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t,就是可以的嗎?
陸振華依舊坐在床上,只是脫下了內(nèi)k,用手握著她的手,覆在自己的roubang上。
心萍扭過頭來,完全不敢去看,閉著眼睛讓自己不要去在乎手心的觸感。只過了一會兒,就覺得手心被磨得有些疼了。
“……還沒結(jié)束嗎?”
“再等等。”
終于,在心萍跪坐在地上的腿已經(jīng)麻su的時候,才感覺到一gu粘稠的yets在自己手心。
陸振華剛緩緩的舒了口氣,就見心萍猛地ch0u回手,留下句“我回去了”,就扭頭跑開了。
回了房間的心萍洗g凈手,在商城買了一個浴球扔進(jìn)魚缸里,一只腳邁了進(jìn)去,發(fā)出一絲舒服的喟嘆。
【既然是游戲,這樣才好玩不是嗎?】
心萍有足足好幾天沒回家吃飯,每天回來也是直接到二樓依萍的房間里,直到后半夜才偷0遛上去。
眼看著心萍日日賴在自己和依萍房間里,傅文佩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惹禍了?”
“怎么會,我沒有呀?”
“那我看你一天天的總是躲著你爸爸。”
見她不是惹禍了,傅文佩就放下心來,繼續(xù)整理著依萍的衣柜。
“姐?”
“啊?哦哦,這里……這個系數(shù)算錯了。”
心萍輔導(dǎo)好依萍的作業(yè),見她們娘倆今天早早就睡了,終于沒什么理由賴在樓下。本來想提出搬回二樓的話,也因為傅文佩的擔(dān)憂而吞了回去。
她磨磨蹭蹭的走上了樓梯,在見到書房大敞四開的門時,連忙放輕了腳步,溜著邊走了過去。
正走到一半,就聽陸振華在里面說:“進(jìn)來。”
心萍猶豫又猶豫,還是走了進(jìn)去。
她低頭站在陸振華書桌前,沉默不語。
陸振華看她這個樣子,心中也不好受。這是爾豪或是依萍夢萍的日常,每次他們在書房挨訓(xùn)時都是這樣,但從來不是心萍的日常。他很少罵她,幾乎不論任何事都順著她,寵著她。
可是那天……他迷迷糊糊的,真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哪怕是在第二天醒來時也是這么以為的。
直到看到茶幾上那碗已經(jīng)涼透的醒酒湯。
籠罩在昨晚記憶上的紗簾被緩緩掀開,自己言語間的誘導(dǎo)、心萍茫然的無措、她為自己脫下衣服時流露出的尷尬、她柔軟baeng的手覆上那根roubang的那一刻……一切微小的細(xì)節(jié)都被記起,陸振華一把將醒酒湯推落在地。
竟然……不是夢。
他竟然……讓自己nv兒幫他……sh0uy1ng了。
如同心萍不知道怎么面對他一樣,他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心萍。
從前,這是最像萍萍的nv兒,也是他最喜ai的孩子。
可現(xiàn)在,她忽然從一個乖巧貼心的nv兒變成了nv人,一個幫她紓解過的nv人。
陸振華想和她鄭重道歉,此事從此揭過,他們還是從前那對親近的父nv;也想假裝酒后失憶,對此只字不提,就好似從未發(fā)生過。
可見著心萍連續(xù)好幾天躲著他,陸振華又覺得生氣。
“最近怎么回來這么晚?”
“……快考試了,我學(xué)的b較晚。”
陸振華抬頭去看她,見她一直低頭,也沒有拆穿她粗劣的說辭。“那天晚上……”
“爸!”
心萍驚慌地打斷了他,連忙道:“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沒發(fā)生,我還有作業(yè)沒寫,先回房間去了。”
那天過去,心萍一直躲著他,三個月來,陸振華或許是念著心萍年紀(jì)太小,再加上她依舊在上學(xué),還即將參加大學(xué)的入學(xué)考試,也確實沒有再b她什么。
直到最近,她終于考入了同濟(jì)大學(xué),陸振華還是在她上大學(xué)的第一天晚上,主動進(jìn)了她的房間。
——
“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陸振華起身走到她面前,見她幾乎將頭低的不能再低,他掐著她的下巴,強(qiáng)y地將頭抬了起來。“我怎么記得,你幫爸爸好大……一個忙?”
見心萍臉上的表情羞憤yi,陸振華用指尖重重地搓過她的嘴唇,這才放開了她。
“別怕,這都是正常的現(xiàn)象。”
“正……正常?怎么可能正常!”
“我沒有騙你,這在我們老家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別說是子nv幫父親紓解一下了,就是近親生子也很常見的,從前我的手下,很多是兄妹生下的孩子。”
“現(xiàn)代醫(yī)學(xué)已經(jīng)證實了,近親生子會極大的增加胎兒患有遺傳病的風(fēng)險。我受的教育,我學(xué)到的知識都告訴我,這樣做是不對的!”心萍含著淚說完,拼了命地推他出去,卻根本推不動。
心萍只能含著淚,迷茫的看向他,依然不解的問道:“可是為什么……為什么是我……你明明已經(jīng)有兩個姨太太了,有媽媽和雪姨,甚至……你還可以娶第十個,為什么非得是我呢?”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