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只要看一眼,就是全部的前戲了。”她的xiao穴還在因為高潮敏感地翕動,蔣頌用指尖感受那種刺激過后的輕微腫感,看著身下女孩子的臉越來越紅,眼神越來越迷離。“所以,我可以一邊檢查,一邊這樣干你,是嗎?”雁稚回流著眼淚點頭,她夾緊了腿,任由男人指奸她,用指節磨開緊閉的肉縫。“我好喜歡……真的。”喜歡被你玩弄自己十七歲的身體,如果把十八歲當作一個分水嶺,那么我的愿望是被你當作小女孩小姑娘一樣充滿憐愛地作弄,那之后你可以把主動權交給我,因為我也已經成為一個成年人……可在這之前,我就想做你身上一塊黏糊糊的軟糖,被你用舌尖攪得亂作一團;想為你搖我的小尾巴,被你掐著下巴檢查發情狀態里我的表情有多么依賴你,我是一個只想整天掛在你身上的笨蛋,所有能夠產生性快感的地方都可以被你cao作,如果你想的話。雁稚回懷著這樣的心思,勾著他和自己做了一次又一次。she精后彼此擁抱親吻的過程里,蔣頌低聲問她:“我們剛接觸那段時間,每次你從蔣娜娜家離開,和我擦肩而過,點頭問好的時候,你在想什么?”雁稚回含住他的喉結,不停地舔舐:“我在想您穿西服真好看,叫娜娜的聲音真好聽,我希望有一天您也能像長輩一樣,一邊那么叫我,一邊像剛才那樣……”像剛才那樣,按著她的后腰用力沖刺,撞得她直抖,水全淋在腰下的床單上。她被他喂得很飽,那根rou棒比她想得還要好吃。“那你呢?蔣頌,你在想什么?”蔣頌摸摸她的臉,又捏了捏:“我在想,怎么每次見面你扎頭發的發繩都不一樣——”“你總是低著頭,只讓我看到你的頭發,還有一點兒下巴。”蔣頌垂下眼,起身覆過來親吻愛人的嘴唇。直到蔣頌用后入的姿勢按著雁稚回的背,騎著她she精,把她的眼淚和汗液都舔干凈,雁稚回才扭過頭期盼地望著他開口:“蔣頌,我十八歲生日那天晚上,也想要這樣。”“要你從后面……好不好?”蔣頌she精后沒有著急拔出來,在慢慢頂她穴里會顫抖的那處軟肉。聞言,男人動作一頓。“……十八歲生日?”雁稚回眼里的心虛一閃即逝,隨即變得理直氣壯。“嗯!在下月末,我要和您在那天一直……”蔣頌突然變大的,握著她肩頭的力氣阻止了她說下去。男人起身,跪在她身后干凈利落地抽出,拿來毯子裹住她,而后把她按在了床頭。“你還沒有成年?”蔣頌眉頭緊緊皺著。他已經軟了,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再有任何做愛的心思。“我們相處這一年半快兩年的時間,你一直都是未成年?”蔣頌問她。雁稚回乖巧點頭,濕潤的眼睛像認主的小狗一樣瞅著他。蔣頌于空氣中聞到jg液的味道,是從暫時被丟到床下的,紙巾裹著的,沒綁緊的安全套溢出來的。他戴著它的時候,正像xg交的狗一樣壓著她呻吟叫喚,把可憐稚嫩的小逼干得紅腫不堪。他還貼著她說她這么不禁弄。做錯事,隱瞞事實和他上床的人是她,是面前這個漂亮如同鮮花一樣的小姑娘。但他反而因此感到有罪。蔣頌頭一次如此束手無策。第一夜在這樣混亂的情緒里結束,雁稚回被他冷著臉洗得干干凈凈,當夜死纏爛打也沒能和他再躺到一張床上。后來的事情像之前提到的那樣發展,因為已成定局,所以不管從哪個地方拎起來重說,都有那么一種“電視重播”的意味。雁稚回一直都很聽話,嬌生慣養地長大,做過的第一件大膽的事情,就是在有課(但不多)的情況下,一個人飛到蔣頌出差談事情的城市找他。在這之后,一件一件,越來越大膽,越來越出格,直到徹底在蔣頌這里棲定。蔣頌逐漸察覺到,雁稚回有一點兒類似daddyissue的問題,她家里家教比較嚴,父親又是嚴父的典型,也許是潛移默化中完成了這種性癖的建設。蔣頌試過糾正,但她想方設法在成年前被他破處,已經完全阻斷了這一可能性。所以后來他就由著她了。在嘗試糾正的過程里,蔣頌不免思考過自己的性癖是什么。以性興奮的程度而言,大概是她用敬語求他的時候;只穿上衣跪坐在床上夾緊了腿望著他的時候;熱情地湊上來纏緊他,卻因為沒有脫哪怕一件衣服,被濕透后卡在肉縫里的內褲磨得直蹬腿,哭著要他來cao的時候。討好她玩弄她的方法太多了,他有時候不能完全清晰記得自己使用技巧的過程,但小姑娘在面前咿咿呀呀叫著,扭著身子被干得直流水,小腹濕了一片的嬌嬌樣子,他全部都記在腦海里面。蔣頌想或許他們就是天生一對,不然他也不會那樣喜歡附在她耳邊夸她是好孩子,乖女孩兒,夸她漂亮,聰明,懂事又黏人。他們本來就應該結婚。是他出現得太早,或者說,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