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有我在,你一會兒跟著我就好了。”曾秀恩想要拍拍她的頭,被穆杉下意識側(cè)身躲開,曾秀恩的手僵在半空,最后不得不默默收回。
穆杉看出了她眼中的失落,她翻手過去拍了拍曾秀恩的手背,示意自己沒事。
“別怕,有我在。”上次她在美國出差受傷的時候萬慕青也曾對她這樣說話,萬慕青也喜歡拍她的頭。
曾秀恩收到秘書的電話,到他們了。車開到酒店樓下,保安幫忙打開車門,曾秀恩和穆杉同時下了車,穆杉輕挽曾秀恩的胳膊,曾秀恩目光繾綣的朝她微笑。
兩人相攜入場,剛才還死氣沉沉的攝影區(qū)突然變得躁動難安,出席這場活動的媒體記者,大部分都是和秀恩集團存在商務(wù)合作的,幫忙湊門面而已,可是萬萬沒想到這秀恩集團的董事長這么年輕漂亮,旁邊的銷售總監(jiān)也是天人之資,這兩個簡直比模特還要養(yǎng)眼。
這種有顏有錢有能力的女人,她們回去隨便寫寫配上高清大圖,就可以帶起一波人設(shè)流量。秀恩集團也可進行一下包裝,錦江顏值企業(yè),有噱頭,有故事,就代表有拿到手軟嗯金錢。
在一眾保安的互送下,兩人順利步入酒會大廳,酒店厚重的大門被推開,兩人倩步而入,嘈雜的大廳瞬間安靜。
一個高貴優(yōu)雅,一個風情萬種,她們宛如古典的花,開放在時光深處,不隨時光打磨而凋謝,就那么妖嬈玲瓏著,令所有人震撼。
眾人看的有些癡,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場的女士忍不住竊竊私語,男士們躍躍欲試,想看著是不是有機會一親芳澤。
“這兩個女人是誰呀?這臉和這身材,能甩這會場中的女人十萬八千里。”
“你可別打歪心思,那個穿黑色魚尾裙的是秀恩集團的董事長曾秀恩,旁邊那個能和她一起入場,想來和她有一定關(guān)系。我倆這身價,怕是高攀不起。”
“曾秀恩這么年輕?”那男人十分不解,眼中盡是不可思議。
其實不怪會場里邊的很多人不認識她們兩個人,曾秀恩創(chuàng)辦秀恩集團以后很少在國內(nèi)呆著,公司的事務(wù)她都是遠程處理,剩下的事情全是經(jīng)理代勞。
之前公司的周年慶酒會她從來沒有露過面。所以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見她。
至于穆杉,她在圈子里邊只是個無名小卒,最近轉(zhuǎn)到秀恩集團,洽談了幾個大型收購案以后,才在圈子里邊被人逐漸注意。但也只是聞其名,沒有在大場合露過面。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但顯然不是在場的每個人都有,不乏一些覺得有些資本的男人,還是圍在了兩個人身邊,想要遞出橄欖枝。
曾秀恩雖然今天穿著發(fā)生變化,但是并不影響她周身持續(xù)散發(fā)的冷氣。
有些不怕死的還沒有走到眼前,就被曾秀恩的眼神嚇退了。
比起曾秀恩這那邊淺顯的試探,穆杉這邊已經(jīng)可以用人山人海形容了。
穆杉在這些大佬面前,只是無足輕重的小小蝦米,她不是曾秀恩,哪個都得罪不起。只能無奈的努力保持微笑一一接過了他們遞來的名片。
曾秀恩盯著穆杉的方向微微蹙眉,她不應(yīng)該把穆杉打扮的那么漂亮,有些后悔。
她朝著穆杉的方向走過去,周身散發(fā)冷冷的寒氣,讓她走過的地方自然而然的就閃出路來。
不過還是有一個不知死活的人沒有注意到她,曾秀恩已經(jīng)到了穆杉身前。那人還在給穆杉遞名片。
她站在那人身后,抬腳在他腳踝上一踢,那人當場就栽倒在地上,疼的齜牙咧嘴。
曾秀恩出腳很快,快到?jīng)]有人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也沒有人看到曾秀恩的動作。只知道有個人莫名其妙的就倒地不起。
前邊沒人擋著她看穆杉,曾秀恩眉眼舒展,覺得心情好了很多,周身的寒氣也不再那么冰冷,只默默坐在穆杉的身側(cè)。冷冷的盯著還想要上前的人。
看著地上疼的直打滾的人,曾秀恩朝著旁邊的保安使了個眼色,很快那人就被醫(yī)生用擔架拖走。
事情來得快,去的更快,穆杉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場已經(jīng)恢復平靜,好像剛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之前都不參加周年酒會了。”穆杉眼角帶笑,雙眸澄澈瑩潤。
曾秀恩歪了歪腦袋,一臉你說說看,我聽一下的表情。
穆杉覺得很有趣,沒想到曾秀恩冷艷絕倫的臉上也會漏出這么萌的表情。
“你要是年年參加酒會怕是現(xiàn)在秀恩集團都不在了,你這哪里像是要舉辦商務(wù)酒會的樣子,你這臉上都是生人勿近,哪有人敢和你談合作,魂都要被嚇飛了。”雖然語氣中不乏揶揄的成分,但是不得不承認,有曾秀恩坐鎮(zhèn),確實沒人再過來打擾,難得清靜。
穆杉空出時間,就用眼睛在現(xiàn)場四處打量,想看看白冰去了哪里。
很快她尋到了白冰的衣角,不過她被一群男人圍在中間,不知道在討論什么,大家都同時大笑,氣氛高漲。
她收回視線的時候好像看到了穿著一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