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笑容緩緩一僵,隨即說道:“你是把我當賣股票的機器了?”
“你要是這么想的話那也沒錯。”沈凝煙并不在乎杰森的不滿,繼續說道:“華爾街里肯定也有幫忙交易的人|肉機器。畢竟一些像我一樣低調的人并不希望交易結束前露面讓鯊魚嘲笑阿德利企鵝送貨上門。”
沈凝煙看著來來往往的游客,閑著無聊去踩自己的影子:“我又不是沃爾巴菲特,并不想被不認識的人叫煞筆。”
“那你是要做筆很爛的生意?或是像拉斯維加斯的流浪者那樣賭上未來。”
沈凝煙沒有立刻回復怒氣未消的杰森,直到杰森開始懷疑沈凝煙是不是斷線了。
“我的進場資金是……一億三千萬美金。”沈凝煙昨天委托系統質押群英股份,今天才從銀行那兒收到消息:“這事結束后無論我的收益如何,你都能有豐厚的報酬。”
“有多豐厚?”杰森差點繃不住笑。
“八百萬美金。”
杰森的笑容戛然而止。
“前提是你的嘴巴足夠牢靠,并且有著良好的職業操守。”
“這是自然。”杰森也不會拒絕送上門的八百萬,但是為了逗逗沈凝煙,他還是故意說道:“要是我卷錢跑路呢?你想怎樣報復我?”
手機那頭的沈凝煙停止去碾自己的影子,緩緩說道:“我還有群英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份和一千三百萬現金,并且之后還會源源不斷地賺到錢。”
“所以呢?”
“所以你說紐約,或是倫敦最好的律師會不會竭盡所能地幫我搞你。況且要是警察捉不到人的話,不是還有匪幫嗎?”沈凝煙毫不在意道:“我在黑市開出上千萬,乃至上億高價去買你的命,然后去請最好的律師讓殺手脫罪。你說會有多少人愿意了結你的狗命。”
這下別說是杰森,就連一旁的斯坦利都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然后與杰森拉開一段距離。
“況且我也不是蠢貨,你要是能從銀行里取出我的炒股錢,我也能從保險公司那兒拿到一筆巨額補償。”沈凝煙繼續說道:“華爾街的聰明人多如繁星,肯定有人替我踩坑,封死你的所有出路。”
“那倒也是。”杰森掛了沈凝煙的電話,帶著斯坦利趕緊準備相關材料。
“大客戶?”斯坦利瞧著杰森熱火朝天的模樣,詫異道:“給了多少?”
“八百萬美金。”
“那還真不少。”
斯坦利不免咂舌,然后想著今年的收益。
結束通話的沈凝煙伸了個懶腰,上了一旁的租車。
“老板,我們接下來去哪兒?”特助瞅著沈凝煙不斷去摸冒汗的鼻尖,擔憂道:“你還好嗎?”
“嗯?”還沒從自己會不會□□失敗里的回過神來的沈凝煙抹了把額頭,差點被特助的大臉嚇了一跳,趕緊說道:“當然沒事,我又沒有需要擔心的事。”
特助盯著沈凝煙的面容,過了好久才挪開視線,十分知趣道:“談完生意后我們下一步去哪兒?”
“歐洲。”沈凝煙毫不猶豫道:“幫我把買好的東西寄回去,然后找人兌些歐元,記得只要少量大鈔。”
“明白。”特助準備回去就幫沈凝煙指定旅游計劃,然后把國內的父母接來享受難得的假期。
沈凝煙見特助的手指按個不停,于是說道:“我給你付三天的酒店錢,帶著你的父母好好玩幾天,順便幫我聯系下可靠的安保公司,我希望在我落地歐洲前就能接到安保上任的電話。”
“明白。”特助關掉家庭微信群,開始為沈凝煙忙上忙下。
“好家伙,你這手機數量跟打同花順似的。”沈凝煙見特助打開隨身攜帶的托特包,然后把私人手機扔了進去,露出里頭各式各樣的手機和和七八個充電頭。
“沒辦法,誰讓你的版圖越擴越大,搞得我要花錢去買一堆手機……而且還有配套設備。”
沈凝煙聳了聳肩,回到酒店不過兩三個小時的功夫,就被杰森的電話叫了起來:“喂?”
“我已經整好相關資料,你現在有空嗎?把你的下榻地址發過來。”
“帆船酒店xxx號。”沈凝煙揉了下眼睛,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華爾街那邊的交易如何。”
“很好。”杰森夾著厚厚的牛皮紙袋,意味深長道:“大馬的經濟日報里已經有人戳破那些‘再次’崛起的泡沫。”
杰森從口袋里拿出車鑰匙,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幾乎所有的入場公司都有損失,但是在華爾街那兒都被打擊成新加坡為了保住自己的金融地位而對大馬實施言論攻擊。”
“……你覺這一說法靠譜嗎?”
“不知道。”杰森坐在副駕駛上,對著話筒嘆了口氣:“華爾街的話只能信三分之一,但又不能全信。”
更糟的是,華爾街把輿論工具用的爐火純青,讓你搞不懂三分之一的事實到底在哪兒,只能親自調查:“我先掛了,等會兒打給你。”
沈凝煙去洗了把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