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話說的,我是這種連話都傳不明白的人?”晴三娘假裝生氣地道。
魏將軍趕緊一拱手求饒道:“是是是,是我說的不對,三娘,那種藥在何處?能否給我等看看?”
他自是知道晴三娘辦事穩(wěn)妥,剛才他不過是太過驚訝才會那么說。
“這個我……”晴三娘話只說了一半,身后鋪子里的貨架就亮了一下。
晴三娘似有所覺地回頭,打開那一個個柜子,就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放好了要販賣的藥。
這些藥都用琉璃瓶裝了,上面貼著寫了功效的簽子!
晴三娘一驚,她竟是沒注意到這些柜子竟然還能傳送東西。
“好了,我原來還想說我也沒見到藥,現(xiàn)在卻是見到了。”晴三娘和其他五只鬼都好奇地湊過去查看起來。
這一次宗居崇拿出來的藥都是那種傷藥。
這傷藥甚至也沒個名字。
“咱們要把消息傳出去,總不能每個名吧?”范嬸子嗅了嗅那藥的氣味,她對藥沒什么研究,自是聞不出什么只是湊個熱鬧,但正經(jīng)事她卻很是上心,傷藥想要打出名聲,除了東西要好,名字也要能讓人一下子就記住。
“老先生也沒跟我說叫什么。”晴三娘說著看向那畫了個簡筆狐貍的招牌,突然輕笑道,“不如就叫狐貍傷藥。”
“啊?”一直沒出聲的瘦小老頭鬼噗嗤一笑,“這名字起得太隨意了些,你也不怕高人怪罪。”
晴三娘輕輕搖搖頭:“我想,高人定然不會怪罪我,你就說這名字好不好記吧。”
“確實好記。”魏將軍砸吧了一下嘴。
晴三娘將自己的想法用傳訊符傳給了宗居崇。
宗居崇本扎根在土壤中修煉,看到這條消息,忍不住笑了笑,給晴三娘回了個‘可以’。
聽到宗居崇竟然應(yīng)了這么個古怪的名字。
其他幾只鬼面面相覷。
看來這位高人并非他們想得那么嚴(yán)肅,倒是個有趣的性子。
他們都是老鬼了,能指揮得動許多實力弱的鬼,更別說他們本就是在這里混了多年的鬼,一晚上的功夫消息就傳出去了。
本來那些個沒在鬼市上換到傷藥的武者就想要找到宗居崇的痕跡。
只是宗居崇瞬移的本事實在太強(qiáng),他們既追不上也尋不到。
沒想到這一瞌睡就有人送枕頭,晴三娘沒等多久,這生意就開了張。
來買藥的,他們自然歡迎,來打聽消息的,晴三娘三言兩語就把人打發(fā)了,她可不敢輕易透露宗居崇的消息,而且她和幾個同伴實力不差,也不怕這些買藥的人威脅。
至于客人的討好就更沒用了,他們幾只鬼那也是見慣了世事流轉(zhuǎn),普通的討好對他們來說沒有吸引力。
來的人見狀這幾個掌柜明顯是軟硬不吃,只好老老實實交易。
一夜過去,狐貍傷藥的名聲就傳遍了方圓幾百里。
第二日,宗居崇早早煮了一鍋藥膳粥作為早飯。
他進(jìn)了小狐貍和小金的房間。
他們倆非要擠一塊睡,狐貍崽子是還沒住慣,多少有些沒安全感,小金則是喜歡跟毛茸茸的小家伙一塊睡,宗居崇也就由著他們,這會他將窗戶一打開,陽光就順著窗撒在了床頭。
狐貍崽子被陽光曬得翻了個身,白毛在陽光下微微發(fā)亮。
嘴里還發(fā)出了幾聲嚶嚶叫。
似乎是有些不滿被吵醒。
小金毛則是睡得呼呼的,根本沒被這么一點點小陽光影響。
宗居崇無奈一手抓一個,提溜著兩只的后頸皮。
哪怕被提溜著,小金還睡得有些迷糊。
狐貍崽子倒是迷迷瞪瞪地睜開了眼睛。
他的狐貍眼半瞇顯得更加修長。
“師父?”
“醒了,今日要開始練武。”
狐貍崽子用兩只前爪揉了揉眼睛:“好早啊師父。”
宗居崇晃了晃手中還在睡的小金說:“好好練武,等休息的時候我讓小金給你看包公子那邊的情況。”
一聽到可以看那神奇的畫面狐貍崽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好啊,師兄跟我一起習(xí)武嗎?”狐貍崽子看向小金。
小金毛這個時候才醒了過來,他疑惑地發(fā)現(xiàn)小狐貍崽子被宿主提溜著眼巴巴地看著他。
小金:“???”
“你師兄靠的是血脈天賦,不用練武,只要不斷激發(fā)血脈就行了,以后他能給你看更遠(yuǎn)的地方的模樣也說不定。”宗居崇幫小金打掩護(hù)的同時給小金毛畫了個大餅。
狐貍崽子一下子睜大了眼睛:“這樣嗎?好神奇的力量。”
他語氣中有羨慕但并沒有嫉妒。
血脈高的妖修煉比較容易這種事太常見了,狐貍崽子還真信了宗居崇的說法。
宗居崇就是知道這個世界的特別才敢給小金的能力安上天賦的名頭,不然實在太惹人嫉妒了。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