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她在這,我走。”付羽被氣的眉頭都擰起來了,剛走一個黃濤,又來一個祝枝橋,真當這里是免費餐館了。
簡單微微一愣,連忙將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盯著服務的臉看,想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是你昨天說想像個人聊天么?又不想和我說,所以我才讓祝老師過來的,你生氣了么?”簡單低著頭,扯著餐桌旁邊的餐墊擺弄。果然還是猜不透付羽的心思,還以為她昨天想的人是祝枝橋,原來不是,那會是誰,周還么?既然那么想他為什么不去陪著他一起過年?
“小糖塊,你別聽付羽胡說,她開玩笑呢!嘴上逞能而已。”
祝枝橋用胳膊撞了下旁邊一言不發(fā)的付羽,她可見不得小姑娘這種委屈巴巴的模樣,連忙示意付羽過去哄哄。
“你過來。”付羽朝著坐在對面的看到擺手,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
簡單坐過去,挨著一側的凳子邊緣,和付羽中間隔開好大的縫隙。嘟囔了一句,“什么事。”
“剛才是我不對,我昨天晚上喝多了,說了什么都不記得了。”付羽嘴角上揚,輕輕的揉了揉簡單的腦袋。原來是因為她才叫祝枝橋過來的么?果然是根小木頭,什么都憋在心里,從來不說。
“你沒生氣就好,吃飯吧!”簡單拿著筷子給付羽夾了一個餃子,她自己卻不吃,仍舊垂著頭擺弄著餐墊,氣鼓鼓的。
祝枝橋一個餃子放在嘴里都忘了嚼,就這么直愣愣的盯著你一言,我一語的兩個人。
這……此時的氛圍很詭異啊!這怎么有種1在哄0的感覺。祝枝橋晃了晃腦袋,錯覺,絕對是錯覺,付羽是直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簡單還小,才到十八歲,鬧歸鬧,不能隨便帶入。
“你跟我過來。”付羽拉著簡單往臥室走。
祝枝橋心里有一句臥槽不知當講不當講,這兩個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吧!當著她的面就回臥室了?腦袋里那根弦突然就接上了,她好像知道付羽為什么不想讓她來這里了。
媽的,付羽這條老狗,剛才還口口聲聲說簡單是她學生,這種行為也太禽獸了吧!要是她喜歡簡單就算了,要是不喜歡簡單,還這么平白無故的撩撥人家,那就真的應該遭雷劈了。她現(xiàn)在只能祈求簡單是個直的了,可又一想,就算是直的,大概也抵抗不了這種成熟穩(wěn)重,漂亮有錢還溫柔的姐姐吧!
她默默的替簡單捏了把汗冷汗,千萬千萬不要被付羽的外表迷惑,千萬挺住啊。
祝枝橋盯著緊閉的房門。又塞了個餃子。心里一邊罵付羽,一邊夸簡單的手藝真不錯。
“我都道歉了,你怎么還生氣?”付羽拉著簡單坐在床邊。
“我沒生氣。”簡單側著身子,一只手被付羽拉著,一只手摟著床單上印著的向日葵。
“說出來聽聽,你為什么生氣。我才好知道哪里要改正啊。”
這還說沒生氣,嘴撅的都能掛油瓶了,氣鼓鼓的跟個小河豚一樣。
“你昨天說你想找人聊天,是想找周還么?你那么喜歡他,為什么沒讓他陪著你過年?半夜喝醉酒怎么不讓他接你回家。”
付羽越聽越糊涂,怎么又扯到周還身上了,她昨天說了想周還?她不至于這么沒出息吧!找祝枝橋喝酒也確實因為看見周還那個王八蛋摟著個女人,心里不舒服。明明前幾天還和她保證以后會改過自新。轉個頭的功夫就原形畢露。兩個人最后的那點夫妻情分都被他磨沒了。
如果說難過確實有那么一點,她離婚的時候,全世界都反對,說她好日子過夠了,沒事閑著作。這么多年一個人帶著周洲,她也習慣了,樂得自在。可每次看見周洲眼巴巴的看著別人家的爸爸媽媽牽著手在公園玩耍,她心里就不是滋味。她也常想自己當年的決定是不是過于草率和自私,對周洲很不公平。
所以當周還信誓旦旦的表明他復婚打算的時候,她沒有拒絕。
只是周公子很給力,讓她深刻了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
“我當時喝醉了,說了什么都記不住了,你不用在意。”
“酒后吐真言!”什么叫不用在意,她在意,很在意。簡單甩開付羽的手,走回桌子旁往嘴里塞餃子。
她討厭這種感覺,無名無分,她連吃醋的時候都像是無理取鬧。可她就是控制不了心里都焦躁不安與惶恐。她知道付羽不喜歡聽她說那些,上次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例子。再這樣下去她遲早要被憋瘋。
“小糖塊,你沒事吧,沒人和你搶吃的,你不用這么拼。”
看簡單被噎住,她連忙把水杯遞過去。
這付羽也是個人才,把人拉到臥室哄,哄完以后反而更氣了。
“吃飽了就別吃了,老師帶你出去溜達,就咱倆,不帶付羽。”祝枝橋連忙按住簡單的筷子,這孩子不要命的吃餃子,瘋了吧。
簡單扔下筷子,轉身就去穿衣服。
兩人下車,簡單悶頭往前走,好像身后的祝枝橋不存在一樣。
祝枝橋穿了雙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