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情況就好比是對門住了能窺我家的女裝大佬,而且我與女裝大佬還是要好的同事關系。”寫過小說的沈凝煙描述起來也是十分貼切:“女裝大佬不僅對我有點意思, 偶爾還看……”
畢竟也是要臉的人, 沈凝煙的聲音越來越低,直至悶在高高的被子塔里。
太羞恥了。
實在是太羞恥了。
系統也是選擇性的情商回歸,明白自己又說錯了:“我是個有節操的系統, 不會窺探宿主的隱私。”
當然,他也不忘打個補丁:“無意看到的不算。”
事以至此, 無論是當鴕鳥還是瘋婆子都毫無意義。
最重要的是……
“我得給你找個身份。”沈凝煙從亂糟糟的被窩塔里探出頭來:“剩下的內卷值夠不夠你辦張身份?”□□什么的以前好說,現在可是監獄通知書:“最好是澳門的身份證。”
論性價比, 馬靠無疑走在世界的最前端——東亞的賭徒養十萬人口,幾本就是中式摩納哥:“澳門護照免簽一百四十二國,要是擱著八幾年的特殊時期,還能獲得葡萄牙護照。”
既然對方有了實體,那么不來群英工作就太可惜了。尤其是對做夢都想有人代班的沈凝煙而言,她的夢想就是效仿國外的xx集團,找職業經理人處理瑣事,而她作為持股的老板則是可以享受人生。
系統知道沈凝煙打著什么主意,也不跟她虛與委蛇:“好啊!反正我們之前就用同一‘賬號’,換算到人類的社會可比同一戶口本上的夫妻要親密的多。”
沈凝煙:“……”
系統:“你不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嗎?”
低端的逼婚:要死要活,茶言茶語;
高端的逼婚:直入重點,觸及利益。
人都是現實的,除非是像強生家族的某位成員在晚年被下藥被操縱,否則依靠美色跨越階級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即使有,人家也會防賊似的防著你,厭了膩了不把你送監獄或是精神病院都燒高香了,還指望在離婚后分得大量財產?
呵!
真當人家是靠love and peace打下商業版圖的?還是他們高價聘請的律師全是繡花枕頭一包草?
你擱那兒做夢中了十億大獎都比嫁入豪門后全身而退要來的可靠。
“你看,我無父無母無親友,屬于標準的三無人士,不會去偷小家的錢來供養別人。”
“這是實話。”沈凝煙重新去瞅自信滿滿的系統,不忘為他添磚加瓦:“你就是想轉移我的成果我也無計可施。”
畢竟以系統的能耐,莫說是貪沈凝煙的這點“小錢”,就是把全世界的資產都一夜清零也不會有人查上門來。
前提是系統有權做到這步。
“怎么樣?娶我是不是百利而無一害。”單純的系統以為自己說服對方,擺出一副老公……啊不!是老婆你快說句話的嬌羞姿態。
雖然這副撒嬌的姿態擱在一米八六的壯漢身上有點維和,但……
沈凝煙她就吃這套。
不,你要冷靜。
你要冷靜。
想想她的不動產,想想她的股份,以及能讓全家躺平一百年的龐大資金,沈凝煙便沒有一點世俗的欲望。
愛情誠可貴,金錢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系統。”
“叫我沈先生。”
沈凝煙的額上冒出十字青筋,但好歹沒崩了表情:“你隨我姓?”
“不然呢?我擲篩子挑個百家姓做自己的新名?”系統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你覺得沈煜誠這個名字怎么樣?我昨天看周易取名就有人給新生的兒子取這個名字。”
沈凝煙已不想理會越來越巔的系統了。
之前擔心它會轉移群英財產的自己真是妥妥的白癡。
“王寶釧和你一筆都要在戀愛腦的排名上屈居第二。”
“嗯?”系統的情商再次下限,并不care沈凝煙諷刺他是王寶釧第二,而是……
“你打算跟我領證?”
“咳!”幸好她沒喝茶平復無語的心情,但是對方還是能給沈凝煙些戀愛腦的震撼:“你不會把情商都點腦補上吧!”
“薛平貴和王寶釧不是夫妻嗎?你提王寶訓不就是想咱兩成了,我陪你吃苦嗎?”系統說罷還反問她道:“薛平貴有拋棄王寶釧嗎?”
“……”行動上是拋棄了,但薛平貴都當了國王,自然不能留個讓人千夫所指的話柄,所以沒有與這發妻正式和離。
但……
王寶釧只當了十八天的皇后。
丞相的女兒,千嬌萬寵的與郡主無異,結果為一在外有家的男人挖了十八年的野菜就只為當地方王的皇后……啊不!是王后。因為按照《王寶訓與薛平貴》的故事設定,地方王的正宮還沒法稱之為皇后。
你以為王寶釧就是戀愛腦的極限了?不,西涼的代戰公主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