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找一個嘛。”
白卿搖頭,笑容不是很明顯,“我還喜歡他,沒辦法找別人。”
從林歡歡家離開,白卿走在馬路右側(cè),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請問是哪位?”
“我是白卿,打電話過來是想問一下,上次時光里酒吧的時候,后續(xù)有人鬧事嗎?”
“啊,我以為安程跟你說了的來著,確實有人要求你們做出后續(xù)的補償。”
白卿的腳步頓住,貨車猛地從身后呼嘯而過,幾乎帶出來耳鳴音。
“你說程哥?”白卿再次確認(rèn)。
對方將具體情況又說了一遍,“但是你們的聯(lián)系方式我暫時沒有提供,而是將他們的聯(lián)系方式給了安程,你們?nèi)ブ鲃勇?lián)系的話,事情也許不會鬧得太大。”
白卿心口發(fā)酸,禮貌地說:“那麻煩你將他們的聯(lián)系方式也推我一份吧。”
掛斷電話,白卿進入微信頁面,指尖克制地在那個聯(lián)系人頭像上碰了碰。
信息彈出,將安程的頭像遮蓋住了一半,白卿抿了抿嘴,點開短信。
他撥通了那個號碼。
“你好,我是白卿,在你臉上連著錘了幾拳的白卿。”
對面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一秒過后,難聽的話語傳了過來。
白卿眉頭都沒動一下,他提起步子繼續(xù)往前走。
“是這樣的,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你個□□仔子,你想問什么?”
白卿回憶著這段時間內(nèi),他特意留意得到的結(jié)果。
“你在外面點鴨子的事情,你的妻子和兒女知道嗎?”
對面的辱罵聲一瞬間安靜,隨后是咬牙切齒的說話聲,“你td怎么知道的?”
白卿,“很不巧,在你知道我的住所之前,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妻子的工作地點,以及你女兒就讀的學(xué)校。”
“我還知道,你女兒正在高三,一個很關(guān)鍵的時候。”
在宿舍待了一天的安程,躺在椅子上,瞟了眼還算老實的水管。
“007,所以我的加入到底對這個劇情的變化有多大。”
小貓,“很大吧,畢竟很多的劇情都沒有發(fā)生,一些不存在的劇情也增加了。而且在宿主的保護下,白卿現(xiàn)在很好。”
安程滿意點頭,按照這個趨勢下去,他的一個億都不是事。
手機響了,安程接聽電話,“喂。”
“是安程吧,對方主動說不追究白卿的責(zé)任了,你也不用操心了。”
安程問道:“是警方做出的努力嗎?”
“雖然很抱歉,但不是我們。”
有些神奇,但確實是一個好消息,安程心頭暢快,晚上都打算多打兩把游戲慶祝一下。
但是一個人打還是有些乏味,扭頭環(huán)視一圈,發(fā)現(xiàn)白卿正在看電腦,電腦屏幕的白光灑在白卿的臉上。
這種一看就不是游戲頁面。
“在忙嗎?”安程問。
白卿轉(zhuǎn)頭看安程,“在寫比賽的計劃書,國慶后才交稿,不是很忙。”
安程,“嗯。”
他在猶豫要不要讓白卿一起了,甚至猶豫自己要不要玩,鍵盤聲還是會影響白卿的吧。
安程沒有接著說話,白卿卻有話想問。
還沒有想好該怎么問之前,白卿已經(jīng)開口了,“程哥。”
安程微微別過臉,“怎么了?”
也許是程哥的視線并沒有掃過來,白卿敢將目光徹底落在程哥身上。
他能怎么問呢?
為什么要對自己這么好,明明是他白卿的事情,也要瞞著他去獨自解決。
可是他能得到什么答案?不可能是某種感情。
如果是這樣,那問出口的意義是什么?只是變相的告訴程哥,他知道了這件事情。
安程等了一會沒聽到回話,將視線投過去示意。
白卿收起眼中的神色,笑道:“程哥,我們玩游戲吧。”
假期的最后一天,王啟蒙回來了,將幾包喜糖放在安程和白卿的桌子上。
簡單收拾東西后,躺在椅子上發(fā)呆:“累死我了,結(jié)婚好累。”
回去七天,好幾天凌晨睡,凌晨起,累得不行,還是在宿舍輕松。
白卿好奇探過頭:“為什么你表姐結(jié)婚,你會這么累?”
王啟蒙搖頭,“白哥,你不知道,背新娘,送親,吃飯,走親戚都是凌晨的活,黑眼圈都出來了。”
“等你什么堂表姐妹結(jié)婚,你就知道了。”
白卿點頭,“那要等好久了,洛洛還小呢。”
家中父母都是獨生子女,更沒有其他的堂表姐妹。
王啟蒙笑了起來,“哪能啊,白哥以后自己也要結(jié)婚,總要在洛洛前面吧,結(jié)婚可比看別人結(jié)婚更累。”
白卿笑了下,沒說話。
國慶節(jié)回來的第一節(jié)課,就是數(shù)分課,連著上三節(jié)。