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天都只能待在狗籠子里……”
“你剛才聽到我們說話了吧?我建議你報警。”我十分認真,可能不那么設身處地,但我不知道還能有什么辦法。
她沒有理我,站起身走了,不一會兒回來,拿著一盒棉簽,蹲到了我的下t。
她拿出一根棉簽,在我的肚臍里畫圈,她什么也沒說,就那么蹲著,溫柔的用棉簽擦著我的肚臍。
看著她jg致的臉,我想,她平常走在街上時,絕對是個令人羨慕的人。
想象時間被她的棉簽打斷了,她開始用棉簽清潔我的下t,棉bang劃過我y間的褶皺,一陣su麻麻之感。我努力適應著她的清理,她清理完右邊的y后,開始清理左邊,用棉簽一點點劃,前進幾厘米便換一個新的棉bang,等左邊的y一圈繞完成之后,她又開始用棉bang轉(zhuǎn)著圈刮我的yda0口。
我忍得難受,況且也沒有任何忍的意義,于是我努力放松,頭向后躺在浴巾上,開始發(fā)出sheny1n。
棉bang又來到了我的y蒂,挑開我的y蒂包皮,輕輕點著我的小豆豆。我大概知道他打什么算盤。
我向她確認道:“后面你就一直……弄這兒了么?”
她討厭的音調(diào)我好像聽著有些習慣了:“嗯~主人說全清理好了,就弄您的y蒂,讓您保持一個好狀態(tài)~”
這不是我第一次被nv生私密服務,之前還有趙冰糖,類似的事情太多了,他好像很喜歡「兩個人」,似乎只有同時和兩個nv孩兒在一起,才能引起他的興致與q1ngyu。在漫長的挑逗折磨下,我用殘存的意識想著,等我回學校,得去問問有沒有心理學的課能蹭。
主人回來了,手里拿著藥盒,是見過的緊急避孕藥包裝。
他把藥盒丟到桌上,蹲到我身邊,他似乎心情不錯,臉上掛著微笑,他又從「主人」變回了他本來的樣子。
他用手指從我的下t牽出一根透明的絲,得意的說道:“果然是你,小saob永遠都sh漉漉的。”
“誰讓她一直玩兒我的……”我嘟囔道。
“她怎么玩兒你的?”他玩味的說道,手指輕輕劃觸著我敞開的下t。
“她t1an我的n頭………還拿指甲掐我的y蒂……”我信口胡說道。
我看著他,看他的表情由自在變得冰冷,看他的眼神漸漸露出兇光。
他緩緩回頭,看向一直乖乖跪在一旁的芭b。芭b也反應過來了,失神般的瞪大了眼睛,擺起了手:“我沒有!我沒有碰她!!”
她發(fā)出了她本來的聲音,就是個普通nv孩兒的,再普通不過的清麗聲音,b她夾著嗓子要好聽的多。
“滾吧。”他的聲音里沒有一絲情緒。
芭b瞬間呆住,然后眼淚奪眶而出,她ch0u泣著,不停擺著手,不停重復著“我沒有……我沒有……”
“我讓r過來接你。”他站起身,從k子里掏出了手機。
芭b開始沖著他俯身磕頭,一下一下,砸在地毯上,發(fā)出砰砰的響聲,她沒敢拽他的k子,甚至沒敢向前跪幾步,她只是不停的使勁磕頭,然后仰起臉,擺手,一遍又一遍的哭喊著“我真的沒有碰到她,我真的沒有碰到她……”
她好像又在對我說“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沒有碰到你,我真沒碰到你……”
“主人!”我叫停了正在c作手機的他,他看向我,我急忙露出一副認真的表情。芭b的磕頭與辯解聲中,我們交匯的眼神,使彼此周遭霎時變得無b寧靜。
我相信憑一個對視,便會讓他恢復冷靜,而冷靜下來的他,瞬間就會猜到我說了謊。
這是個太容易識破的謊言,首先,芭b沒有理由扛著可能遭受的非人懲罰去違反他的命令,其次,我莫名其妙的去說「t1ann頭」、「掐y蒂」,明擺著是我知道了他「不讓她與我有身t接觸的的命令」,而我既然能知道這個命令,就更說明芭b不會碰我。
他盯著我,慢慢放下了手機,他眼神里的火焰也在漸漸熄滅。
“主人,你先把我解開吧……然后讓我倆自己呆一會兒……”
他看著我,慢慢把手機揣回兜里,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他蹲下身,換上了一副嚴肅的樣子,反手掐起芭b哭的梨花帶雨的臉,輕聲威脅道:“一會兒我回來,如果她開心……我就當無事發(fā)生,不然,馬上滾。”主人轉(zhuǎn)頭向我,他假裝嚴肅的樣子毫無破綻。
芭bch0u泣著,點頭如搗蒜。
他解開我的束縛,離開了房間,我穿回衣服,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跪在面前的芭b,我盡量擺出一副傲慢的嘴臉。
她低著頭,房間里十分安靜,正當我構(gòu)思著如何開口之時,她說話了。
她抬起頭,帶著淚痕,又換上了之前的笑臉,她的聲音也回來了,嗲聲嗲氣的沖我撒嬌:“主人~~你想玩兒我和我說就行嘛~我可聽話了~g嘛嚇唬我呀~~”
她似乎以為我設計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