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課的短假即將到來,我問主人要不要來我這座城市逛逛,不一會兒,我收到了機票訂單的提示短信,緊接著他發來消息,他讓我去他的城市找他。
我仍會在見他前一天失眠。第二天起飛后,我將座椅徹底放平,蓋著毯子沉沉睡去,直到空姐提醒我即將降落,我意識模糊的被調直座位,再被劇烈的落地震動徹底喚醒。
我一邊往喉嚨里灌著水,一邊看向了飛機小窗之外。遠處印著各國文字的飛機各自起落,近處地勤車緩緩退行,湛藍的天際下,飛機緩緩滑向遠處明亮的機場大樓。
他站在接機口,高高的個頭在人群中十分顯眼,他打扮的像明星一樣,甚至還噴了發膠。
“感覺你又長大了……”我像以前一樣跟在他身旁,向側上方抬頭看著他。
“你是不是黑了?xx我大學的城市那么曬么?”
他人也許更帥了,但說話方式出現了巨大退步。
停車場內,他按下鑰匙,不遠處一輛銀se跑車展開了雙翼。他把我的行李塞進前箱,我們扶著車頂躺坐進去,翅膀落下合攏,他按下啟動鍵,身后響起爆裂般的引擎轟鳴聲。
“你慢點兒開啊,車禍b生病si得快。”
他呵呵呵的笑了起來,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這車沒法慢點兒開,正常開總系統報錯。”他指了指中間全是英文字母的屏幕:“買之前我也不知道這么麻煩,早知道不買了。”
伴隨著引擎的咆哮聲、陣陣炸裂的回火聲,我們駛向了這座城市以紀念戰爭勝利命名的繁華路段。這條路從前有一個更浪漫的名字。
這條路上的酒店,和我之前帶阿禾去的酒店是同一個牌子。我一路惴惴不安,不知道是因為車子的速度與聲響,還是因為身邊的他,還是因為要去的酒店,讓我想起了遠方的事情和人。
“在這兒沒買個房么?你平常住宿舍?”我本以為他會先拉我去他新的豪宅,而不是去酒店。
“住宿舍。大一就出去住,連舍友也不認識了……”
“這兒房子有好多,還有幾個物業呢商業地產……空房子也有,就是還得收拾……”
“不過宿舍的床是真小。”
他看向我,一臉挑釁意味:“等我什么時候談戀ai了……再和nv朋友出去住。”說罷,他露出一副自作聰明的笑容。
…………
進入酒店房間后,大概因為水喝的太多,我丟下外套便跑進了洗手間,馬桶蓋及時感應到了我,周到的緩緩抬起。
我剛脫了k子坐下,他就推開了廁所的門。
“一會兒先跟我去個酒局,他們等半天了。”他看著我,倚著門框。
“你先出去,我上廁所。”
雖然我在他那兒早已沒有秘密可言,但本能的尷尬還是讓坐在馬桶上的我感到內心焦灼:“你著急就快出去,我上完廁所就走。”
他走了進來,在我面前蹲下。我坐在馬桶上,用手護著小腹和腿縫。
“手拿開,把腿分開。”他盯著我褪下k子漏出的大腿。
“不要,我先上廁所。”
他果斷的站起身,轉身離開,帶上了衛生間門,門外響起他的聲音:“記得帶手機和房卡,我去樓下大堂等你。”不一會兒,衛生間外傳來了厚重房門被打開的鎖聲,以及再次關閉的悶響。
房間瞬間變得寂靜異常,我不斷問自己:「難道剛才那樣,我也要聽話么?」
我看向自己光滑的下t,那是為了見他而打理好的,昨天剃毛的時候,我幻想著我們也許即將度過許多個親密而完整的日與夜……我想我也許犯錯了,如果他再回來,讓我打開雙腿,甚至讓我就那樣尿出來,無論是否能做到,我也會努力服從他的指令。
我給他發信息:“要見你朋友么?我要不要換一身衣服?”我身上是一身適合坐飛機,但不適合聚會的寬松衣物。
他回得很快:“都行。”
我本來想發「那你上來幫我挑挑。」但我又刪了,我到底還是不想做個「麻煩的人」。
我打開行李箱,掏出了連衣長裙、開衫長袖,猶豫片刻,又拿出了高跟鞋。李桃su曾評價這一身堪稱「青衣素裙,容華桃李。」
當他在酒店大堂看到我后,起身楞楞打量一番,評價道:“這身好看。”
我們要去的酒局地點,是一家夜總會。他告訴我夜總會就是好點兒的ktv,位置不遠,從酒店步行就到。
ktv小院里齊刷刷停滿了各se勞斯萊斯,車頭的歡慶nv神如同列兵一般,密集的排布在庭院兩旁。我問他為什么沒有別的牌子的車,他說院里不是客人的停車場,這些車都是老板的收藏。
我跟著他步入正廳,他沖九十度鞠躬的服務生揮手打個招呼,像是在自己家一樣熟練的拐入走廊,這里十分明亮,四處都彌散著金屬、玻璃與皮革的光澤。
走廊里服務生步履匆忙的穿梭著,偶見幾個穿著包t魚尾短裙、踩著令腳背繃直高跟鞋的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