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fā)生肢體沖突,雁平槳才到宋承英跟前就被雁稚回攔住了,這使得事情好辦許多。蔣頌明顯是從公司匆匆趕過來的,講話語速偏快,聲音沉穩(wěn),雖然能看出在為雁平槳的不穩(wěn)重動怒,卻并不會讓人感受到來自他的任何不耐煩情緒。雁稚回有陣子沒見到他了,眼睛亮亮地盯著他看。雁平槳坐在旁邊,幾乎忘了今天就是除夕。宋承英先走,雁稚回送完他后回來,正碰上蔣頌低聲訓(xùn)斥雁平槳:“……二十歲了,該正經(jīng)的時候偏偏就要胡來。除夕,你哪兒鬼混不行,跑過來見她,想做什么?她自己都還是個孩子,你要她怎么……”“您怎么知道我來見我媽,萬一我來看我太姥呢?”“……”蔣頌深吸了口氣,抿唇喝茶,似乎忍住了什么很刻薄嚴(yán)厲的話。雁平槳注意到,心知不妙,默默坐遠一些。“好啦…沒事,宋承英沒生氣,已經(jīng)回家準(zhǔn)備過年去了。”雁稚回坐在蔣頌身邊,剝了個橘子遞給雁平槳。蔣頌看著她,眉眼稍稍軟化下來:“剛才有嚇到嗎,他總沒分寸,我擔(dān)心……”“沒有的,別說孩子啦。”雁稚回?fù)u頭,瞄了眼屋外,往蔣頌?zāi)莾号步恍瑩沃槼蚤僮印Q闫綐牭窖阒苫胤Q呼他為“孩子”,立刻委屈上了,想跟母親告狀,就道:“我也是一時情急,那您像我這么大的時候,肯定也……”雁稚回有點尷尬地看著他,小聲道:“笨蛋,我還沒到你這么大呢。”雁平槳愣了愣,也尷尬地哦了一聲,隨即理直氣壯地開口:“怎么會,我十七歲啊!”蔣頌嘆了口氣,起身拍了拍雁平槳:“回去吧。”雁稚回直到送客時,才找到獨處的空間跟蔣頌說話。她拐彎抹角地說著想念的話,整個人分明已經(jīng)靠過來,淡粉色的緞面袖蹭著蔣頌大衣的袖口,黏黏糊糊的,一看就知道是在戀愛。那天蔣頌在車上隨口問起的話,雁稚回惱怒當(dāng)真,應(yīng)下之后,把見面的日子放在了今天。“您就沒什么專門跟我說的話嗎?”雁稚回有點舍不得他走。“你今天很漂亮。”蔣頌摸了摸她的腦袋:“每次見你,我都想說這句話。這是不是,也算一種‘專門’?”雁稚回紅著臉點頭,一點也不覺得這種話肉麻。她剛要告別,蔣頌再度開口。“除夕快樂。晚上有時間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嗎?”他低聲問。“您不能主動打給我嗎?”蔣頌搖頭:“今晚應(yīng)該會被家人拉著喝酒,你不打電話的話,我大概就沒有走開的機會了。”雁稚回希冀地望著他:“如果我打得很早,是不是…可以把蔣先生直接偷走?”蔣頌拉開車門,含笑看著她:“悉聽尊便。”——————————明天更不完tt所以還是今天更一點明天更一點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