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蒙就更加急切了,據(jù)說他另一個表姐也要結(jié)婚了,讓他連夜坐飛機(jī)回去。
王啟蒙又痛苦又高興,昨晚上收拾東西的時候,就叨叨不停,“真的要命了,結(jié)婚真的好累人!”
送走王啟蒙,寢室里面剩下安程和白卿。
安程也在收拾東西,不用帶很多家里都有,所以半個小時后他就坐在椅子上。
“007,看看有什么劇情嗎?”
小貓悠閑了好長時間了,感覺都沒什么要它出手的時候,它悠閑地翻了一下劇情,然后說:“原著里,這段時間,原主應(yīng)該還在和之前的顧銘生上演狗血劇情,這么看來的話,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情的。”
安程點(diǎn)頭,勉強(qiáng)放心下來。
畢竟是過年期間,他不可能再考慮把白卿帶回家里,安父一家什么心態(tài)先不說,白卿也未必會樂意。
而且,他對于自己和白卿之間的關(guān)系,還處于一種懵逼求證狀態(tài),雖然平時不會感覺不對勁,但帶回家里后就不一定了。
晚上,白卿蓋著被子,手機(jī)亮著可是視線卻不在上面,他問道:“程哥,你家那邊好玩嗎?”
安程想了下,“沒b市好玩。”
白卿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再說話。
他知道,程哥這次不會邀請他回家了,畢竟不是什么短短的假期。
安程拖著行李箱走到門口,白卿難得晚起,還在床上躺著還沒起。
安程打開門,要走時,白卿又從床上坐起來,額前的頭發(fā)隱約遮蓋了那雙好看的眼睛,把舍不得都蓋了下了去,看不清楚。
白卿笑著說:“程哥,拜拜。”
“拜拜。”安程說。
白卿的話緊跟其后,“明年見。”
安程走出機(jī)場時,待遇和上次完全一樣,一家三口都在外面等著,安期還舉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安程”。
見到安程從出口出來,安期舉著牌子興奮搖晃,活像瞧見什么大明星一樣。
安程壓下心頭的笑意,走到他們面前。
李希看著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安程,這和之前那個只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的兒子可不一樣,笑道:“學(xué)校那邊這么冷嗎?”
安程點(diǎn)頭,“嗯。”
安父冷哼一聲,“還知道冷。”
安程算是看出來了,安父就是這種性子,拉不下來臉但硬要在跟前站著,一種類似于倔種的父愛。
安程沒有跟安父拌嘴,只是摸摸安期的頭,“哥哥回來了。”
也許是距離過年不遠(yuǎn)了,安家都變得喜氣洋洋的,總在一些角落里找到一些喜氣物件。
就連安程的枕頭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紅色。
安程并不討厭,但是原主一定會,于是他形式主義地抱怨兩句,但是沒有要求換。
他在房間里收拾東西,安期跑進(jìn)來,舉著手機(jī)給安程看。
“哥,等你休息好了,我們?nèi)ミ@里玩好不好。”
安程看了一眼,應(yīng)該是另一個小朋友的朋友圈,照片里面是一家狗咖,裝修很可愛,狗狗也很可愛。
“小聰都去了,我也想去。”安期眼巴巴地看著哥哥。
這個年齡段的孩子,還處于愛比較的階段,朋友去過什么好地方,他也想去。
安家從不缺錢,所以安期不會在這方面與人比較,但是他會和別人比較,他的哥哥是不是更愛他一點(diǎn)。
安程點(diǎn)頭,“行,后天去。”
兩天后,兩人走到那家狗咖,剛進(jìn)門,好幾只金毛就撲了過來。
安期并不害怕,伸手摸著狗狗們的腦袋。
老板熱情地走過來招呼,“往里面走吧,還有空位,他們不咬人,不用害怕。”
安程走到座位前,給安期點(diǎn)了杯熱牛奶,給自己點(diǎn)了杯奶茶。
是的,他不喜歡喝苦的。
為了增加與狗子的互動感,老板還熱情地推薦安程可以買一些吃的。
安程慷慨付款,沒必要在這方面省錢,倒也不是這么窮。
安期拿了些狗糧,小心地放在地上,很快就有金毛跑過來吃趕緊,吃完了還蹭他,想要多吃一點(diǎn)。
安程坐在位置上,手里拿著一小袋凍干,有金毛眼尖,湊過去搖尾巴,圓圓的眼睛都是渴望和笑意。
安程晃晃袋子,金毛就跟著他晃動腦袋,臉上的笑意一點(diǎn)沒有消退,十分乖巧可愛,莫名地讓他想起一個人。
安程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手上觸感傳來的同時,安程頓悟了,他摸白卿腦袋,是因?yàn)榘浊涓蠼鹈粯涌蓯邸?
而且他一直忘記了齊勒說“想摸摸她”這句話的上一句話,兩句話只有聯(lián)合在一起才代表喜歡,而上一句話是:最開始是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很明顯,安程沒有嘛,他心跳一直很勻速來著。
想通這一切,安程豁然開朗。
財(cái)大。
白卿從筆記本里抬起頭,往后靠,在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