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前方鞏含杏和鞏含田直線距離同你還有四十五米。方向在你右手邊。”宗居崇沒再糾結(jié)這件事提醒程三岸道。
“鞏含田?他們是誰?是村里人嗎?鞏假的孩子嗎?鞏家我記得,可他們家有沒有孩子,我記不清了。”程三岸反問道。
宗居崇第一反應(yīng)是程三岸不知道他們的大名才沒想起他們是誰,可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這倆人都比程三岸年紀(jì)小,程三岸發(fā)瘋的時候,鞏含杏才是個不到一歲的娃娃,鞏含田還沒出生,程三岸是真的不認(rèn)識他們。
“宿主你不認(rèn)識他,那他們就算是陌生人了。”
程三岸稍稍有點緊張地點頭。
宗居崇回想了下以前小金鼓勵自己的激動語氣,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道:“宿主!”
“前方有陌生人!!!”
“任務(wù)!!!上啊!!跟他們說話!打招呼!!!”
“你是最棒的!!!”
程三岸:“……”
小金:“……”
“宿主,我沒這么夸張吧?”小金難得被自家宿主無語到了,宿主你的高冷人設(shè)毀了你知道不?
宗居崇毫不在意地伸出枝丫揉了揉小金毛的毛腦袋。
咳咳咳,總之,程三岸現(xiàn)在是不緊張了。
那點緊張都被小宗嚇走了好不好!!!
“嗯,我去試試。”程三岸在心里說道。
兩個陌生人呢。
這倒是給了他靈感,村里的人那么多,總有他沒見過、不認(rèn)識或是不記得的,應(yīng)該都算是陌生人吧,這樣的話,他或許不需要出大隊就能把長期任務(wù)做完。
想到那神奇的藥劑,他頓時覺得自己充滿了力量。
“前面那人是誰啊,我怎么好像沒見過?”鞏含杏遠(yuǎn)遠(yuǎn)看到路那邊似乎有個人影。
她瞇起眼仔細(xì)看了看,這人跟他們年紀(jì)差不多,長得瘦瘦高高的,五官端正,長得不錯,就是不認(rèn)識。
村里還有她不認(rèn)識的人?!
別看她在外面讀書,但那也是能認(rèn)出村里每個人的,跟誰都能說兩句。
“我也不認(rèn)識,這誰啊,來我們村。”鞏含田撓撓頭不解,“嘶,這人也太白了點吧,白得都不太正常了。”
這要不是白天,鞏含田都要以為遇到鬼了。
鞏含杏靈光一閃,這么白這么瘦跟他們差不多大,自己還不認(rèn)識的人,只有可能是那個還一直被關(guān)在老房子里的程三岸!
爹娘不是說程三岸瘋了嗎?
現(xiàn)在瞧著挺正常的啊。
而且他好像朝著自己和弟弟走過來了!!!
“哎,弟,你看他像不像是程三岸啊?”
“不知道啊,姐,上回縣里來醫(yī)生給他看病,都是給他包著被子的,我們根本沒見著啊,你忘了?”
“還真是,問你也是白問。”
少年少女頭碰頭地壓低了聲音討論。
一時間也得不出個結(jié)論來。
鞏含杏心說問問不就知道了,光跟她弟商量也沒用啊,她把弟弟拉到自己身后,自己笑盈盈快步朝著程三岸走去。
正在心里練習(xí)該怎么打招呼的程三岸:“???”
“三岸是嗎?我是鞏二丫,小名杏兒,你還記得嗎?”她沒走太近,在距離程三岸兩米遠(yuǎn)的地方打招呼,聲音清清脆脆的,像是清泉流過,光是聽這動靜就能想象出她是個多爽朗的少女。
少女梳著一條麻花辮,露出了發(fā)育良好的額頭,一雙杏眼正合了她的名字里的杏字,只要看到她目光就會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她相貌清秀倒是其次,穿著打了補丁的灰布衣服,都沒法遮掩她身上那種蓬勃的生命力,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程三岸:“!!!”
‘不是嗎?我猜錯了?’
程三岸不回答,鞏含杏都要以為自己想錯了。
他垂下頭有些干巴巴地說了一句:“我是程三岸,你們好。”
板板正正的一句話,卻驚得跟在自家二姐身后的鞏含田差點跳起來。
“你?!真是你?!”鞏含田驚訝地指著程三岸喊。
鞏含杏趕緊把弟弟的手指按住,指著人說話多不好,本來程三岸瞧著就不太舒服了。
“哈哈哈,今天天好,你出來走走啊?”鞏含杏笑盈盈地說,雖說他們年紀(jì)差不多,但真要論起來都沒見過面,鞏含杏對程三岸十分好奇,但是怕太熱情嚇到人家,就隨便找了點話說。
“嗯,出來走走。”程三岸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回道。
兩句話說完,鞏含杏這么活潑的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程三岸更有點不知所措。
雖然他能聽出倆人沒惡意,但面對陌生人還是有種習(xí)慣性的驚慌。
這是這么多年養(yǎng)成的,一時之間還改不過來。
宗居崇和小金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有點無奈。
小金感嘆道:“宿主,他們不會黃了吧,你養(yǎng)的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