只有蒼白與苦澀。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假的?!?
丁香這才從他手中抽回了手,道:“你在發(fā)現(xiàn)這是幻境的時候,就應(yīng)該知道了?!?
敖春看著空無一物的雙手,茫然無措,只是呢喃著:“我……我知道……但是,我沒想到就連這個孩子也……是啊,這是幻境,我早該想到的……我早該想到的……”
丁香沉默著等待著他接受這個事實,卻在片刻后聽到他肩膀聳動的聲音。
他哭了。
丁香沒有安慰,也沒有抬頭去看,只是背過身去給他些空間,讓他自己慢慢接受。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從背后抱住了她。
丁香以為他會說些道別的話,或是傷心的話,可等了等,卻沒有等到他開口,還是丁香主動道:“敖春……”
“嗯,我知道了,這一切都是假的?!?
敖春松開了她,扶著她的肩膀緩緩轉(zhuǎn)過身來。
“在幻境中,我們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假的。”
黑暗中,敖春濕潤的眼眶在月光的反射中熠熠發(fā)亮,他抬手設(shè)了一道隔音結(jié)界,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所以丁香,既然是假的,那為什么不成全我這幾個月呢?”
——
后半的夜里本應(yīng)最為寂靜,可敖春的屋子里卻布帛俱響。只不過一切聲音都被封鎖在結(jié)界中,任一墻之隔的沉香在睡夢中翻了個身,夾著被子沉沉睡去。
刺啦——
敖春的動作太急,將她領(lǐng)口的布料扯壞了一截,忙用法力將它補上,這才好生扔到一邊。
她的頭發(fā)凌亂,那是被強吻后二人在床上滾得。
他們像野獸般在彼此口腔中對抗,丁香一次次將他的舌頭逼出去,他又一次次闖進來攻城略地,到最后,丁香也以攻為守,企圖在這場戰(zhàn)斗中占據(jù)上風(fēng)。
這次不用手扶,他的龍根精準(zhǔn)地找到了已經(jīng)有些熟悉的入口,攪合著泛濫的淫水暢通無阻地插了進去。津液交纏的嘖嘖聲,插入又拔出的噗嗤聲,在空蕩的臥房中交織回響。
“唔……不行……”
最后還是丁香先敗下陣來,論持久,她真的比不過敖春,在他酣暢淋漓插個不停的時候,她就紅著臉尖叫道:“啊啊啊我要不行了!”
敖春的速度立刻又提上一層,飛快的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不過幾秒,就感受包裹著龍根的軟肉劇烈抖動個不停,好像要將它整根吃進去,一股液體噴涌而出,盡數(shù)澆在整根之上,隨著他拔出龍根,才爭先恐后的從一張一合的小孔中流出來。
丁香渾身抖個不停,這才將水都噴個干凈,腦海仿佛有煙花炸開,在一團漿糊里暈染出五彩斑斕的色彩。顏色如浪潮般漸漸向周邊蕩開散去,丁香微微睜開媚眼,看著敖春重新將龍根塞了進來。
“啊……太,太敏感了……不要了,我不要了!”
知道她剛剛泄了出來,經(jīng)不得刺激,敖春緩慢但粗重地抽插著。
這里的夜并不長,但足以容納一場歡暢淋漓的性事,搖晃的木床撞在墻上響個不停,伴著水聲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