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沫瀾威脅了半天,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有繼續(xù)動作,有些疑惑的低頭看著他,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一些異樣。
看到沐澂灝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爆紅發(fā)燙,然后溫沫瀾感慨,身為夫妻有些事情的存在就會越來越明顯……
溫沫瀾懵了,她曾經(jīng)無意間點進一個帖子,不是說,喝醉酒不會那什么嗎?
不過,重點是這個嗎?
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溫沫瀾的眸子睜大,想要撤身離開,被一雙大手直接按住,溫沫瀾雙手推拒:“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沐澂灝坐起身來,溫沫瀾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推拒的動作放在了對方胸膛上,沐澂灝啞著聲音說道:“別動!”
把溫沫瀾抱進懷里,對方的頭直接埋在肩頭,兩人靜靜的抱著,享受彼此之間的溫馨。
察覺到對方情緒有些不對,溫沫瀾沒有掙扎,拍拍他的背,乖巧的呆在對方懷里。
片刻后,沐澂灝的情緒散去,身上的燥熱也消下去之后,才緩緩的把手放下來,那股情緒散去之后,對于剛剛自己窘迫的情況有些不好意思。
溫沫瀾會意的沒有多說,轉移話題道:“去洗澡?”
沐澂灝耳根發(fā)燙,繃緊臉色,矜持的點了點頭:“嗯。”
“哦,那去吧。”
聽到王妃的聲音語氣,沐澂灝本來還有些失落,結果抬頭看到對方躲閃的視線,面上沒有顯現(xiàn)出來,心里暗樂的去了凈室。
泡進微燙的熱水里,沐澂灝舒適的呼出一口氣,抹了把臉,清洗一身的疲憊,等他洗漱出來后,發(fā)現(xiàn)屏風上掛著干凈的褻衣褻褲,心里有些熨貼。
從凈室出來,原本要走進王妃寢居,結果被紅櫻攔在了外面:“王爺,王妃說您今日若不回去,就住院旁的廂房里吧。”
沐澂灝轉頭看了英久一眼,英久低頭,示意自己也沒辦法,王爺您看著辦吧。
沐澂灝無奈,沒辦法,只好住進廂房里,里面經(jīng)常有人打掃,倒也沒什么灰塵,只是東西是照例備著的,看著有些冷清。
沐澂灝嘆口氣,沒想到王妃這么害羞,連進屋都不讓他進,嘆了口氣,自己寬衣睡下了。
溫沫瀾躺在床上,看著帷幔上的流蘇,越想剛才的事情,心里越羞:不會喝酒,每次還要喝,唉,能怎么辦,還不是要她照看著。
夾著被子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才緩下那股熱意,今日事情很多,就算有些興奮過頭,也很疲累。
溫沫瀾抑制不住身體的倦怠,沉沉的睡下了。
翌日,天氣晴好,是這幾日難得的一個好日頭,溫沫瀾起早鍛煉時,沐澂灝已經(jīng)起了,兩人坐在桌前用早膳。
“昨日,母妃想要那架鋼琴,之前交給你的三角鋼琴圖紙,如果造好了就送到母妃那里吧。”
沐澂灝放下筷子:“那不是你等了許久的嗎?”
溫沫瀾柔和的看著他:“這工匠只會越做越熟練,說來我還占了便宜,下一架只會更好,送給母妃我還羞愧呢!”
王妃的臉色不似作偽,沐澂灝放下心,拍了拍她的手:“有此良緣,是清淵之幸。”
被這一下搞得雞皮疙瘩起來了,溫沫瀾深吸口氣,眨巴眨巴眼,拒絕道:“別,這肉麻兮兮的,怪不好意思!”
沐澂灝笑著點了點頭,他知道王妃的脾性,剛剛不過是有感而發(fā)。
兩人對望,相視一笑,拿起筷子繼續(xù)吃起菜來。
沐澂灝用完飯食,回凌波苑讓沐風去工匠那里看看進度,上次拿過去的圖紙做好了沒有。
“若是制作好,抬到太妃那里去,讓工匠繼續(xù)再造一架。”
“是,王爺。”
沐風行禮后,反而有些躊躇,張了張口,不知該不該說,又閉上了嘴。
沐澂灝笑著打了他一下:“怎么了?平時嬉皮笑臉的,現(xiàn)在當我是王爺了,扭捏個什么,吞吞吐吐的,快說!”
“王爺,您這可冤枉我了,我什么時候嬉皮笑臉了?”
“還說!上次和王妃的侍女打鬧,還連累本王,我還沒罰你呢!”
“王爺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沐風這一次吧!”
沐風矯揉造作的模樣,看的沐澂灝翻了個白眼:“別貧了,說正事。”
沐風正了正神色回答:“是。其實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之前王妃那架樂器造好,抬回府里的時候,可能是被有心人看到了,這幾天屬下出府老是被人跟蹤,工匠的住所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
沐澂灝的臉色冷了下來,眸色暗沉:“知道是誰嗎?”
“跟蹤的人很有手段,屬下怕打草驚蛇,沒有查到。”沐風有些泄氣,對方每次跟蹤他都會換個人,若不是練武之人的直覺,他恐怕是發(fā)現(xiàn)不了對方的蹤跡,自然也沒辦法查清對方的底細。
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說給王爺聽,沐澂灝緊鎖的眉頭稍微舒展開來:“按照這樣的情況,對方應該不是皇帝的人。”
“何以見得。”沐風摸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