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夷光抬手把那小東西輕輕揮到一邊,掀開被子下地,從壺里倒出早已冷透的水一飲而盡。冰涼清水滑過干澀的喉嚨,帶來一陣舒爽,平息了他躁動的情緒。
一碗水喝干,沈夷光再無睡意。他本就不是貪睡賴床之人,只是前陣養傷體弱才不得不纏綿病榻,而今既然醒了,他干脆披衣躡手躡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