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應承的仿佛一只聽話的小狗,可手上解她腰帶的動作卻異常絲滑。丁香剛想說點什么,就被他的唇再次堵住,被迫與他唇齒相交,纏綿于呼吸之間。
溪邊吹來的風穿過樹林,吹得二人身邊沙沙作響,衣裙滑落于地面。
敖春帶著她躺在了鋪了層衣袍的草地上,也依舊與她擁吻著,二人好似又回到那天的山洞,只是樹林中不同于山洞那樣狹小幽閉的環境,風吹過丁香光滑的腿上,帶來的涼意與羞怯讓她打顫。
他的膝蓋頂開了她緊閉的雙腿,又一點點向前,將她的腿卡在了腰間。
龍根早已高高翹起,它似乎是知道,這一次是真的要動真格的,前端腫脹的比往常都大。丁香看出了它的不同,臉上生出一絲懼意。
“敖春,不行,我,我懷著孕呢……”
但敖春沒有給她拒絕的時間,直接扶著龍根像讓次一樣,在她已經濕潤的軟肉上來回摩擦。等一圈一圈的磨到她眼眶發紅,小肉也開始微微抖動的時候,他輕笑一聲,扶著龍根抵住了穴口。
“丁香,反正你已經懷了我的孩子,那我進不進去,又有什么區別呢?”
噗嗤一聲,腫脹的龜頭順著濕潤的小洞鉆了進去,擠壓著周圍的軟肉又酸又漲,刺激得丁香輕呼一聲。
敖春扶著龍根等了她一會兒,讓她逐步適應自己的寬度,才道:“既然已經有了孩子,那不好好射在最里面,豈不是太虧了?”
像是順應著自己的話,敖春借著她剛剛分泌出來的淫水緩緩一插到底,終于將整根肉棒沒入其中。
“啊……”
“呼……”
肉棒到底,兩個人都同時發出了聲音,敖春只覺得頭皮麻煩,眉眼都忍不住一跳一跳的,這才發覺“真刀真槍”與上次的“摩拳擦掌”完全不能放在一起比較。
他試著挺了挺腰,在幽深緊繃的穴道中摩擦的感覺更是直沖天靈蓋,在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如此適應幾下之后,他便按住了丁香的肩膀,開始猛烈地進攻。
“啊啊啊……慢,慢一點……”
丁香被他一上來就如此高的頻率震得渾身都在顫抖,聲音都是一抖一抖的,四面透風的野外,隨時會找過來的小玉,被沉香發現的忐忑,婚前先孕的刺激和與丈夫最好的兄弟偷情的背德感交織在一起,讓丁香第一次剛一開始就有快瀉了的感覺。
敖春沒那么快放過她,但是復雜的背德感所帶來的刺激是同樣的,他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在整根插入后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道:“你還要嫁給他嗎?看清楚是誰在操你,你懷了我的孩子,被我操的淫水直流,還真的要嫁給他嗎?”
“我是他最好的兄弟,你是他未過門的妻子,我們就在他家不遠處的樹林里做這種事,不怕他發現嗎?”
“等拜堂的時候你都大著肚子,懷著我的孩子和他拜堂,不會覺得心虛嗎?”
丁香恨不得哭出聲來,奮力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不許說!”
敖春親了親她的手心,總算是沒在這個問題上再折磨她,而是換了另一個話題。
“看,丁香,我在和肚子里的寶寶打招呼呢。”
“寶寶,是爸爸呀,爸爸來看你了,一會兒爸爸把你的兄弟姐妹全都射進媽媽身體里。”
丁香腳趾蜷縮,渾身抽搐不停,在下面如涌泉般噴出之前,她只一巴掌打在敖春臉上,艱難道。
“這個也不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