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回座位上,濕漉漉的頭發散亂。他示意我也坐下,我對他的戲弄多少有些生氣,但還是坐下了。兩個沙發都斜靠在床邊,中間被擺好的瓶兒明顯離我更近,她赤裸的身體幾乎就在我手邊,我只要稍微挪弄手臂,就能撫摸到她白皙的、軟潤的、舉過頭頂的腿。他不說話,盯著我,我不知道說什么,反而開始自然的打量起了瓶兒。她兩只小腳舉在頭頂,腳趾仿佛在動。她胸膛猛烈的起伏著,兩顆小小的乳頭仿佛破土的嫩芽。兩顆乳頭下面的leon和is格外扎眼。我不想在看她大開的雙腿之間,不想完整看到這句讓人難受的話。他已經不再知足與欺凌我的肉體,他想要欺凌我的精神,不是讓我做他的狗,而是要把對我心中不想也不敢面對的感情,寫在前女友的私處。仿佛感情比肉體而言,更是可以隨便玩耍的游戲。我有些憤怒,也有些悲傷。我是個差勁女孩兒,但也是個差勁的正常女孩,我不是變態的闊少,不能理解他的殘酷。瓶兒就那么被擺放著,乖巧的像個玩具。天知道以前那個活潑的小丫頭經歷了什么,我把自己的遭遇代入,被牽著鼻環溜達?被電擊項圈懲罰?還是被擺放在哪兒很久很久,內心無數次求他過來?我不知道,我覺得這些不足夠,能讓一個女孩兒心甘情愿的被扒光,被繩子固定成這樣一個極致羞恥的姿勢,展示給另一個女孩兒看,還在私處寫下這個女孩的名字……她遭遇了什么,才能做到這些?我不知道,但我之后總會知道。所謂底線,從來就是個偽概念,沒人能真正知道自己的底線是什么,世界中存在著許多巨大的力量,輕描淡寫的動搖著一切。其實被擺在那兒的不是瓶兒,也會是別人,因為他其實并不在乎是誰,只要好看,他就會去開出價碼,他的樣貌、氣質、富有和不在乎,在一次次交易中,他總會換回他想要的。他這次想要換我,徹底換走我的靈魂。“脫吧,等什么呢?”他終于開口了。“甭看她了,剛才那么久還沒看夠么?”她聽到了他的話,她知道她全身都在我的注視之下,她被牢牢固定的身體微微顫動著。“xxx(他的大名),我想和你聊聊。”我第一次擺出了嚴肅的態度想要和他平等對話,并把頭轉正,鼓起勇氣,看向他的眼睛。“嗯?聊什么?”他似乎不覺得意外,還是那種似笑非笑、輕松自在的姿態。“這樣不好吧?”他不知道這是我鼓足勇氣的反抗。“誰不好?”“我不好。”我知道他一定是好的,而瓶兒,也許她也覺得被這樣擺著沒什么不好。只有我不好。“那你走吧。”他起身繼續拿毛巾擦起了濕漉漉的頭發。我沒想到他直接下逐客令了,我應該想到的。“沒事兒,回來我再找你。”我甚至聽不出他聲音里有任何的情緒。他不會和我爭執,他從來只會冷冰冰的做決定,然后傻乎乎的笑。聽到了這句“回來我再找你”,我甚至覺得解脫。我完全知道,雖然他有我無數的色情錄像,無數的恥辱證明,無數可以摧毀我的東西,但他絕對不會用來威脅我。我甚至希望他能用這些威脅我。…………我起身,開始脫衣服。我脫掉體恤,脫掉牛仔褲,脫掉胸罩,脫掉內褲,脫掉襪子,一絲不掛的站在沙發前,站在正在擦頭發的他面前,站在赤條條被捆成一團的李瓶兒面前。我看到他淺淺笑了一下。…………“對著瓶兒站好”我轉過身,赤裸的我,面對著赤裸的瓶兒。“抱頭,做10個蹲起,做一個,說一句,主人我不該淘氣。”我雙腿挎立,雙手抱頭,我看著李瓶兒,她也轉過頭來看著我,滿臉潮紅的喘著氣。我深深的蹲下“一個……”我大腿發力,站起。“主人……我不該淘氣……”我聽到自己的輕輕軟軟的聲音時,我才意識到,我又一次輸了。我本來就是會輸的。我深深的蹲下“兩個……”大腿有些發酸。“主人……我不該……淘氣……”我聽到看著我李瓶兒也微微呻吟了起來。她是不是想到了她自己?………當第十個蹲起做完時,我的大腿已經無比的酸痛。但我不敢動,還是保持著抱頭挎立的姿勢。“檸檬,你看瓶兒……”他用手指輕輕點了一下瓶兒的下體,然后向上引出一縷透明的細絲。隨著瓶兒的呻吟,我看到她光滑的私處動了一下……這個姿勢真的太絕了,什么都藏不了。
“為什么你看檸檬做蹲起會這么濕?”他看著瓶兒問到。“主人……我不知道……”換是我就不說話了,她不愧是前輩,已經被調教的這么好了。“你看她的胸大么?”他接著問瓶兒“檸檬,把胸挺出來。”沒等瓶兒說話,對我的命令就來了。我把胸挺了出來,一時間不知道是手背后還是接著抱著頭……就還是抱著頭,手肘向后,努力把胸張開。羞恥,但那是好的羞恥,令人愛自己的羞恥是好的,令人恨自己的羞恥是壞的。“主人……檸檬的胸大……”“是吧,我還以為咱這個歲數都是你這樣的小乳鴿,沒想到檸檬已經長出了大白兔。”說著他捏了捏瓶兒的胸,又來捏了捏我的。“而且她的胸還比你的軟。”他隨手掂了掂,我的乳房如水波般漾起。他坐到床上,坐到了瓶兒身邊,支著身子,和瓶兒一起打量著我……我那時發現,被觀賞,也是一種情欲。他看著我,對瓶兒說道“你看檸檬這大高個,比你高不止一個頭……”“檸檬,你多高來著?”“我差不多一米七……”我叉著腿,抱著頭,小聲說道。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