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包大佬:【別想耍花招,快說。】
喬納心道尚軒是洛風的雄主,燁叔也在他們家中,就算他把燁叔的事情告訴對方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燁叔翅根受損的事情,星網早就傳遍了,就算尚軒閣下現在不知道,以后也會知道,心里瞬間沒了壓力。
實驗喬:【其實也沒什么不能說的,燁叔的翅根受損,不能再成為軍雌,只能無奈嫁蟲。洛風這些年一直讓我研究修復翅根的藥劑,近來才有所進展,我今天剛把半成品交給他。】
尚軒看到喬納發過來的訊息,忽然靈光一閃:【你找我要血液,是雄蟲的血液對翅根受損有幫助?】
喬納回了個“沒錯”。
尚軒了然:【想要血液就說實話,為什么要騙我?】
喬納不好意思道:【……這不是怕閣下您不同意嘛。】
尚軒發了個“白癡”的表情包過去,對喬納的行為表示鄙視。
喬納:“……”
血包大佬:【雌父……我是說洛風的雌父翅根受損很嚴重嗎,從軍部退下來,連飛都不能飛了?】
不怪尚軒這么以為,他聽說就算有缺胳膊少腿的軍雌也能留下來做文職,岳父直接退役,難道是一對蟲翅都沒了?
實驗喬:【還能勉強飛行,只是不能作戰了。】
尚軒疑惑,既然損傷不是太嚴重為什么不轉文職?
實驗喬解答了他的疑惑:【燁叔當時瀕臨精神暴動,只能嫁蟲,嫁蟲后公爵閣下不允許燁叔出去工作,燁叔只能被迫離開軍部。】
尚軒明白了,原來如此。
【血液可以給你,不過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告訴我,且隨叫隨到。】
實驗喬狗腿道:【尚軒閣下,您可是雄蟲閣下,您想知道什么,我哪次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尚軒回了個“呵呵”的表情包。
喬納確實有些傻,但他不問,很多事對方不會告訴自己,而且能夠說漏嘴的事情多半也不會太嚴密。
尚軒有種直覺,喬納他們瞞著自己很多事情。
他知道洛風不想讓他知道是為了保護自己,尚軒不會怪洛風,但喬納就不一樣了。
【你如果做不到,或者被我發現你有隱瞞,我的血液你以后別想得到一滴!】
意識到尚軒是說真的,喬納的臉皺成一團,果然不是一家蟲不進一家門,夫夫倆沒一個好蟲。
都是強盜,一群強盜!
可惜,骨氣這種東西在雄蟲血液面前,什么都不是。
實驗喬:【放心閣下,無論我得到什么消息,都會第一時間告訴您的。】
他第一時間當然是告訴洛風,雖然洛風告誡他不能告訴尚軒,但為了雄蟲血液,他只能違抗洛風的命令了。
晚上。
“洛風,喬納是軍部聘請的研究員,可以自主研究其他實驗嗎?”尚軒突然開口道。
幾天前,洛燁養成了新的習慣,早上早起訓練,一天只吃兩頓,晚上睡的也早。
所以洛風下班回來,這會兒只有他們倆蟲。
洛風脫外套的動作一頓:“雄主,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尚軒臉上沒什么異常,似乎只是隨口一問:“哦,我剛剛看到你拿回來的盒子,一時好奇就打開看了看,發現里面有一只藥劑,忽然想起喬納來,我一直有這個疑惑,就問了出來。”
洛風聞言先是沉默,而后一臉歉然:“雄主,那是喬納配置的修復藥劑,是用來修復雌父翅根的修復藥劑。抱歉雄主,這件事我早該告訴你的,可是喬納一直沒研制出來,我便沒有說。”
“洛風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知道這事關雌父,一旦泄露出去,被有心蟲知道了,一定會來找麻煩。換做是我,也不會輕易透露給別蟲的。”
洛風有些自責,他之前似乎感覺到雄主的心情有些低落,怪他沒有及時告訴雄主。
而且這并不是重要到需要隱瞞的事情。
解釋完,洛風感覺尚軒心情發放松很多,開始解釋喬納的事情:“雄主,喬納只是一個普通的實驗研究員,沒有什么背景,軍部聘請他,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其實市面上有暫時壓制雌蟲精神暴動的舒緩劑,不過藥劑主要來源于皇室和雄保會,軍部受制于他蟲,作戰起來總是束手束腳,所以才會在軍部內部開設一個實驗室。”
“其實,雄主能知道喬納是軍部實驗員只是巧合。事實上,軍部有實驗室的事情鮮少有軍雌知道。打個比方,杜莫少將也不知道軍部有實驗室。”
尚軒有些驚訝,他還以為自己都知道的事情已經蟲盡皆知,結果事實并不是這樣。
對于洛風就這么隨意告知自己,尚軒有些咋舌:“你就把這些事情堂而皇之的告訴我,合適嗎?”
洛風笑了笑:“雄主,您會出去亂說嗎?”
尚軒翻了個白眼,他又不傻,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可能跑出去亂說,那是豬隊友才會干的事,他長的像頭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