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剛才那位被打pgu的姑娘立馬招呼:“替我一個!我歇會兒!”她皺著眉頭,側身r0u著pgu。
他們在沙發上給我讓開了三個人的位置,我仍舊被她兩環繞,支著腦袋看她們玩兒著骰子。
不一會兒,學拉美文學的姑娘輸了,在一陣起哄聲中,她在我旁邊由坐轉跪,我正想著牛仔k沒法撩上去,隔著牛仔k被打算是占盡了便宜,只見她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牛仔k脫到了膝蓋處,側頭看著我尷尬一笑。她穿著深綠se的絲質內k,她太瘦了,撅起的pgu也不算圓潤,能看到骨骼的輪廓。
“不行,pgu要露出來。”走來的實施者提出了異議。學拉美文學的姑娘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單手背到身后,自己揪起了自己的內k,讓內k的布料陷進自己的t縫之中,露出了自己完整的、卻并不豐滿的pgu。實施者的巴掌落下,啪的一聲,似乎并不重。她馬上整好內k,把牛仔k穿好坐下。游戲開始了鬧哄哄的下一局。
不一會兒,唱周杰l的姑娘贏了,按規則我得去打別人的pgu,有男生醉醺醺的說“她贏了沒事兒,輸在他倆手上是最好的。”我自知如此,于是笑著說道:“我就不打了,喝酒吧。”
我說完以后,反對聲此起彼伏,甚至連要被打的姑娘都說:“沒事兒,來吧,我都沒事兒~”說著,她已經利落的跪到沙發上,撅起pgu,甚至挑釁的扭了扭,換來幾聲零碎的叫好和起哄聲。
在酒jg和挑釁的雙重刺激下,我擺了擺手,讓這一圈人安靜了下來:“那這樣,要不就喝酒,要我打,那我得打脫光的,內k也得脫下來。”
短暫的安靜后,他們爆發出興奮的呼號聲,抓頭的、站起身的、舉起大拇指喊牛b的、笑的前仰后合的人們,將他們的意外之情展現的淋漓盡致,我身邊的兩位侍酒,也都用手背擋著嘴,笑著靠到了沙發椅背上。
剛才還在扭著pgu的姑娘,現在已經坐好了,正要面se尷尬的伸手去拿酒杯,手腕卻在半空被她身邊的男人截住。我笑著向她喊道“脫不脫!”隨即就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附和聲響起。
她身邊的男人似乎對她說了什么,她又跪了回去,撅起pgu對著眾人。她穿著開叉到腰的旗袍,向上一掀便露出了內k,她穿著系繩的丁字內k,如果按照露出完整pgu就算合格的標準,她此時的樣子已經算是達標了。
她身旁的男人滿臉醉意,笑著解開了nv人丁字k的繩結,那內k隨即垮成了一段軟塌塌的繩,男人用手一團,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旗袍nv光滑、sh潤、毫無遮擋的外y在眾人面前展現出來時,這一圈人爆發出史無前例的歡呼,引得其它區域的人也向這邊側目。之前那個帶頭笑話邀請我加入游戲的人,大聲嚷道“我先聞聞!我先聞聞!”接著前傾身t,使勁兒嗅了嗅鼻子,然后在眾人的打鬧下發出狂笑。
圍繞旗袍nv外y的w言hui語接二連三,大概所有人都因為喝醉了酒,說話聲都極有氣勢。“我c!她的b上沒有毛!白虎?”“taade穿丁字k肯定要刮毛啊!”“哥!這是什么b?你見得多你說說!”“這他媽就是蝴蝶b!”“你c過蝴蝶b嗎?”“老子什么b都c過!”“那你想c她嗎?”“想啊!哈哈哈,n1taa腦子壞了吧?”…………
我定了定神,緩緩站起身,走到旗袍nv身旁,低垂著手,慢悠悠的拍了上去。“好了。”
她轉回身,臉b剛才還要紅上百倍,她從身邊的男人手里接過自己的內k,說了一句上廁所,便踩著高跟鞋,向著廁所方向,噠噠噠的小跑離開。
我看著她逃竄的背影,望向了主人那邊。我想,在這個b誰更「壞」的邪惡世界里,其實沒人能b得過他。
又玩兒了幾局后,我帶著我的兩位侍酒離開了這個游戲,把她們支回原位后,我又獨自逛去臺球桌看起了臺球。
酒醉讓我站著有些費勁,我便靠在墻上,這樣正好也不會擋著他們打球的行動路線。
打球的兩人看起來都很年長,至少四十有余,也沒有喝酒。他們專心致志的打著球,毫不理會一旁觀戰的我。可是我劇烈的好奇心驅使我上前搭話。
“大哥,打的不錯!”
“嗯~”
“這是你的朋友么?”我指著跪在座位旁邊兒的nv孩兒問道。
“她?就是這兒的小姐啊,怎么了?”
“你也不讓人家坐起來,我看她跪這兒半天了。”
他笑了笑,沒說話,專心擊球。球沒有打進。
“你知道s8么?”他問我。
“我知道。”
“那就好說了,她就是個,我是她的老主顧了。”
“哦~~我明白了,她就是自己喜歡跪著,是吧?”裝聰明很難,但裝蠢十分簡單。
大哥笑了笑“對,她喜歡。”
說著話,這大哥走到了跪著的nv孩兒面前,“張嘴”。
nv孩兒抬起頭,張開了嘴。大哥將手里掐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