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溫夫人不讓這個溫家大小姐出門已經(jīng)是過于嚴(yán)厲,如果年節(jié)和清明祈福時還不帶上,想來閑話真是要說的一籮筐又一籮筐,就算這個溫夫人多不愿意待見她,重要日子的時候也會帶著她一起去的!
勞累了一天,溫沫瀾的身體也不是多好,此刻已經(jīng)累得腰酸背痛。
在紅櫻替她解下披風(fēng)的時候,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躺床上去了。
剛想瞇一會兒,就聽見紅櫻在叫她:“小姐,醒醒呀!”
溫沫瀾朦朦朧朧的睜開眼問道:“紅櫻,我好累啦,讓我睡會吧!”
說完不等紅櫻回話,就翻過身來想繼續(xù)睡。雖然紅櫻也不想打擾小姐睡覺,但是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
紅櫻手里拿著一個東西,對著小姐問道:“小姐你看,這不是我們的東西,怎么會放在您的披風(fēng)內(nèi)袋里呢?”
影九此刻在暗處也看到了那塊玉佩,正是他們王爺?shù)男盼铮?
而且影九之前曾查探一番,這個地方確實(shí)是溫家大小姐溫沫瀾的閨房,而對方也確是溫家大小姐,王爺所說一言不差。
溫沫瀾睜開眼睛,看到了這塊玉佩,瞬間正了正臉色,思索了一下:“難道是……”
不等她把話說完,就聽見外面熙熙攘攘的聲音。
“本小姐親自送東西過來,還不讓我進(jìn)去?”
“哎呀,二小姐,您可要難為老奴了,老爺不讓人進(jìn)大小姐的閨房……”
“你個奴才多嘴什么?少拿我爹的話來壓我!”
跋扈二小姐溫染芊的聲音。
趙嬤嬤攔不住二小姐,只得被讓她沖了進(jìn)來。
里面溫沫瀾正拿著玉佩,還沒想好該如何處理,就被突然到來的溫染芊打亂了思緒。
溫沫瀾意識到,手中的玉佩應(yīng)該非同尋常,若是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了,后果恐怕不堪設(shè)想,慌忙就往身后一藏。
這一藏就被眼尖的溫染芊看了個清楚!
溫染芊秀眉一挑,陰陽怪氣得說道:“哎呦,大姐姐這是得了什么寶貝?還要藏起來,不給妹妹我瞧一瞧?”
說這話不等溫沫瀾回答,就要上前來,打算親自查看個究竟。
溫沫瀾情急之下,只得匆匆的解掉玉佩下面的流蘇。想著,如果真的是那個人的,留下個流蘇,他若要來尋找,也能應(yīng)付過去。
溫沫瀾有一種本能的直覺,她必須要留下這個東西,就算留不下玉佩,也要把玉佩上的流蘇留下,否則……
溫沫瀾想不出有什么后果,總之,留下個什么,總不會是壞處!
既然確認(rèn)了是主子想要保護(hù)的人,那么,當(dāng)然是不能讓主子給的東西落到旁人手里。影九用內(nèi)勁一彈,眼睜睜的看著溫家二小姐“撲通”一聲,直接面朝下著了地,摔了個四腳著地!
就聽著這二小姐叫嚷嚷起來:“你們這幫蠢奴才,是瞎了嗎?還不快過來扶本小姐起來!”
意外來得猝不及防,溫沫瀾也驚呆了。不過,這是個好機(jī)會,她順勢把玉佩往被褥里面一藏。
原身每到這個時候就十分想念她的娘親,都會把娘親曾經(jīng)佩戴過的飾品放到枕頭底下,聊以慰藉思念之情!
沒錯,溫沫瀾不是正主,而是穿越過來的!
趁著這個當(dāng)口,溫沫瀾從枕頭底下取出一樣?xùn)|西握在手里,當(dāng)成剛剛想要藏起來的物件。
溫染芊摔了一跤,出了個大丑,此時心情極其糟糕,言語上也沒了忌諱叫嚷道;“你這個掃把星,還不趕緊把你藏起來的東西給我瞧瞧!”
說完溫沫瀾也適時的做出懦弱害怕的樣子,顫巍巍的把手從背后拿出來,手里握著一對兒寶金耳墜,一瞧就不是未出閣的姑娘帶的東西。
看著溫沫瀾的樣子,溫染芊心中不由的鄙夷,真是個膽小鬼!
瞅著她手里的東西更不屑了,看了一眼就知道,想必是她那個短命的娘留下來的東西。
不由得嘟囔道:“真是晦氣,早知道就不來了……”
冷哼一聲,把帶來的東西,讓丫鬟隨便往桌上一放,沒好氣的離開了。
出了門,溫染芊仍不解氣,還對著趙嬤嬤說:“哎呀,姐姐住在這個地方陰森森的,可得小心伺候著,否則哪天她要是沒了命,可有你們受的!”
發(fā)了一通威風(fēng),帶著一眾丫鬟小廝便離開了聽云小院。
“小姐,二小姐也太過分了!要不我們找老爺……”
溫沫瀾打斷了紅櫻的話:“沒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罷了。”
“可是,小姐……”
“好了紅櫻,爹爹整天事務(wù)繁忙,哪里有空處理我們這些家長里短的小事,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紅櫻聽著小姐這般說,也打消了念頭。
影九看著這幅情景,可以想象出,主子要保護(hù)的人,似乎情況不太樂觀呀!
想起首領(lǐng)和她說的時候,告訴她主子一再強(qiáng)調(diào),必須要好好呆在這位姑娘身邊,保護(hù)她的安全,那應(yīng)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