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放下了四面的遮擋板,自己不由加重的呼吸,不至于那么明顯的傳到司機耳朵里邊。
“你要是再不老實點,我就在這里辦了你?!彼滩蛔〕雎暰?,聲音中帶著沙啞。
本來就是她只是忍不住怒氣,隨口說了一句,沒想到好像真的有用,剛剛還鬧騰不止的人,聽話的趴在她懷里,整個人都緊貼著曾秀恩,雙手環在她的腰上。
曾秀恩略微松了一口氣,她也不是柳下惠,怕穆杉沒怎么樣,她自己先撐不住了。
懷里邊的人好一會兒不動,她以為穆杉睡著了。就想把她放到旁邊座位上,曾秀恩被穆杉撩撥的渾身燥熱難耐。
可是她剛一動,懷里邊的人被驚醒,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這次無論她再怎么警告也沒用,穆杉又執著的將剛才的事情重復了一遍,她這次學的更聰明,不解扣子,直接套頭往曾秀恩的襯衫里鉆。曾秀恩氣的快要罵爹了。
總算挨到曾秀恩家樓下,曾秀恩解放似的長長松了一口氣。代駕司機看著衣衫凌亂的兩個人,給了曾秀恩一個我都懂的表情拿著厚厚的小費走了。
曾秀恩盯著那人的背影,恨得把他的眼睛扣下來。她從小到大都沒這么狼狽過。衣服扣子全被穆杉扯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遭了什么。
她看著懷中的人暗自嘆氣:“你如果沒有一直叫她的名字該多好。”
回到家她直接把曾秀恩丟到了浴室放了冷水,看著她凍得瑟瑟發抖,曾秀恩又一遍遍浸濕了熱毛巾給她披在肩膀上。
“你再堅持一下,堅持一下就好了。我在這陪著你不會有事?!彼f完就聽見穆杉喃呢這慕青兩個字,反反復復。
她裝作沒有聽到,看著穆杉沒有那么躁動就將人拎出來,幫她擦干身子換了衣服。
為了讓她能快速清醒,她哄著穆杉喝水,穆杉昏昏沉沉不會主動喝,她只能用勺子一點點的喂,怕她嗆到她還只能小口小口的試探。
她真的覺得她這輩子的耐心都用到了穆杉身上。
不過顯然這女人不知道珍惜。
終于穆杉的體溫降下來,也不會反反復復的想要扒她衣服,她才放心下,抬頭一看時間,已經是凌晨5點鐘了。
她快被穆杉折騰死了,比她出去殺個人還累。本想著洗個澡再睡,卻沒想挨著床就睡過去了。
曾秀恩清楚的記得昨天晚上她是蓋著衣服躺在床邊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醒的時候她和穆杉就就躺在了一個被子里邊。
“你為什么在我的床上?”穆杉抱著被子捂著胸口,好像她被強了一樣。
曾秀恩被她的喊聲驚醒,以為發生了什么事,坐起來看了一眼穆杉沒事。她又轉了個身放心的躺下了。
穆杉看著曾秀恩,她努力的敲敲腦袋,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她先去和王總喝了酒然后被下了藥,然后他被曾秀恩救了,然后……片段模模糊糊斷斷續續,她好像爬到了曾秀恩身上,手也……不會的她晃晃腦袋,覺得也許是做夢。
本來曾秀恩身上有一半被子,可剛剛穆杉為了遮擋自己全部扯了過去,穆杉一抬頭就看見了曾秀恩肩頭牙印,咬的很重,中間都結痂了。
她想安慰自己都沒有理由,何況曾秀恩就睡在她身邊。
沒有被子蓋的曾秀恩蜷縮成一團,像是只被人遺棄的小貓。
穆杉慌慌忙忙的將被子扔到曾秀恩身上,就在地上一頓翻找,可地上散落的衣服中沒有一件是自己的,不得已她再次座回床上,想給白冰打電話,沒找到手里,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她的電話被扔了。
她只能坐在床上等著曾秀恩睡醒。
曾秀恩這一覺睡到了10點鐘。她一睜眼便看見穆杉正盯著她,饒是她再云淡風輕,經過昨天的事情,她也沒法那么淡定。
“昨天晚上……”穆杉眉毛擰成一團。
“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辈坏饶律颊f,曾秀恩便開口,昨天若說發生了也發生了,她這塊豆腐都快被穆杉給啃沒了。
若是說沒發生也沒發生,她真真的做了一回柳下惠。
可這話聽在穆杉耳朵里邊卻不是這么回事,有一次萬慕青醉酒的時候吻了她,萬慕青問了她同樣的問題,她回答的和曾秀恩如出一轍。她以為曾秀恩和她一樣也是難以說出口。
她現在很亂,我真的不知道現在該怎么辦,一邊是萬慕青,一邊是曾秀恩,明明不想絞在一起,現在確是越理越亂。
“你的電話能借我用用么?”穆杉小聲的問到,她現在覺得自己說話的聲音都是尷尬的。之前口口聲聲要和曾秀恩保持距離的是她,現在爬上了別人床的也是她。
“若是要衣服你就不用打電話了,我昨天讓秘書買了,你等一會兒她就會送過來了?!?
現在曾秀恩能猜中她的心事,穆杉已經不覺得驚訝了。
她只紅著臉應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如坐針氈的坐在床沿。
萬慕青坐在辦公室,沒有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