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立即指了個方向,語氣有些激動,“那邊,那邊呢。”
像是看到什么很興奮的事。
齊勒轉(zhuǎn)頭看過去,果然看見安程和白卿,只不過坐得很近。
他興致勃勃地走過去,走近了才感覺有些扎眼。
什……什么情況?也不是說男生之間就不能坐得這么近,彼此靠著也是兄弟彼此支撐的一種方式吧。
但他揉了揉眼睛,怎么感覺這氛圍感這么奇怪呢?
“程……程哥。”
高冷的程哥跟別人貼得這么近,他都有點不自信了,擔(dān)心自己認(rèn)錯人。
安程和白卿齊齊抬頭看向他,王啟蒙愛情保衛(wèi)的自覺再度覺醒,“啊,齊哥是這樣的……”
安程拍了下王啟蒙的手,示意不用說了。
然后對齊勒說:“坐過來,站著不累嗎?”
齊勒聽話地坐下,成為小團體的一員,然后他聽見安程的聲音,像在說他吃飯了一樣平靜。
“介紹一下。”
“白卿,我男朋友。”
……
齊勒的世界觀崩塌了,過了零點,大家都開始迫不及待往回走的時候,他還處于一種極度茫然的狀態(tài)中。
罪魁禍?zhǔn)装渤掏耆珱]有負(fù)罪感,他順著人群走在道路上,有些犯困。
手臂被人握住了,帶著他往前走。
白卿的話音傳來,“啟蒙,你現(xiàn)在有什么特別想完成的事嗎?”
王啟蒙打了個呵欠,“倒沒有什么特別想做的事情,但我就希望我們都能平平安安的。”
“一場地震,是真的讓你害怕了,”白卿笑了兩聲,轉(zhuǎn)而又問安程:“程哥呢,有什么愿望嗎?”
這話讓安程清醒了些,當(dāng)然有,只是這些如果如實說出來會有些奇怪。
“為什么問這個?”
白卿說:“感覺程哥很喜歡籃球,想著哥的夢想也許會跟籃球有點關(guān)系吧,比如成為籃球明星之類的。”
安程還沒接話,就聽他接著說說:“有一個外國的球星,在打法上面和程哥有些類似,總是出其不意,就把對方的球攔下了。”
白卿說了一些這個球星的事情,最后道:“投籃率也準(zhǔn)到離譜,以為程哥會想成為那樣的人。”
安程并沒有聽過這個球星,這是這個世界的球星,可能和他原本那個世界的球星不太一樣。
他問了下007,通過白卿說的一些細節(jié),檢索出這個人。
球技確實出眾,但也沒有能被夸到天花亂墜的地步。
安程看了一眼那張照片,視線停留在他的球衣上,上面是三個數(shù)字:
001。
安程轉(zhuǎn)頭看向白卿,白卿正看著他,昏暗燈光下,那雙眼睛里好像寫了什么東西。
是巧合嗎?
白卿輕輕捏了一下安程的手,“我猜錯了嗎?”
安程眨了下眼,“也不能說錯。”
在提醒他什么嗎,還是他想多了。
再去看白卿,這個話題已經(jīng)過去,神情和平日沒什么區(qū)別。
001嗎……
和他猜測的方向不太一樣,也許真的是想多了。
雖然是地震,但并沒有人在這次地震中去世,只是受了點小傷,因此,只作為生活中的一點小插曲,很快就過去。
校園生活逐漸恢復(fù)到本該有的平靜的樣子。
安程用勺子剜了一口西瓜,慢慢的紅瓤,幾乎沒有籽,然后用酷哥儀態(tài)塞進嘴里。
都快裝習(xí)慣了。
白卿下午有證券投資課,安程閑著,慢騰騰地挑了一部電視劇。
王啟蒙在床上打游戲,一副和平之象。
比起安程的平靜,小貓反而有些焦躁,“宿主,前段時間的事你都忘了嗎,怎么你一點都不著急?”
又是爆炸販,又是車禍,又是地震的,雖然地震后面平靜了一周,但宿主是怎么做到想都不去想的。
安程:“想了有什么用嗎?”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不想不是更沒用嗎?”
而且前面好多次,它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安程都會打斷它。
安程嘆了口氣,“007,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我暫時不能讓你離開回主神空間。此外,我暫時也沒辦法用比較溫和的手段去制止劇情強行修正,所以著急沒用。”
小貓聽出一點味來,“不能用溫和的手段,那有強硬的手段嗎?”
安程吃了口西瓜,沒說話。
半響后,“在觸及底線之前,不會考慮的。”
小貓不理解了,“既然可以制止,那為什么不直接制止呢?”
這次安程直接沒回它。
007本來有些納悶,琢磨了一下,突然反應(yīng)過來,宿主跟它這些,是不是意味著宿主是比較信任它的。
尾巴又開始搖了。
王啟蒙打完游戲,從床上爬下來,“程哥,白哥應(yīng)該快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