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認識她,你身上的紋身和秀恩身上的紋身一模一樣,你們到底有什么關系?她失蹤了,當我求你,麻煩把你知道的告訴我。”穆杉的手緊緊攥著桌角,吳瓊的態(tài)度讓她十分確定,她一定知道什么!這簡直讓她欣喜若狂。
“我不認識什么曾秀恩,就算認識我也不會告訴你,不要白費力氣了。”吳瓊閉著眼睛說到。
“你果然認識她,你知道他在哪對么?是她讓你照顧我的?我真的沒有辦法,我不知道怎么樣才能找到她。”穆杉眼淚在眼圈打轉,她告訴自己不能哭,她沒有資格。
“穆杉,你覺得你知道了能解決什么問題,她今天所承受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何必現在假惺惺的裝出關心她的樣子。”吳瓊激動的想要坐起來,可腰部用力疼的她倒吸涼氣。
“好,我不問,我不問,你躺好。”穆杉說著伸手按住吳瓊,將被子給她掖好。
“我就在門外客廳,你有事就叫我,我隨時都在。”穆杉準備轉身出門。
“不是我不告訴你,其實我并不知道她在哪,我也在再找她。但在她回國之前我們見過一面,她拜托我,如果你以后來國外,讓我照顧你,她本來以為你會待在美國,沒想到你卻到了英國。你的行蹤被人特意掩蓋了,我也是廢了好大的勁才找到信息的。要不是你找人做的,那八成也是曾秀恩找人幫你做的。就當是為了曾秀恩,我拜托你低調點,留著我這條老命,這樣還能多保護你兩天。”吳瓊長長嘆了一口氣。
穆杉握在門把手的手緊了又緊,“之前謝謝你,以后你不用再保護我了,秀恩回來,我也會和他解釋的。”
“我從來不是為了你,我只是為了和曾秀恩的承諾,所以你不用有負擔!也不用勸我離開。”吳瓊聲音冷冰冰的,像是沒有感情的傳話筒。
“拜托你們都走吧,我承受不起,曾秀恩告訴我不用有負擔,為了我她下落不明,明知道自己有危險還是為我安排好一切,你告訴我不用我有負擔,為了一個承諾就要面對未知的風險,萬慕青告訴我不用有負擔,她為了推遲升職,和家里吵翻。所有人都是為了我,我被壓的喘不過氣了,曾秀恩的情,我已經還不完了!我不想再欠上你們的人情,也不想她再為我欠別人人情,你懂不懂。”
穆杉最后近乎于在嘶吼,眼淚說著臉頰滾落,她頹然的坐在地上,將頭埋在腿中,低聲嗚咽。
吳瓊沒有說話,就那么靜靜地看著穆杉。
半晌,穆杉終于收拾好心情,“等到你傷好,我就搬走。”穆杉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我給了你們多少錢,連個人都找不到?”萬慕青將手上針頭撕扯下來,血順著手指低落。站在旁邊的秘書低頭不敢說話。
“你這是干什么?快找醫(yī)生過來。”吳雅麗一開門就看到萬慕青赤腳站在地上。她抓住萬慕青的手想要給她止血。秘書急忙跑出病房找護士。
“放手,不用你操心,現在我也死不了你怕什么?”萬慕青輕嗤一聲,滿眼的嘲諷。
“慕青,為了一個穆杉,你非要和我這么說話么?”吳雅麗有些氣惱,家里人為她操碎了心,她卻這樣不珍惜自己的身體。
“你覺得我應該怎么跟你說話,我盤算好了所有人,唯獨算漏了你,媽,你怎么舍得呀,她那時候心有多疼,我就有多疼。你看見了,這里邊不是我的心,可他還是疼呀!”穆杉撩開衣服,一道長長的疤痕橫埂在中間。
“慕青,我也是為了你好,你為了她一次次住院,我不能看著你為了她連命都不要了。”
“只要她愿意,我這條命都可以給她。”
“你真是無可救藥。”吳雅麗氣的轉身出了病房。
萬慕青頭暈,她被迫躺回床上。穆杉原來這么恨她,連一點線索都不給她留。
“白總,兩個禮拜以后我會回國,到時候你準備可以做交接了。”
“呦~萬總監(jiān)看來是沒有事了,真是可喜可賀,別說,這段時間沒有見你還真是挺想你的。”
白亦秋輕聲細語的聲音,聽著分外滲人。
“你奉承的話還是留著給自己聽吧,畢竟你當上白家的領頭人,有的是人會來巴結你。”萬慕青聽著對方的話煩躁的擰著眉心,卻又不得不與其周旋。
“哎~我還以為大病一場會讓萬總監(jiān)變得溫柔一些呢?看來是我想多了。恕我冒昧,為了確保我的安全我還是要問一下,你打算怎么做。”白亦秋說起正事立馬一本正經起來,聲音不復剛才的陰柔,變得鏗鏘有力。
“你不需要知道,你安分的待著就可以,答應我的東西給我準備好。”萬慕青懶得再和他多說廢話。
“答應你的一分不會少,我靜候萬總佳音。”白亦秋唇角上翹。
護士處理好手背上的傷,準備離開。被萬慕青攔下了。“麻煩你,幫我叫一下秘書,她就在外邊。”
小護士聽了她的話不禁皺眉。
“您這個情況不能再做工作了,必須好好休息,要是這里再出問題,你還怎么去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