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幾乎都靠在心萍身上,讓她每走一步都廢了好大的力氣。終于走到了床邊,心萍剛要松口氣,準備將陸振華扶坐在床上時,卻發現他忽然不松手了。
“爸?”
“心萍啊,爸爸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
“哪里難受,頭很疼嗎?要不然叫醫生……爸?”
迎著心萍驚訝的視線,陸振華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支起的帳篷上,道:“這里難受?!?
心萍驚慌地收回手,卻ch0u不動,她匪夷所思的看向父親,慌張道:“那那那……那我去叫媽媽,或者雪姨……我現在就去叫!”
陸振華還是沒有撒手,而是放任那東西在她手里彈了彈,引得她眼淚幾乎快要落下,這才開口。
“文佩睡了,雪琴喝醉了……心萍……幫幫爸爸,用手就好……很快的?!?
“爸”,心萍終于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能……我去叫媽媽好不好?睡了也沒關系的,我去叫媽媽。”
“心萍”,陸振華伸出一只手去0她的臉,抹去她臉上的淚水,“別怕,你已經長大了,總要面對這些。只是幫自己父親紓解一下而已,這在我們老家都是很正常的行為。”
說著,陸振華拉著她的手在帳篷上來回r0u了r0u,他的語氣溫柔低沉,猶如慈父,字里行間卻依然帶著屬于黑豹子的不容拒絕。
“看,只是0一0,很簡單的,乖孩子,你能做到的對不對?”
心萍帶著巨大的茫然,被他拉著跪在了床邊。
這是正常的嗎?書上說不能近親結婚、繁育,那么只要不繁育,只是單純的紓解身t,就是可以的嗎?
陸振華依舊坐在床上,只是脫下了內k,用手握著她的手,覆在自己的roubang上。
心萍扭過頭來,完全不敢去看,閉著眼睛讓自己不要去在乎手心的觸感。只過了一會兒,就覺得手心被磨得有些疼了。
“……還沒結束嗎?”
“再等等?!?
終于,在心萍跪坐在地上的腿已經麻su的時候,才感覺到一gu粘稠的yets在自己手心。
陸振華剛緩緩的舒了口氣,就見心萍猛地ch0u回手,留下句“我回去了”,就扭頭跑開了。
回了房間的心萍洗g凈手,在商城買了一個浴球扔進魚缸里,一只腳邁了進去,發出一絲舒服的喟嘆。
【既然是游戲,這樣才好玩不是嗎?】
心萍有足足好幾天沒回家吃飯,每天回來也是直接到二樓依萍的房間里,直到后半夜才偷0遛上去。
眼看著心萍日日賴在自己和依萍房間里,傅文佩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惹禍了?”
“怎么會,我沒有呀?”
“那我看你一天天的總是躲著你爸爸?!?
見她不是惹禍了,傅文佩就放下心來,繼續整理著依萍的衣柜。
“姐?”
“啊?哦哦,這里……這個系數算錯了?!?
心萍輔導好依萍的作業,見她們娘倆今天早早就睡了,終于沒什么理由賴在樓下。本來想提出搬回二樓的話,也因為傅文佩的擔憂而吞了回去。
她磨磨蹭蹭的走上了樓梯,在見到書房大敞四開的門時,連忙放輕了腳步,溜著邊走了過去。
正走到一半,就聽陸振華在里面說:“進來。”
心萍猶豫又猶豫,還是走了進去。
她低頭站在陸振華書桌前,沉默不語。
陸振華看她這個樣子,心中也不好受。這是爾豪或是依萍夢萍的日常,每次他們在書房挨訓時都是這樣,但從來不是心萍的日常。他很少罵她,幾乎不論任何事都順著她,寵著她。
可是那天……他迷迷糊糊的,真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哪怕是在第二天醒來時也是這么以為的。
直到看到茶幾上那碗已經涼透的醒酒湯。
籠罩在昨晚記憶上的紗簾被緩緩掀開,自己言語間的誘導、心萍茫然的無措、她為自己脫下衣服時流露出的尷尬、她柔軟baeng的手覆上那根roubang的那一刻……一切微小的細節都被記起,陸振華一把將醒酒湯推落在地。
竟然……不是夢。
他竟然……讓自己nv兒幫他……sh0uy1ng了。
如同心萍不知道怎么面對他一樣,他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心萍。
從前,這是最像萍萍的nv兒,也是他最喜ai的孩子。
可現在,她忽然從一個乖巧貼心的nv兒變成了nv人,一個幫她紓解過的nv人。
陸振華想和她鄭重道歉,此事從此揭過,他們還是從前那對親近的父nv;也想假裝酒后失憶,對此只字不提,就好似從未發生過。
可見著心萍連續好幾天躲著他,陸振華又覺得生氣。
“最近怎么回來這么晚?”
“……快考試了,我學的b較晚。”
陸振華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