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平槳打來電話的時候,雁稚回正抱著貓睡得很熟。視頻撥通,雁平槳看到父親平靜的臉出現在手機屏幕上,嚇了一跳。安知眉正在他身旁,摸別人牽著的小狗,他不想在她面前表現得很慫。于是雁平槳清了清嗓子,道:“嗯?爸,我媽呢?”蔣頌的臉短暫消失了一下,而后看著他:“在休息,有什么事嗎?”夕陽即將消失,蔣頌看到雁平槳翻轉鏡頭,向他展示新加坡同樣將逝的日光?!啊虢o我媽看看夕陽來著,和之前我們來這兒的時候,看到的一樣?!笔Y頌怔了下,目光柔和下來。他回到床邊,俯身吻了吻雁稚回的臉,把貓拎出來放在一旁,低聲哄道:“小乖?醒一下,平槳電話,要給你看……”雁稚回迷糊睜眼,下意識回應他的親吻,側臉印下兩個,她拿過手機,聽兒子在那頭的聲音。她認出了上面的地方。孩子在跟父母分享有過共同記憶的地點,雁稚回心化成一灘,耐心回應雁平槳的聲音?!耙疹櫤门笥眩绬幔俊彼郎厝岬溃骸翱赐暝琰c兒回酒店休息。”雁平槳在那頭笑著應下,雁稚回沒完全醒,看著她的孩子生動的神情,不覺想到那次他們一家三口在cewav,她在草地濕潤的氣息里去親蔣頌的臉,被他反過來壓著吻在唇角。男人動情后沉默的霸道讓人腿軟,手按在她的頸后,安靜地垂頭咬她的唇瓣。雁稚回進而想到更早,在她和蔣頌的兒子還只有八歲的時候。那天晚上,蔣頌靠在床頭,側身對著閱讀燈幫她解開纏在一起的幾條手鏈。眉頭微微擰著,眼神專注。當時他剛四十出頭,人在壯年,身體每一個地方都性感硬實得讓雁稚回難以按耐心頭的躁動。兒子已經被哄睡了,雁稚回坐在床尾,安靜看著蔣頌。他的腳很好看,指骨修長,靜脈管明顯,指甲修剪整齊,雁稚回順著男人看起來很性感的腳腕望上去,盯著他強健的大腿抿緊了唇。很難不想到他之前是怎么用那里緊貼著她的腰,要她并腿跪趴在他身下被他按著騎。肌肉堅硬,蹭得她的腰那里紅了一片,被蔣頌發現后摸了很久。他總在撞得最兇的時候溫柔摸她。雁稚回上床,輕輕坐在蔣頌腳上,隔著內褲,把飽滿的y阜壓在他的腳背上,她能感覺到男人的腳趾正在她臀縫的位置。
雁稚回濕了,并且,她頭一次生出了被蔣頌玩pi股的想法。她甚至想要他踩她的穴——只是說出來必然會挨罵,會被打pi股。雁稚回輕輕蹭著,目光流連在他的后腰,而后是頸部。蔣頌垂眼把解開的手鏈放好,合上,回頭,看清她在做什么后目露無奈與縱容?!坝窒胱鍪裁??”他把頭發隨意抓弄了幾下,露出額頭:“過來,小乖,坐身上我看看…好孩子,就這樣……蹭過來,嗯?!毖阒苫卮瓜骂^不看他,專注地蹭他的腳。濕意蔓延,逼水滲過了布料,來到另一個人干燥溫熱的皮膚上?!斑怼职帧毖阒苫氐痛伦?,努力讓男人的腳探進她的臀縫。她慢慢蹭進他的懷里,小聲道:“爸爸?!薄班??”蔣頌低頭看她。“爸爸,您cao我好不好?先caoxiao穴,我已經弄得很濕了……”“求您玩我……”雁稚回拉著他的手往自己pi股間放:“濕濕的,是不是?用手指插一下我好不好?求您了……”“唔,嗚嗚,好舒服……”雁稚回蹬了下腿,只能夠勉強掛到他的身上,掰著pi股給他玩小洞。蔣頌威脅了很久的小洞,粉色,褶皺圓潤緊窄,剛探進去一截指頭就開始迫不及待地吞咽,“爸爸,蔣頌,蔣頌……”她摟緊他,閉眼去舔他的唇瓣,被男人在中途就含住了舌尖?!啊蓱z。”蔣頌有些舍不得用騷貨來說她:“這么貪吃,一根手指頭就成這樣了?”“爸爸插我……”她哭著求他:“cao我好不好?求您,cao我,什么都行,我想要您在我身上……射進來,求您……”蔣頌含笑看她:“真的嗎?”他壓低身體去含她的耳朵:“好燙……不要管平槳了,好嗎?如果你可以不要再做到一半,像上次那樣嚷著要看他睡覺是不是做了噩夢,我就答應你?!薄安粫粫瓎鑶栉也蝗チ?,您快……”蔣頌低笑,按著她,用力把ji巴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