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鴻禧一下子警惕起來:“你調(diào)查過我?”
宗居崇搖搖頭輕描淡寫道:“不用調(diào)查,我看出來的。”
看出來的?!
怎么看出來的?!
難道這些事還寫在他臉上了?
薛鴻禧心思百轉(zhuǎn),這么個小孩想要將自己的事查得那么清楚幾乎不可能。
想到自家媳婦特別喜歡這人賣的桃子,還說吃了桃子之后身體特別舒服,肚子一點都不疼。
難道這不是巧合?!
薛鴻禧是個商人,身邊也有不少人信這個,雖然他不怎么相信,但處于這樣的環(huán)境中他也不能說不信。
“這位……小師傅,難道那些桃子?”他試探著問。
“我們要這么說嗎?”宗居崇問。
薛鴻禧一下子反應過來,他下車親自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小師傅您請進。我叫薛鴻禧,您叫我薛叔就行。”
不論如何這種可能有特殊本事的人是不好得罪的。
宗居崇抱著小金毛坐進副駕駛的位置。
等到薛鴻禧重新坐定,宗居崇才說:“那些桃子沒有什么問題,只是品質(zhì)比較好而已,身體有虧損的人會覺得格外好吃,像是薛先生您這么健康的人,感覺不大,說到底桃子還是桃子,不是什么特別的東西。”
他說得輕巧,聽在薛鴻禧耳中卻如同振雷,這還不特別嗎?!
“怪不得我媳婦那么喜歡吃這種桃子,大師,您既然能看出我們家要添丁了,請問怎么才能平平安安地迎來這位新丁呢?”薛鴻禧緊張地問。
哪怕是個騙局他都想要試一試。
薛鴻禧還是想要自己的孩子的,雖然他在媳婦面前表現(xiàn)得無所謂,但實際上他還是期待自己和媳婦能有個屬于自己的孩子的。
雖說爸媽說,他們實在生不出來還能從妹妹妹夫家里過繼個小孩,到時候把孩子抱給他們養(yǎng)都是一樣的。
可那怎么能一樣,自己和媳婦的孩子是不可替代的!
“你現(xiàn)在的做法就很好,不要告訴任何人,讓你妻子在萊當鎮(zhèn)好好養(yǎng)身體吧,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宗居崇沒有直接點出是有人害他妻子流產(chǎn)。
因為他已經(jīng)看出問題出在他們家中。
薛鴻禧不像是個不重視家庭的人,自己現(xiàn)在直說他肯定不會相信,甚至會懷疑自己是個騙子。
既然如此,還不如不說。
至于他怎么知道薛鴻禧沒有告知其他人,倒不是從面相上看出來的,薛鴻禧一個大老板自己開車來回,明顯是想遮掩什么,簡單推理一下就知道答案了。
“真的嗎?這樣就行了?這樣我孩子就能保下來?!”薛鴻禧還以為這位大師會給自己什么符紙之類的東西,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
只有這么簡單?
宗居崇微微頷首,他轉(zhuǎn)身往后一招手,一張翠綠的布料就出現(xiàn)在了宗居崇手上。
薛鴻禧:“???!!!”
清晨的時候薛鴻禧自己開車回賓館將所有桃子都拿到醫(yī)院,為了方便搬運他買了幾個塑料箱子,將桃子給媳婦搬到病房里,這塊布就落在了后備箱里。
連薛鴻禧自己都忘記了,誰知道這位小師傅竟然輕輕一招手那塊布就從后備箱飄到了宗居崇手中。
這位小師傅肯定不是騙子啊!!!
宗居崇輕輕一甩手,那翠綠的布料就重新變回了一片翠綠的葉片。
薛鴻禧:“???!!!”
薛鴻禧:“這,這,這是?”
他都有些結(jié)巴了。
“這一片葉子很是珍貴,昨日你包圓了我的果子,我特地送給你的,你讓你妻子經(jīng)常帶著,會有一定的安神作用。”宗居崇將葉片遞給薛鴻禧。
薛鴻禧趕緊雙手接過。
那葉片一入手,不知道是不是薛鴻禧的心理作用,他真的感覺到自己頭腦清明了一絲。
“多謝大師。”薛鴻禧珍惜地將葉片捧在手中,在不算寬敞的駕駛座上鄭重地向宗居崇鞠躬,“我能為您做點什么呢?昨天給的那點錢實在是太少了,我沒想到大師您給了我這么珍貴的東西。實在是我的疏忽。”
只要他老婆孩子能好好的,就算是讓他割讓出一大半的財產(chǎn)也行啊。
當然他得留點,他還得給自家老婆和孩子舒適的生活呢。
“我還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宗居崇輕輕撫摸著小金毛胖嘟嘟地身體,“我剛下山?jīng)]多久,沒有身份,你有辦法給我辦個身份嗎?”
他倒是可以迷惑辦事人員搞一個身份,但那樣特異局想要調(diào)查是比較容易的。
暫時宗居崇還不想這么早暴露在人前。
薛鴻禧心說這位大師是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冒出來的啊,這兩年開始身份管理嚴格起來,但沒有身份證的人還是有不少,不少人的身份沒來得及統(tǒng)計,只要村里或者街道開證明,想要搞定身份還是比較容易的。
“這個好辦,我能否說您是我的員工,因為要負責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