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潭刺骨之寒,洞中不是全封閉的,在頭頂兩米處有個小口子,從外面吹進來的風冷得丁香和敖春瑟瑟發抖。
各自抖了一會兒,敖春咬了咬牙,還是向丁香走了過來。
“你……做什么!”丁香冷得牙齒發顫,眼看著敖春大步跨過來,不由分說地將她抱在懷里,氣得她罵道,“都,都什么時候了,你,你還想著這些!”
敖春緊緊抱著她,任她罵完了才解釋道:“這樣暖和一點,我怕你凍壞了。”
“你是傻子嗎,你的衣服是濕的,我的衣服也是濕的,只會越抱越冷!”
敖春愣了愣,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丁香見此,心中暗道不好,連忙推了推他:“你,你別出昏招啊!”
“事已至此,顧不得其他了!”
見他開始脫衣服,丁香死死抓住衣領連連后退,罵道:“你真是昏了頭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再這樣下去,你恐怕要寒氣入體了,我必須這樣做,無論是對不起沉香,還是你怨我也好,等我們脫險之后,我任你處置!”
啪嗒,敖春的濕衣服被扔在地上,他的身體沒有楊戩那么寬厚,滿身都是緊實的肌肉,胸前和肩膀都有兩處疤痕,想來是上次陪沉香鬧天宮失敗時留下的。胯間搖晃的龍根,這是丁香第一次見識到真正意義上的龍根,看上去也只是比旁人的黑一些,長一些,沒有什么奇形怪狀的樣子。
等等,丁香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視線一直盯著他那里已經覺得不合時宜了,緊接著就見那耷拉在腿上的長棍子肉眼可見的對著她抬了頭。
丁香氣得面色漲紅,對著他道:“你還說你是為了取暖!”
敖春也紅了臉,仰著頭辯解道:“畢竟是對你,我也控制不了啊!”
干脆話不多說,他不顧丁香的阻攔強行剝了她的衣服,還大敞四開的攤在石塊上,讓它們盡早風干,做完了這一切,才邁步過來,將丁香緊緊摟在懷里。
赤身裸體的男女交迭在一起,縱使丁香用手擋在胸前,撐在他的胸膛上,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確實暖和了許多,他像個火爐,二人相貼的地方都傳來源源不斷的熱度。丁香推拒的力氣越來越小,最后也只是擋在胸前,沒有再推開他。
身下是還算柔軟的干草,不是冰冷的石壁,身旁是熱乎的人體暖寶寶,這讓丁香好受了不少,也能打起精神和系統吐槽了。
【這么一個小小的山洞里,除了寒潭竟然還有干草?而且它不是四面封死的,剛好留了個通風口?這個敖春真會想,天時地利人和,要不是太詭異,我估計這洞里有張床也不奇怪!】
清楚了幻境都是根據畫中人的意志生成的,丁香就知道身邊這個龍嘴上說著什么“一切為了取暖”,可實際上他們現在面臨的困境,就是他心底最深的欲望。
或許敖春心中還有對沉香的愧疚和不能趁人之危的道義,那么他就干脆將二人擺在一個更絕望的境地里,讓一切越軌的行為合理化,為自己的非分之想蓋上一層遮羞布。
但現在,遮羞布也快蓋不上了。
丁香的雙腿緊緊夾著,還是能感覺到那棒子的頂端若有若無的探起頭來,在她腿間頂來頂去。丁香忍了又忍,才不耐道:“你別亂動!”
敖春無辜道:“我,我沒動……它自己動,我也控制不了啊。”
丁香也算是身經百戰,雞吧自己抖一抖什么的確實控制不了,她只好閉嘴,轉過身去用后背靠著他。
其實她是有些躺平的意思在的,這是敖春的幻境,他如果一直沒有得到滿足,他們兩個可能會一直困在這里,這一點是丁香從楊戩身上發現的。驕傲如他,在沉香的幻境中都只能被迫和她保持背德的肉體關系,不敢被沉香發現,那么就說明,幻境完全由主人支配,其他人都只是參與者。
今日和敖春發生點什么在所難免,但料想著敖春應該也不會做太過分的事,丁香干脆背對著他,留給他自己自瀆的空間,別管是蹭一蹭還是摸一摸,她眼不見心不煩就算了。
果然,在丁香轉過身去不一會兒,就能感受到那燙得熾人的龍根若有若無地戳在她屁股上,過了一會兒,見她沒動靜,便開始在她股間畫圈。
丁香心里罵著他最好快點結束,就感覺到那龍根擦著她的股間縫使勁兒往里鉆。忍無可忍,她倒是沒轉過身,只是數落道:“你有完沒完!”
見她給了反應,雖然是罵他的語氣,但敖春渾身一抖,精蟲如電流穿梭般直沖大腦,他直接起身壓了上來,湊到丁香耳邊一邊親吻著她的耳朵,一邊喘著粗氣道:“我,我真的忍不住了,丁香,求你。”
細碎的吻落在她的鬢角和脖頸,濕潤的舌頭刮過她的耳邊,她剛因為癢,想下意識碰一碰,耳垂就被他含在嘴里。
丁香張了張嘴,想了想還是沒有制止他。只讓他對著背影打飛機,確實有點不太現實,只是親一親摸一摸,就還是容忍一下吧。
只是忍了片刻,耳邊被舔得濕乎乎的,丁香沒推他,只是小聲抱怨道:“你是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