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了過去。
傅應呈一言不發,冷冷接過,低頭,銜在了自己唇邊。
兩個人從頭到尾不說話。
動作卻如此自然,如此熟練,如此默契。
一瞬間,仿佛按下開關。
周圍所有人齊刷刷啞聲。
安靜得像是死光了一樣。
……
他們沒瘋呢吧?
從旁觀的視角看,女孩抽著煙突然不想抽了,隨手把煙丟給傅應呈。
以傅應呈的潔癖程度,這種帶臟的東西碰都不會碰,不發火就算好的,可他居然一聲不吭地接了。
接了也就算了,他還放嘴里了。
……
他抽她抽剩的!
這是什么概念!
怎么。
她是傅應呈祖宗???
幾秒過去,愣是鴉雀無聲。
在場唯一一個做了心理準備的蘇凌青咳了咳,率先找回自己的聲音:“都愣著干什么,去樓上吃飯吧,早吃早回。”
一群人懵懵懂懂地上樓去了,一路忍不住互相使眼色。
有的暗地里用胳膊肘捅蘇凌青的腰,逼問女孩什么人啊,蘇凌青嬉嬉笑笑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正面回答。
坐上桌大家就不好再問,自覺把傅應呈身邊最好的位置讓給了季凡靈。
季凡靈對餐桌座次尊卑毫不敏感,沒什么反應地就坐了。
她這理所當然、毫不推諉的一坐,立刻引得沈枝和熊莊對視了一眼,兩人大腦同時飛速旋轉。
姓季。
難道是前年退休的季局孫女兒?
不對,那家沒有女兒。
難道是年初從港城遷回來搞新能源的季家?
不對,年齡對不上。
那她到底什么來頭?
張口閉口傅應呈。
真他媽要把人逼瘋了。
幾人暗自腹誹,在傅應呈面前卻并不亂打聽,和平時一樣,聊些工作啊旅游啊球賽啊各家八卦什么的。
季凡靈插不上話,就只能吃飯。
她向來吃飯沒耐心,習慣性盯著傅應呈看,一旦傅應呈不注意,就偷偷塞一大口進嘴。
傅應呈偏頭,警告地看她。
季凡靈移開視線,若無其事地端杯,囫圇灌了幾口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