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頌上門因為發怒的雁斌而挨打的當天,雁家幾乎可以說是雞飛狗跳。雁稚回在那天半夜從家里跑了出去。家里的比格難得聽話了一次,雁稚回曾經在它啃壞自己裙子時罵它大耳朵比驢,現在直抱著親了好幾口,塞了根零食喂進它嘴里,偷偷溜出了家門。雁稚回的膽子在一次次靠近蔣頌、去見蔣頌的過程里變得越來越大。她甚至沒有試圖讓蔣頌來接她,自己拿了車鑰,開車到他住的地方。雁斌不讓女兒跟著蔣頌接觸是有道理的,因為蔣頌那張臉帶了傷之后,對雁稚回的殺傷力簡直是呈指數級增長。她幾乎是立刻就站到了蔣頌這邊,對自己一向苛刻的父親百般不滿。“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呢?”雁稚回輕輕摸蔣頌眼角:“那會兒看著還好,現在都青了……你明天是不是還要去公司?這樣能行嗎?”為了不讓覺淺的父親察覺,雁稚回是拎著鞋繞開主路出的院子。來時的襪子在雁稚回到蔣頌家后就立即脫掉,男人給她拿了雙新的,坐在床邊給她換上。他垂眼把襪口耐心提好,看掌中女孩子的小腿有一點兒肉勒出襪沿,少女的活力觸目可及。微微摩挲了一下,蔣頌抬眼望著她,笑笑:“不行的話,你要怎么辦?”雁稚回眼眶一熱,抿唇望著他:“我就住學校去,放假也不回家了。”蔣頌覺得好笑,摸了摸她的腦袋,靠近開口:“說是要和我結婚了,但還跟小孩子一樣。”說完男人就是一頓,面前的姑娘確實還是小孩子,離二十歲都還差半個月。他正了神色,起身去拿外套。“我送你回去,聽話,沒必要因為這種事再惹家人生氣。”雁稚回不樂意,立即蹭掉襪子,縮進大床上鋪展的被子里。“我要待在這兒。”她道,語氣信誓旦旦。蔣頌回到床邊,邊整理西服袖口邊垂眼看著她,居高臨下的角度,神情因此帶了不近人情的平淡。“聽話,出來。”他捏了捏眉角,又碰到發青腫起的地方。雁斌今天下手那幾下并未留情,大概因為女兒被這么一個大她十幾歲的男人沾染,故而覺得家風有損。蔣頌并不認為這里面雁斌作為父親的舐犢之情能有多少,否則雁稚回也不至于那么依賴他,養出愛在床上叫他爸爸的毛病。她明顯很缺這方面的關愛。雁斌的心思都在官場上,生的是女兒,因此更不在意。如果蔣頌是與雁稚回年齡相仿的少年,從利益角度出發,雁斌不會那樣生氣。蔣頌神情未變,仿佛這種皮膚表面積淤的疼痛并不存在,他俯身探手進去,想把雁稚回從被子里拎出來。然而晚上人最容易沖動,雁稚回腦子一熱,早在被子偷摸脫掉了短褲與內褲,見蔣頌要把她弄出去,羞惱之下,拉著他的手徑直放到自己腿間。女孩子曲著腿,并緊,肉感的大腿纏著手腕,蔣頌自指尖感受到一片濕漉滑膩,無有毛發的存在。蔣頌第一個反應,不是想雁稚回竟然這么大膽,而是想這短短的幾分鐘功夫,她居然能把自己弄得這么濕。
剛才在他給她換襪子,任由她在自己臉上摸來摸去的時間里,她是不是已經濕了pi股,像現在這樣緊緊夾著腿?蔣頌緩慢吐息,手強行從雁稚回腿間抽離。濕意立即變涼,愈發襯托得剛才的觸碰嬌嫩熱情,惹人意動。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和她結婚,因此從半月前雁稚回喝醉、兩人放縱的那一晚開始,蔣頌就不再打算按耐自己的渴求。于是他輕輕摸了摸雁稚回驚惶里帶著試探的臉,在下一刻,再度伸手到剛才的地方,用指尖嚴厲地剝開了她。雁稚回睜大眼,嗚嗚叫了一聲,隨即就被俯身上床的蔣頌壓進被子深處。黑暗里看得到一點兒他背后被子掀起的光亮,而男人直把她逼到角落,在被子里按著她的腿,不緊不慢地用手插她。“我很好奇,”蔣頌的聲音在接吻聲里有些模糊,嘶啞更甚:“今天在你家亂成那樣,你爸打了我…幾下來著?……那么過一會兒,你還要一邊被我cao,一邊叫我爸爸嗎?”“別說……別說這個……”雁稚回聽不了這種話,整個人更加敏感,小腹升起的空虛像是帶著她不停地下陷,于是不由自主尋找能得到庇護的地方,不斷流水,示弱,直到抓緊身前蔣頌的手腕。蔣頌將身體壓得更低。雁稚回不知道男人的褲子也有很多講究,高定款并不需要系皮帶,而有的版型為了讓男人更加體面,會在襠口特地留出更多的面料使之寬松得體,所以她只當蔣頌的放松是一種安撫的信號。女孩子上面急著吞咽蔣頌有意逗她渡來的津液,下面又急著絞緊插弄不停的手指,根本沒有留意是什么時候響起了輕微的拉鏈聲音。直到手指撤出,男人退開,不輕不重用拇指刮了下她的臉頰,雁稚回才隱約意識到和上次同樣的事情快要發生了。她沒來得及做好心理建設——這是第幾次?第三次吧,上次在床上故意惹火了蔣頌,直到過去一天多的時間,她還在并緊腿的時候,有被他的y莖和身體頂撞的錯覺。雁稚回只想了這么多,蔣頌的聲音和動作就一起在她身上到來。“你要想好……今天晚上打算叫我什么?”——蔣頌頂進了半個gui頭。溫熱的水流瞬間傾瀉,雁稚回的腿被他斜斜按住,正在發抖。她為這次突然到來的潮吹哭出了聲,蔣頌聽出快樂的成分要更多。他預約了結扎,但還沒去,因此這次依然戴套。那種讓男人很有成就感的汁水浸沒rou棒的觸覺確實很爽,但終究隔了一層薄薄的橡膠套子,這讓他不能不期待婚后與雁稚回完全貼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