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紫薇看見知畫本想去亭子里休息一會兒,見到永琪與爾康已經(jīng)在亭中了,連忙轉(zhuǎn)身避開,哪怕是趁人不注意靠在檐下歇歇腳,也沒有入亭子一步。她滿意地側(cè)身,同小燕子咬著耳朵:“這下你該放心了?!?
“放心放心,你和永琪都叫我放心,我哪里放心得下啊,這幾天老佛爺是什么樣子你也看到了,就算知畫對永琪沒別的意思,可她拗得過老佛爺嗎?”
“如果永琪與知畫兩個當(dāng)事人都不滿意,縱然是老佛爺,也沒有牛不喝水強(qiáng)按頭的道理?!?
話是這么說,但如果背后還有一個傾盡全力將nv兒塞進(jìn)皇g0ng的陳家,那就不好說了。
離開蘇州的時候,知畫的行李終究是被打包著塞進(jìn)了老佛爺?shù)能嚰堋?
【宿主,前面就是海寧了,是蕭劍和小燕子父母的家?!?
【好】
沒猜錯的話,今天蕭劍會帶著晴兒與永琪小燕子祭拜父母,老佛爺派到他們身邊的探子會察覺,進(jìn)而得知蕭劍與小燕子的身世,還有蕭劍與晴兒互生情愫的事情。
夜里,四人剛偷偷00地準(zhǔn)備翻墻回院子,就見知畫鬼鬼祟祟地站在永琪與小燕子的院外,時不時左右看看,時不時又探頭向里看去。
小燕子一時都忘了他們是偷溜回來的,一邊罵著一邊沖到她跟前。
“這么晚了,你在我們院子外面看什么?你不是什么賢良淑德的大家閨秀嗎?怎么也能g出半夜去別人院子這種沒有禮貌的事情來!”
誰知知畫看到他們眼前一亮,隨即錯開小燕子,朝另外三人跑去。
“你給我離永琪遠(yuǎn)一點!你……”
知畫焦急撲到晴兒面前,拉著她往回走,道:“晴格格,快和我回去,老佛爺之前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派了兩個人出去找你,剛才我瞧見他們回來了,說什么方家什么的,老佛爺聽完后發(fā)了好大的脾氣!”
蕭劍一個飛身跳到知畫面前,攔住了兩人,質(zhì)問道:“等等,你說什么?什么方家!”
因知畫這時在面上還不知道蕭劍與晴兒的關(guān)系,因此無措地看向晴兒又看了看蕭劍,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只好細(xì)細(xì)解釋道:“下午老佛爺發(fā)現(xiàn)晴格格不見了,就招來兩個穿著黑se衣服的侍衛(wèi)去查你們的行蹤,他們都蒙著臉。不久之前那兩個黑衣侍衛(wèi)回來了,我在門外聽見他稟報,說是在祭拜方家什么夫婦,后面他們說話很小聲,我沒有聽清,緊接著就是老佛爺摔碎了了茶碗,大罵……大罵……”
小燕子也顧不上吃醋或者道歉了,連聲催促道:“你快說啊,大罵什么?”
“大罵什么兄妹二人居心叵測”,說著,知畫拉著晴兒的手道,“眼下,晴格格還是與我一同向老佛爺請罪吧,她那樣生氣許是因為你私自出門。我想好了,就說你走之前托我跟老佛爺說一聲,但我忘記了,現(xiàn)在才想起來,這樣或許可以躲得過……”
知畫還在喋喋不休的講著替晴兒開脫的法子,畢竟在她的視角看來,并不知道蕭劍與晴兒兩心相悅,只以為是晴兒貪玩才跟著小燕子出門呢。不知道自己身世的小燕子也只以為是老佛爺在借故找茬,只有蕭劍的面se越來越沉……
——
“什么?你說你父母是因為文字獄冤si的!”
深夜,永琪、蕭劍、爾康三人于屋中密談。
驟然得知真相,永琪難以置信,在看到爾康了然的神se后怔忪問道:“爾康,你也早就知道?”
“沒錯,當(dāng)年我們逃亡的時候,皇阿瑪曾來找我們回京,當(dāng)時看蕭劍的反應(yīng),我就知道?!?
一想到蕭劍父母竟然因文字獄而si,永琪無力地癱在座位上喃喃自語:“怪不得……怪不得蕭劍始終不肯入朝為官,我和小燕子之間……竟然隔著血海深仇嗎?”
爾康也是長嘆口氣,拍了拍蕭劍的肩膀:“之前我勸你為了小燕子放下,你說你放下了,但我看你對皇室的芥蒂還是很深,對不對?心有疑慮就會露出破綻,老佛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我們還是先想想對策吧。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小燕子?”
“不要!”
永琪與蕭劍異口同聲說道。
小燕子雖然活潑開朗,但也一根筋得很,如果知道了真相,以后要怎么面對疼ai她的皇阿瑪呢?
交談到深夜,三人最后的決定還是不讓小燕子知道,如果老佛爺找上門,就說蕭劍是方家父母的義子,早年間對他有救命之恩便是了。
自從那日老佛爺大發(fā)雷霆之后,就將晴兒看管得更緊了。雖然大家一同南巡,但蕭劍與晴兒也只能白日里遙遙對視一眼,半月來都沒有任何獨處的機(jī)會。
這夜,當(dāng)?shù)亓鴩蛉苏埨戏馉斅爲(wèi)?,晴兒一向不喜歡這些,老佛爺見她臉se不好,就叫知畫陪她早早回屋歇息。
小燕子一聽,這可是讓哥哥和晴兒見面的大好機(jī)會??!
“小燕子,你這么急著拉我過來做什么?”
晴兒出了老佛爺?shù)脑洪T,被小燕子拉著一路向前跑去,紫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