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大夫還在為凍死凍傷的百姓,諫言啟奏上折子。
因為寒冬雪災,邊關蠻夷自顧不暇,但天漸回暖,對大沐開始虎視眈眈……
到處都有數不完的事情要忙,但沐澂灝就是很閑。
不是崇德帝不想把事情委托給他去辦,只是牽涉甚多,皇帝近來病痛良多,開始想起太子的好。
畢竟是親兒子,哪能不犯點小錯,再不濟還有小兒子,所以對于沐澂灝做事終究還是不放心。
但是又念著舊情,人一病就感性許多,想著這些年虧待對方,還有點過意不去。
一邊提防著一邊又想著彌補,整個人可謂是矛盾極了。
不能讓沐澂灝參與國家大事,就只能讓對方在一旁聽著。
害的同樣在一起的太子,有些忐忑不安,以為父皇是想拿安親王敲打自己的意思。
沐澂灝閑著也是閑著,樂的自在,坐在一旁看他們議事,順便瞧瞧太子坐立不安的表情,內心舒爽極了!
回到王府,沐澂灝就開始把他看到的聽到的和溫沫瀾說了起來。
“王妃不知道,皇帝剛說完讓我無事去看看那些舉子的詩會、茶會,當時太子的表情真是……太精彩了!”
聽著沐澂灝侃侃而談,說的眉飛色舞,溫沫瀾皺眉問道:“這種事難道不是皇帝和皇子們要關心的事嗎,你去會不會不太合適?”
看出溫沫瀾眼底的關心,沐澂灝笑笑:“我肯定不會去的,不管崇德帝是真心還是有意,安王府肯定不能趟這個渾水,我拿王妃身體抱恙作筏子直接推了,王妃不會生氣吧?”
溫沫瀾哪里會生氣,不過,原來早就推了,那還說出來讓她擔心?
溫沫瀾挑眉看他,果然看出眼底的一絲笑意,看的溫沫瀾無奈又有些小氣。
伸手捏住對方的鼻子,嚇唬他:“看你以后還敢不敢看我的笑話!”
沐澂灝佯裝害怕道:“不敢了不敢了,王妃輕些,嘶,好痛。”
溫沫瀾“哼”了兩聲,嘟囔道:“大男子漢,嬌氣。”
沐澂灝臉皮厚的往前一趴:“嬌氣也是王妃寵的。”
目光灼熱而赤誠,看的溫沫瀾臉頰一熱,本就是一張俏顏,更增添了幾分顏色。
溫沫瀾嗔了他一眼:“大白天的老不正經!”
沐澂灝揮手一把握住腰肢,輕松將人抱入懷中:“本王有王妃在手,挾美人以號諸令,還怕你不從?”
說著,一雙大手握著一雙白嫩的小手,開始揮動起來。
花間飛舞,比翼齊飛。
“沐澂灝!”
“為夫在。”
“你個臭流氓!”
“為夫這是以振夫綱。”
“唔唔唔……”
……
一番香汗淋漓過后,溫沫瀾抬起酸痛的手腕想要給沐澂灝一巴掌,奈何力氣太小,跟撓癢癢差不多。
氣的溫沫瀾直磨牙!
沐澂灝可看不了溫沫瀾這副表情,一副眼帶含春,眸情似水,欲說還休……
沐澂灝咽了咽口水,可能也是憋的很了,畢竟肉沫不解饞。
“王妃,你再這么看著我,本王怕是真的把持不住啊!”
!!!
溫沫瀾有些崩潰,明明剛剛才……
真是淫者見淫!
溫沫瀾“呸”了一聲,狀似氣吞山河的說了一句:“滾!”
沐澂灝聽到后,立刻麻溜的走了,出門前還不忘把東西收拾干凈。
幾日后就是會試。
沐澂灝怕葉承穆會像前世一樣,答題過于犀利,讓崇德帝不喜。
但奈何文采策問都是眾學子中的佼佼者,棄之可惜。
如果不是言語太過輕狂,狀元一定是他的。
本想讓人去叮囑一番,讓他作答時,言語不要太過激進,免得惹皇帝不快,給穿小鞋。
轉頭一想又有些不妥,萬一中間有什么紕漏,被有心人看到,說不清道不明的,還是莫要摻和了。
而且如今葉柒活的好好的,葉承穆再不懂事,再想不明白,也會因為葉柒而顧忌一二。
沐澂灝想明白后,也怕自己多說多錯,反而打亂了這些進程,腳下一拐,去了大書房。
上次王妃喝醉,不小心說出來的舊事,讓沐澂灝一直記掛在心。
平日看王妃歡聲笑語的樣子,以為就算在溫府過的清苦,受繼母幾分委屈,這也就罷了,沒想到還會被人欺負!
派影四查的事情,過了這么多時日,應該有消息了吧?
把對方喚回來,今日正好問一下查探的如何。
影四進來就跪下告罪:“請主子責罰,影四辦事不利,沒有查到關于這些人的線索。”
沐澂灝聽后,面色有些不好看。
不是怪影四沒有辦成事,而是影衛連這些普通的人和事都沒有查到一絲線索,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他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