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為牛之類的大型哺乳動物產檢時,工作人員往往會通過摸索后面感受y道內子宮的位置,從而判斷是否受精著床成功。蔣頌同樣通過試探兩人相連的位置與后穴相隔的薄薄一層,來引導雁稚回發出不同聲調的嚶嚀。他的手指有意識地摁壓,緩慢往里探。雁稚回剛開始還有一些緊張,很快就扭著pi股,軟聲說還要。不可否認,在cao懷里愛人的同時,用手感受濕潤窄小的腸道,對蔣頌來說,這種愉悅是革命性的。幾乎不遜于十年后看著雁稚回為不應期的自己口交。具體來講,那種革命性的愉悅可以分為幾個方面。一是合情合理地找到了肆意折騰妻子的借口。沒有往日的溫柔,雁稚回濕得更快,蔣頌完全不壓抑平日的那些混賬念頭,把她拖到床下的地毯上,酣暢淋漓地做了個盡興。不發出聲音的。那張地毯在那晚之后就不能看了,第二日下班回家后雁稚回發現管家已經及時換了一張,她猜測應該是蔣頌授意——新地毯明顯比原來更大更軟。二是雁稚回終于沒有因為陪伴孩子而一去不回,陪蔣頌睡了整夜。蔣頌后面醒過幾次,看到妻子如同蜷在懷里汲取溫暖的貓,貼緊他,睡得全身是汗,像一滴很香的水珠落在他胸口。三是小妻子的身體潮熱,最熱的地方也是最濕的地方,兩個穴被同時插入,ji巴退出來的時候,指腹就勾著她夾緊逼穴,而后被猝然撞進來的rou棒捅開。和孩子睡覺,有的步驟并不方便。蔣頌闔眼揉了會兒豐腴的臀肉,最后還是放過點到為止,沒真正弄她那兒。“下次……一定不會只是這樣。”蔣頌嗅著雁稚回頸窩的香氣,在稀薄的jg液腥味兒里開口。但事實上也確實只有這一次。當晚過后,蔣頌檢討自己的色欲熏心,碰了一個穴居然還想著碰另一個。他有些后悔,沒有再試圖去哄著雁稚回給他玩pi股。而雁稚回始終記著這件事,并不全是因為這一晚新奇的性快感。八歲幾乎算是小孩的一個門檻,首先是孩子的好動性有了質的飛躍,其次就是學校里與同學的交流開始變得復雜。八歲的雁平槳也是這樣。他在那一年的某天手癢拆掉了自己的機械玩具,彈簧飛出去,刮傷了蔣頌的眉梢。小朋友眼睜睜看著彈簧掉在男人腳邊的地毯上。
近十年后,十七歲的雁平槳面對這樣一枚再次弄傷父親的彈簧,同樣想到此時發生的一切。雁平槳不知道的是,與妻子終于得以完整共枕而眠一夜的事,讓蔣頌那段時間的心情都頗好,故并未斥責兒子諸如“行事毛躁”“冒冒失失”“沒個樣子”這樣的話,而是垂眼撿起彈簧,用力把它卡進原本的位置,把東西遞給雁平槳。父親沒生氣,母親卻著急了,回家后捧著蔣頌的臉看了很長時間。“痛不痛?”她吹了吹結痂的細細一道傷口,回頭蹙眉看向兒子:“平槳,給爸爸道歉沒有?”雁平槳使勁點頭,跟媽媽賣乖。蔣頌摸了摸妻子的后腦,垂頭吻了一下:“沒事,不用緊張。”因此十七歲的雁平槳看到父親眉角再度出現血痕后,蹭地站了起來。“爸,你眉毛那兒被劃破了。”蔣頌不是很在意,那道傷口的恢復速度比雁平槳消化食物還快。他看著對方:“你很害怕?升學體檢報告單上沒有寫你有暈血的問題。”雁平槳已經拿來醫藥箱,翻找放在里面的創口貼。“我不是那個意思——媽媽回來看到,知道是我弄的,肯定要生氣的……”他撕開,把創口貼遞給蔣頌。蔣頌于是沒再說什么,接過起身,到鏡前貼好。“聽媽媽說,下周你要帶女朋友回來吃飯?倒是巧,她還是媽媽帶的第一屆學生。”蔣頌轉頭看向雁平槳:“關于你十八歲前帶女朋友到家里別的房子那里過夜的事情,我可以暫時不追究——請你盡快把耳朵上的耳釘摘掉,不要再讓我看到第二次。”——————————————革命性的愉悅一般是用來形容一種程度,它讓人有與平時完全不同的身心愉悅感。就像突然讓你脫敏于某種耐受范圍一樣。第一次見到這個詞好像是在項飆老師的書里,時間太久記不太清了修了小雁的年紀,現在是剛過十七歲生日~雁平槳讀書跳級,16歲高考,17歲上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