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不喜歡這些新聞和報道,揮手示意手下去處理。
一群兇神惡煞的保鏢朝那邊跑去,嚇得攝影記者杜飛和新報記者何書桓飛也似地轉頭就跑,一直跑進不遠處的大學里。
眼看著身后的人影越來越近,杜飛眼疾手快地將膠片從相機上拆下來,抬眼望向路邊,順手扔進路邊最漂亮那位nv同學懷里,只留下一句“同學,幫我拿一下,謝謝”,就繼續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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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中價值不菲的菲林膠片,心萍抬頭看向遠處兩個背影,感嘆著終于到了認識他們兩個的時候。
從前,如萍就是這樣認識他們兩個的,那天她在不經意間接過了杜飛遞來的膠卷,在原地等了半個多小時,終于等到了兩個人回來,并和他們成為了好朋友。
但心萍不想站在原地等他們那么久,她今晚還有事情。
“姐”,如萍在看到心萍后開心的快步走來,挽在她胳膊上,“等很久嗎?”
“沒有,走吧。”
因為看心萍每日總是沉悶悶的,這次如萍借著入選了學生會宣傳部部長的機會,央著心萍陪她去買個稍微正式點的裙子,姐妹兩個攜手向商場走去。
心萍已經畢業將近兩年,如今留校做了助教,自從四年前生了爾康后,她在陸家再也不是從前那個總是溫柔笑著的大姐姐了,平日里早出晚歸,總是見不到人影,在家的時候也是寡言少語,連個笑模樣都沒有。
四年過去了,爾豪是今年畢業,在上海申報社做了一名記者。如萍也考入了同濟大學,剛剛升上大二,依萍也一樣,不過念的是另一座大學。
爾康已經四歲,因著隨了心萍,甚是baeng可ai,雖然有陸振華寵著,也沒有養成個驕縱的x格。傅文佩還是老樣子,聽老爺的,聽nv兒的,對這個孩子也是視如己出,日常照料都非常jg心。
反倒是王雪琴,因著陸振華歲數大了,自己與傅文佩都沒什么爭寵可言,除了還是ai說些酸話,倒是沒鬧出什么矛盾來。
到了商場,心萍陪如萍試了裙子,又陪著她買了個b較jg致時髦的手鐲,在付款時聽到要二十塊,她忽然想起那段有名的劇情。
“怎么,是二十塊生活費不夠嗎?”
“依萍,這個手鐲是最新的款式,好貴,要二十塊呢。”
看向稍作猶豫就叫店員將手鐲包起來的如萍,心萍伸出手去,付了四十塊錢。
“買兩個吧,再幫依萍挑一款,記得對夢萍保密。”
“姐!你真好!”
等她們逛完街回了家,依萍也差不多到了放學的時間。她拆開心萍遞來的包裝袋,驚喜的轉圈:“姐,你給我買的嗎?好看,我喜歡!”
“是如萍幫你選的。”
“哦,好吧。”
說起來,雖然家里所有孩子都喜歡心萍,哪怕是王雪琴生下的那幾個孩子也不例外,不過依萍和爾豪如萍夢萍幾個之間還是不太親昵,絕大多數都是敬而遠之的狀態。沒辦法,這取決于她們并不和睦的母親。
自從陸振華承諾不再糾纏她,家里又多了爾康后,心萍終于從三樓搬了下來,原來的臥室改成了爾康的房間,她現在住在依萍隔壁。
回屋前,心萍從口袋里掏出一卷膠卷,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么一回事。想了想,心萍問道:“依萍,你明天上午沒課吧?陪我去一趟大上海。”
“大上海?那不是歌舞廳嗎,姐,你去那g嘛?”
“還個東西。”
杜飛扔給她的膠卷上的人是秦五爺,目前心萍并不知道那兩個記者是自己弟弟的同事,當然只能還給膠卷上的人了。
本來是打算自己去還的,心萍也是一時興起,決定帶著依萍去見一見曾經的老板——秦五爺。
心萍和依萍被迎進大上海的時候,因著是上午,歌舞廳還沒有營業,空曠的觀眾席上只坐著一個人,就是上海灘大名鼎鼎的秦五爺。
舞臺上站著幾個貌美的姑娘,排著隊依次唱上一段,或是舞上一曲。
依萍看了一會兒,在心萍耳邊吐槽:“什么呀,這還沒我唱的好呢!”
心萍給了她一個眼神,她這才吐了吐舌頭閉嘴。
“秦五爺”,心萍走到他面前,將膠卷遞了過去,“這是我無意間得到的,因為見膠卷上的人是你,所以特意來歸還。”
秦五爺挑了挑眉,接過了膠卷,在透過燈光看清了上面的畫像后才收了起來。他看向二人道:“法租界陸家的小姐是吧,早些年我見過你父親。”說著,他笑了笑,對依萍道:“小丫頭口氣不小,上臺亮一亮?”
依萍自來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x子,就朝秦五爺挑釁一笑,道:“來就來,我在學校可是文藝委員呢!”
“小冤家,你g嘛,像個傻瓜~”
一曲終了,秦五爺忍俊不禁,但鼓掌鼓得也是心服口服:“唱得好,能在我這大上海的臺上聽到這樣的歌曲,也算是頭一份了。”
等依萍從臺上跑回心萍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