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才反應過來。小妻子在用實際行動跟他許愿,每一次柔韌的扭腰,下壓,委婉的蹭弄,都是在寫自己的愿望。想打她的pi股,懲戒她的貪食和不知羞。這一想法在心里被過了幾遍,被蔣頌照做。力氣用得不大,且巴掌下去,又安撫地揉了兩下,是雁稚回最喜歡的那種。蔣頌撥過雁稚回的臉,就見她紅著臉看他,狀態像一只守著貓薄荷吸暈的貓。蔣頌一頓,放下紙片,輕輕捏住她的臉。“怎么了?”他低聲問。雁稚回轉了方向,縮在蔣頌懷里望著他,也不吭聲,就用那種黏糊糊的眼神瞅他。她的手從襯衫紐扣下的空隙鉆進去,在蔣頌捏住她的手腕前,輕輕放在他的心口,押著胸肌。“想聽聽您的心跳是不是和我一樣快……”雁稚回張口細細喘息,另一只手環緊他的腰。“要暈了,”她小聲道:“我剛才沒有說,但是……好喜歡您今天身上的味道,是換了香水嗎?好好聞……”她動了動,腿緊緊并著,放在蔣頌胸口的手慢吞吞地摸,因為只用手掌不用手指,動作并不猥褻,倒顯得很純情。她小心嘆了口氣,道:“什么時候才可以做呀。”她仰起頭,把自己送上去:“親親我,好么?求您了,dad……”蔣頌這次是真的起了興致。他靠在床頭,任她熱情地親來親去,不緊不慢地回應著,問她:“你怎么總是這么……”他微微笑著摸她的臉:“怎么總是這么貪吃?貪甜頭…十八次,怎么想的?”雁稚回紅著臉回答:“可以么?會不會把您累壞?”按她看過的小說,蔣頌應該會瞇著眼睛懲罰她的挑釁,用這樣的姿勢,任由她跪在他身上,用他的手分開她的腿,插得她水流得積到膝蓋那兒去……真的要暈了。——但蔣頌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pi股,手從她后腦往上托,握住長而柔順的頭發,漫不經心逗她:“是啊,會累壞……射到幾乎射不出東西來,大概十天半月都硬不了。接受得了嗎,寶貝?”他慢慢把手中的頭發拉緊,望著她濕漉漉的眼睛:“我怕你到時候饞哭,所以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是否和我一起生活?”“等到你能做,而我也想做的時候……”他親了親她的眼睛,把人抱進懷里,摸著后腦安撫,做出承諾:“我一定會次次計數,看看到底要幾天,才夠完成你的心愿。”夏夜短暫,正如春宵苦短。雁稚回在新婚這天,直到很晚都舍不得入睡。她安靜地望著熟睡中的丈夫,看他眉眼英俊,押在枕邊的黑發柔順干燥,皮膚健康。雁稚回于黑暗中起身湊上前吻他,被蔣頌本能攬進懷里,抱到身上。男人微微皺起眉,像是要醒,手放在雁稚回背后輕輕拍著,在哄。雁稚回的心怦怦跳,她捧著蔣頌的臉親了又親,在他睜眼前乖乖埋回胸口,意識到自己已經得到了夏天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