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稚回在國慶后的工作聚餐很順利,有少數民族相關忌諱的同事與信陰陽的同事都對餐廳的服務和裝潢感到滿意。她在月底之前忙完了新工作交接的所有手續,為自己帶的第一屆學生出了兩套課業期中試卷。一套簡單一套難,學生們運氣不錯,教務剛好抽了難度偏低的a卷,而安知眉很輕松地拿到了滿分。雁平槳不像安知眉選擇了理工科方向的專業,他按照興趣修了社會學,計劃在下學期再輔修一門語言。蔣頌對雁平槳幾乎沒有望子成龍的期待,他認為雁平槳如果在未來想要創業,一定會花掉比混吃等死多幾十倍的錢。雁平槳用自己極大的膽子做一切父親不讓他做的事情,就像媽媽雁稚回一樣。因此,蔣頌并未有干預雁平槳在大學自由發展的打算。他覺得那本來就是白費功夫,回報率幾乎為0。蔣家每年都有固定針對大學的捐贈項目,包括基礎設施的翻修和一項以蔣頌奶奶名字命名的大額獎學金。在過目今年財政交來的報表文件后,蔣頌問躺在懷里的妻子:“你覺得雁平槳會有機會拿到這筆錢嗎,在他畢業以前?”雁稚回認真想了想:“真要說的話……我不好說。只出不進可能是養孩子的宿命,您覺得呢?”蔣頌被她的嚴謹逗笑,把電腦放到一邊,俯身輕輕摩挲小妻子柔軟細膩的頰肉,待她難耐出聲,才緩慢壓過去。近日不忙的時候,蔣頌都在市郊那個新開的犬場,提前熟悉退休生活。蔣頡偶爾也會過去,陪哥哥跟戰友聊天,順便嘗試馴服一些性烈的大型犬,把這種馴狗的過程當做一種娛樂。說是狗場,其實更像是莊園。里面設施齊全,有專門休息長住的地方,雁稚回假期時會和蔣頌到那兒住兩天,順便選一只可以放在家里養的小狗。今天也是一樣。蔣頌低聲開口,手上動作并不迫切:“下午鬧得有點久,現在還累不累?”雁稚回環緊蔣頌的脖頸,望著他的眼睛,在他親過來時故意躲開。男人輕輕“嗯?”了一聲。“我說累,您會停嗎?”蔣頌笑著捏住她的下巴:“……不會?!毖阒苫厥窍挛邕^來的,來時正是陽光最灼人的時候。近年氣溫不穩,今年更甚,夏天幾乎要延續到秋日里。她遠遠就看到蔣頌站在樸樕的灌木和草坡后面,正扯緊狗繩,襯衫袖口齊整挽在臂中。
男人呵狗的聲音逐漸變得清晰,直到對方也看到她,向她走過來。雁稚回聞到男人身上沾了大型犬活動后那股野生的氣味,像鈴蘭與小羊毛發深處摻混的味道,又像是燃燒蛋白質。不顧他身上可能沾到的草葉和灰塵,雁稚回埋進蔣頌懷里,聞了又聞。陽光滾燙,蔣頌看著她發頂蓬松的發根,目光下移,落到女人翡翠色的耳飾上。他捻了捻,俯身問她:“不嫌臟嗎,我剛碰了很多狗?!毖阒苫負u頭,仰頭看著他:“您聞起來好兇……”好兇,氣味聞上去是硬的,很澀。讓人情不自禁去想如何用粗糙的羊皮紙摩擦柔軟的苔蘚。她踮腳努力去夠蔣頌的耳朵,蔣頌手上還握著牽引繩,索性用另一只手把她抱了起來,貼得更緊,更近。雁稚回紅著臉在他耳邊說話。蔣頌只是笑,他扯了一下身邊躁動的狗,握緊雁稚回的腰?!八?,我要加班了,是嗎?”他問。雁稚回環緊他的脖子,殷殷切切地點頭。蔣頌笑著放下她,帶她往樹下走,將狗帶進狗舍。他低聲道:“我要去洗澡,如果你和我一起……或許就不那么著急,可以幫我先洗凈手。”蔣頌讓雁稚回整個下午都含著那句話被他騎。……您什么時候可以馴我?您什么時候可以上我?雁稚回甚至記不清自己說了多少遍,只記得叫得最大聲的時候,蔣頌正撐在她身上,用手插她濕個底掉。他在與那些蓬松強勁的動物相處之中,感受到生命的搏動,也因此不再那般注重衣著的禮貌和氣味的整潔,帶著被晌午滾燙的風吞舐過的稀薄動物氣味,居高臨下地用手弄她。雁稚回方才為他洗手洗得用心、刻意,套弄中指沖洗泡沫如同套弄更粗的東西。她顯然是喜歡自己這樣的,濕得近無摩擦力的存在,耳垂上的墜子被被角掩住一些,隨著主人的顫動而輕微痙攣。蔣頌在整只手濕掉后帶著小妻子去洗澡,過程里始終扯緊她的尾巴,用性器在前面感受后面?!c擊看爹如何加班馴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