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下流,但很直白,與平生教養全然無關的話:“我們現在的相處方式不該在家里做愛,而應該在酒店。”他道:“那才適合說我想干你。”“在家里也是一樣的,反正都是你的。”雁稚回望著蔣頌,聲音輕得幾乎聽不到,呢喃道:“我也是你的。”她緊緊環住蔣頌的肩膀,雙腿示好地打開,腿心細縫被cao開,燈下濕淋淋地反光,y蒂腫了,小y唇也腫了,可她不覺得不適,反而想要更多。人一旦產生自己是另一個人的這種想法,連責辱也會激發性欲。蔣頌越撞越深,嚴厲地掐著她的腿根,起身把雁稚回壓在壁燈旁的空白墻面。她睜開眼,張著口喘息,聲音潮濕,雙目空茫。蔣頌心頭發熱,隨即去吻她,低聲道:“你穿職業套裙很性感。”“或許我該說,其實你本就很性感。”蔣頌揉她乳房的力氣越來越大,手掌裹著乳肉聚攏又晃開,雁稚回被懸空按在墻上,被他玩弄得幾乎有些狼狽,因為這些調情方式都太成人化了。他把她當成一個能夠與他勢均力敵的女人,而非需要疼愛的孩子。所以言語可以暴力、粗魯、下流,對她身體的覬覦可以脫去紳士的掩飾,坦然地把籌碼放在賭桌之上。雁稚回捂住臉,手掌下面傳來深呼吸的聲音。她很快放下掩住面容的手,垂下頭,鼻尖貼著鼻尖,近距離地望著蔣頌。“我和以前cao起來,有什么區別嗎?”雁稚回抱著他問,同時感到有一股很辛辣的酸意從胸腔升起來。她感到心跳加速,雙腿發軟,原本很熟練夾吸ji巴的動作也遲鈍下來。年輕時不會計較這種問題;跟年長十幾歲的丈夫做愛,被干得騎在他身上噴水,也不會想起舊事。唯有此刻,同齡的一雙夫妻,未來的人妻,過去的熟男,情感的紐帶背離年齡存在,變態的愛與變態的欲望。蔣頌望著近在咫尺女人的雙眼,并未沉思太久便輕聲開口道:“長大了。”雁稚回簡直要流淚,她把身體完全向著他展開,閉上眼,偏頭去咬蔣頌的唇角。蔣頌還在動,力道越來越兇。他回應雁稚回獻來的吻,眼見著女人白皙修長的脖頸漫上一層紅暈,在緊繃的戰栗之后,歸馴于他帶來的快感,終于還是一點一點柔順地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