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他的手指還插在女孩子口中,不再讓她說自己不喜歡聽的話。“你現在多大?十八歲…還是十九歲?”蔣頌沉下腰,耐心地把她往上頂,gui頭始終不離開宮頸口,磨得雁稚回簌簌掉眼淚。他的力氣不重,奈何尺寸、體型都存在差異,動一下,雁稚回就被頂上去一大截。他叁十叁歲時舍不得對她這樣,怕嚇到孩子,把本就不道德的戀愛談成犯罪。現在沒有這個顧慮了。不考慮事情如何發展至此,她本來就是他的妻子。“舒服嗎?舌頭被控制,說不了話,是不是覺得很屈辱,也很委屈?”蔣頌掂著她的舌頭,偶爾摩挲、拉扯,看涎水從少女唇角流下來,一張漂亮的小臉哭成了臟貓。“覺得被我輕慢,被我欺負了,是不是?”“你也可以這樣折磨我,”蔣頌嚴厲地埋入xiao穴,聲音卻很耐心:“就用你下面這張嘴,會嗎?收緊,對,然后…用自己來咬我,使勁兒,嗯……”他微微僵了一下,因雁稚回聽到他的引導,在啜泣著收緊盆骨以下可供驅使的身體肌肉。那塊小小的、能夠分泌汁水、吮吸啃咬的地方,正隨著他手上不斷扭動身體躲避的少女,一點一點吞噬他的理智。“好孩子。”他低頭吻了吻雁稚回哭腫的眼睛,悶哼道:“唔,好……做得非常好。”動作一下子變快了,蔣頌撐在她身上,用了全力反復埋進她身體里。小女孩跟他較勁,拼命絞他,并試圖用嫩穴榨精。蔣頌久違地被喚醒跟她計較點兒什么的想法,掐住她的乳肉,邊吃邊用巴掌教訓她。輕飄飄的巴掌,卻輕易就將敏感嬌嫩的皮膚扇出紅痕。圓潤的乳房尚且看著有些青澀,分量卻不輕。男人用手上的薄繭刻意磨蹭粉嫩的乳尖,等雁稚回渴望地貼過來,才掐住她揉捏,看她渴望、滿足又羞怯地在他腰上滴水。騷貨。蔣頌輕聲罵她:長了一張y蕩的嘴,口水流個沒完。他折起雁稚回的腰,將人翻過去拉到身下,半跪在床上騎她。快感連綿,他結扎多年,早就沒有使用避孕套的習慣。可雁稚回不知道,生怕身上的男人年紀到了力不從心突然射進來,蔣頌干得越用力,她越怕得不斷想逃。蔣頌每次做都會戴套,他怎么能不戴?他不戴,還cao得這么兇,一次性行為里男人要輸出多少精子……如果他說的是實話,那她之所以懷孕,一定是因為這個混蛋蔣頌做愛時不肯戴套。但不戴套做愛的感受真是完全不同。他緊緊貼著她,雁稚回能感覺到他的y莖到底有多粗有多燙。那種微妙的硬度差別,也是因為蔣頌不戴套,所以才能敏感地分辨出來。雁稚回在他身下毫無反抗之力,他實在……不論是從哪個方面來講,他都大她太多了。蔣頌喘息著,他那張平靜的面具在雁稚回反復的潮吹下,逐漸分崩離析。玩弄她舌頭的手指也抽了出來,從正面進入她,按住她的小腹,聽她瀕死的嗚咽與享受的呻吟。“感受得到嗎,肚皮下面,把你不斷頂起來的東西。”他輕柔剝開雁稚回黏在臉上的頭發,低聲哄她:“我知道你喜歡聽這些,好孩子,跟我道歉,我可以說給你聽。”雁稚回張著口喘息,她像是已經力竭,細腿軟弱地分開,由著男人跪在她腿間進行侵犯。他們把床單弄得很濕,雁稚回垂眼觀察自己小腹凸顯的痕跡,看到男人那塊百達翡麗腕表。她喜歡看蔣頌戴表時的樣子,那動作很有分寸,他常把這樣平常的動作做得無比矜貴,讓她動心。沒想到年紀大了也是,只是好像更重欲,她有些難以承受他的力量。做愛后,蔣頌沒摘掉表,戴著這東西揉她的pi股,指奸xiao穴。現在他握著她的腿,腕表往上,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指腹方才還在調教她的舌頭。雁稚回的臉再次慢騰騰地燒了起來。“daddy…”她終于肯妥協幾分,輕輕揪住一點兒他的衣服:“對不起……對不起。”蔣頌很愉快地接受了,起身來到床下。每次跟蔣頌做愛,雁稚回都非常爽,這次更甚。她撫摸著男人健壯的肌肉,感受蔣頌與叁十歲不同的身體狀態。他的背好像更加寬闊了,肌肉也更多,胸肌在放松的時候,看起來比年輕時更好摸。雁稚回確定如果是站著,她能輕輕松松掛在他身上,被他cao得忘記自己還是個人。五十多歲的蔣頌好會調教人。雁稚回羞紅了臉,在感覺那種致命的快感將要來臨時,主動捧著蔣頌的手,低頭去含他的拇指,溫順地用舌尖舔舐虎口與掌心。她討好地把腿分得更開,舌頭舔得殷勤,暗示蔣頌來玩她的嘴巴。蔣頌如何看不出少女被調教出了感覺,笑著握住她的腿根,再度連撞了幾百下,刻意用下陰磨蹭她紅腫的豆豆。“滴水的時候,還想得起來剛才不尊敬我的事嗎?”蔣頌聲音里笑意很明顯。勾了勾手指,去撓雁稚回腰窩處的癢癢。“嗚…嗯……嗯嗯,嗯……嗚嗚啊嗚嗚嗚………”雁稚回蹬著腿躲,可已經來不及了,她被自己的聲音嗆住,當著蔣頌的面,流出一股又一股的甜膩汁水。比起被老男人cao時撓癢癢,雁稚回更無法接受的事情,是自己在被撓癢癢時,被他干高潮了。這無時不刻提醒著雁稚回之于他的孩子身份。面前的蔣頌顯然覺得她是一個還在接受教養階段的小姑娘,而在同時,他卻要用和她維持過二十年婚姻的伴侶身份,把這個還在接受教養階段的小姑娘干得在床上哭泣求饒。雁稚回一臉虛脫地被蔣頌拉到身下,她結束了,他還沒有。蔣頌仿佛擅長嚴格管教幼子的父親,強迫孩子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