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杉十分無語的白了兩人一眼。
“你們是素著睡得?”一直沒說話的劉英突然來了興趣。
“我們當然是豎著睡得。”穆杉一本正經。不知道對方這么問什么意思。
此素非彼豎好么?這孩子左擁右抱的,怎么一點文化儲備知識都沒有。真讓人無語。
“你說話就說白話,她真的一點都不懂。”白冰默默和劉英交換了眼神,告訴她穆杉真的是不懂,不是我裝的。
三個人說著已經到了病房了,一推開門,三個人都是吃了一驚,人不見了。
劉英帶著她們去了找了值班護士,一問才知道,曾秀恩竟然自己一個人出院了。
“她自己辦理的么?有人來接她么?”穆杉語氣中帶著焦急。
“有一個中年男人接的她,聽那個男人叫她董事長。”畢竟是劉主任帶著過來么人,她也不敢隨便糊弄。
這讓穆杉稍微放了心,應該是經理幫忙辦理的出院,不是一個人就好。
“有人接她就好,她頭上有傷,要是自己走了話,豈不是顯得我們很沒良心。”說完白冰還不忘撇撇嘴。
她就是要讓穆杉醒一醒,這女人滿心滿眼的萬慕青,曾秀恩帶她也不差,她就是看不見。
昨天穆杉把她支出去,她不知道她的具體談了什么,但從曾秀恩的臉上也看得七七八八,對方的臉陰沉沉的,像是霜打的茄子。
“你們先聊,我去打個電話。”穆杉掏出手機還沒來的急撥號,經理就來了電話。
“小穆呀,有件事情想求你。”
“是董事長出了什么事情么?”
“是她有些事情,不過你不要著急,我只是希望你能勸勸她,我給她辦理出院以后她就去了酒吧,她的傷……哎,我知道她聽你的話,能不能麻煩你打個電話試一試。”
三年前他還不是今天這樣地位顯赫的經理,遇到董事長的時候他被迫因為年齡和家庭問題失業,他還有一個得了重病的孩子需要照顧,幾乎入不敷出,妻子也因為壓力和他離了婚。
那時候的工作不單單是工作,還是孩子的救命錢。他面試了很多家公司,只有秀恩集團聘用了他,了解了情況,曾秀恩當天給他預支了半年的工資。對于曾秀恩他是感激的。
曾秀恩國內沒有親人,他就把她當妹妹看,曾秀恩對于穆杉的特別,他知道,所以現在只能求穆杉幫忙。
“經理您不用這樣客氣,董事長說了她要去哪家酒吧了么?”
對方小心翼翼的語氣,反倒讓穆杉自己覺得很不是人。
“好像叫什么紅塵酒吧。”
經理也是模棱兩可,當時沒太聽清。
得到了地址穆杉攔了輛出租車就往酒吧趕,她怕曾秀恩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去酒吧報仇,如果像上次一樣她再受傷怎么辦。
她有些害怕,給曾秀恩一遍一遍的打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紅塵酒吧依舊燈紅酒綠,仿佛那天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穆杉依舊不喜歡酒吧這種地方。但現在她為了兩個女人卻被迫成了常客,三天兩頭往這跑。
酒吧燈光晦暗,音樂躁動不安。她這次直接到了吧臺前邊詢問調酒師,描述了一下長相,她相信只要見過曾秀恩一面的人都記得住她何況上次她還名聲大噪了一把。
“那個很漂亮的女人,剛剛是在這里,后來好像被一個男人叫走了,具體去了哪里不是很清楚。”
調酒師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實有這么個人,因為長得實在好看,他下意識就記住了。
剛被叫走,應該就還在酒吧,她順著卡座,一個一個的找,終于在最里邊的卡座上找到了曾秀恩,她的周圍坐著各式各樣花花綠綠的男男女女。曾秀恩坐在中間,氣質仍舊冷的嚇人。
旁邊坐著你個男人挨的很近,趴在曾秀恩耳側說著什么,曾秀恩將酒杯剛放到嘴邊,就被穆杉拉住。
“跟我走。”穆杉盯著她一動不動。
曾秀恩扯出被她拉著的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你誰呀,敢到我們這桌撒野?”說著一個黃頭發的年輕人就站起來,抓住穆杉再次伸出的胳膊。啪,響亮的耳光毫不留情的落在了黃毛的臉上,曾秀恩打的。
“給你臉了是吧!”黃毛氣急敗壞,一個女人也敢在這耀武揚威。
“樂彪你的手下不聽話,你不會管教,我不介意代勞。”曾秀恩冷冷開口,眼神蹙著寒冰。
“不用您親自動手我自己解決。”說著朝著兩側的年輕人使了個眼色,黃毛被拖了出去,哀嚎連天。
“你跟不跟我走。”穆杉懶得聽他們廢話,依舊盯著曾秀恩。等了3秒鐘,對方不回話,她轉身就走。
本來以為她是被別人拉過去喝酒的,怕她有危險,現在看,她的擔心太多余,她身邊坐著的能平安無事就好。
看著氣急敗壞離開的穆杉,曾秀恩站起身,悠悠的跟了出去。
樂彪當時暗道自己很機靈,還好讓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